&ep;&ep;道家在占卜这一方面,虽然有着极大的能耐,但这占卜之术,可不是这般容易的,尤其是观察整个天下的命脉。

&ep;&ep;这即便是道家如今第一人,白翁道人,尚且难以做到,别人就更不用想了。

&ep;&ep;如玄通子,对此也是讳莫如深,难以理解。

&ep;&ep;“玄通子大师,莫非很混乱不成?”

&ep;&ep;王麟皱眉问道。

&ep;&ep;玄通子摇头一笑,道:“非常非常的混乱!”

&ep;&ep;说着,玄通子话锋一转,笑道:“看你这摸样,身上的伤势还很严重啊,我就不让你坐了,免得稍后,这屁股流血,可不好!”

&ep;&ep;王麟愕然,随即轻轻一笑,道:“谢过了,不过大师,这即便难以理解天上星象,也总该能看出一些什么吧?还请指点一二!”

&ep;&ep;王麟话音刚落,不远处又响起一道声音,道:“没错,即便不能全部看透,总能窥探一二,不知大师可窥探到了什么?”

&ep;&ep;闻言,王麟和玄通子,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兵部尚书张良背负双手,身着便装,微笑着走来。

&ep;&ep;“小将见过尚书大人!”王麟见状,赶忙上前参拜。

&ep;&ep;“好了,王将军不必客气,快快请起!”

&ep;&ep;张良摆了摆手,搀扶起王麟,然后来到亭子中坐下,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玄通子。

&ep;&ep;“呵呵,张子,若我没记错的话,张子这一生中,因为曾经追随韩国公子韩非,特而对这法家学派之说,甚至了解。但说到底,张子并不是法家之人。”

&ep;&ep;“张子的出身,对于大多数人而来,都可谓神秘莫测。而据我所知,张子最擅长的,便是观星看月,演算天下之说,在这一点上,张子应当已经超过玄通才对,何必前来探问?”

&ep;&ep;面对张良的目光,玄通子摇头一笑道。

&ep;&ep;“大师此言差矣,儒家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要说这演算天下,良到是有几分把握,可抡起观星看月,良又岂能与道家大师相提并论?”

&ep;&ep;“今日我三人能汇聚于此,也算缘分,不如我三人论道一番,推演天下棋局如何?”

&ep;&ep;张良倚靠在亭子上,笑着说道。

&ep;&ep;一旁,王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面前两人。他很清楚,对于此道,这二人皆是最为擅长。

&ep;&ep;“张子请说!”

&ep;&ep;玄通子也不废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

&ep;&ep;“嗯,既然如此,就让良来开这个头吧。今日皇帝闹出的事,想必玄通子大师也有所耳闻,对于此事,不知玄通子大师秉着什么看法?”

&ep;&ep;张良点头,开始了论道第一句。

&ep;&ep;“张子,对于皇帝陛下的出身,曾几何时,大家或许还不知情,但如今,陛下的出身,早已天下皆知。”

&ep;&ep;“据说当初,长安君成嬌叛乱,为始皇帝所杀,留下孤儿寡母,亡命天涯。”

&ep;&ep;“始皇帝陛下不忍,天下寻访,最终将当今皇帝陛下留在身旁!”

&ep;&ep;“听说那时,陛下的名字叫做嬴惑,这其中的含义,相比大家都明白吧?”

&ep;&ep;“荧惑守心,天下战争之源,亦是唯一能平定天下战争的人。”

&ep;&ep;“所以陛下这一生,注定为战而生。陛下发起战争,再正常不过了!”

&ep;&ep;“最后,还有一点,不知张子注意没有?当初前秦走到尽头,十八王分天下,帝星照耀楚人,落在巴蜀之地。”

&ep;&ep;“按照道理,这十八路反王之中,未来的帝王,应当是楚人,封地于巴蜀才对!”

&ep;&ep;“可眼看大局将定,一切局势,却瞬息之间发生逆转,帝星陨落,战星取代帝星。”

&ep;&ep;“这岂不是皇帝陛下的突然出现,祸乱了整个天下大局?最终,十八王分天下之局被破,皇帝陛下一鼓作气,平定天下,一统大秦。”

&ep;&ep;“所以说,陛下是一个异象,一个代表着战争与和平的异象。如今,陛下为了天下而战,却遭群臣百姓阻挠,实在不知是对是错啊!”

&ep;&ep;玄通子叹息一声,语重心长道。

&ep;&ep;“哦,岂不知,这般结果,又会引发何事?”

&ep;&ep;张良连忙问道。

&ep;&ep;“我道家先祖,老子有云,道法自然,宣扬的便是自然之道。”

&ep;&ep;“曾几何时,在下也曾与皇帝陛下深讨过这自然之道,而陛下也在尽所能及的以天下人治天下的大道治理天下。”

&ep;&ep;“可有一点,不知阁下想过没有,这道法自然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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