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杀……杀……”

&ep;&ep;眼看敌方大将被王麟一枪挑翻制住,稷下学宫的学子们更是拼尽全力,可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ep;&ep;一时间,匈奴骑兵再无反抗之力,直接被杀得四处溃散,但又不敢逃命,只能继续拼杀。

&ep;&ep;……

&ep;&ep;“好了,传令下去,将所有人给朕抓起来。”

&ep;&ep;“竟敢在我大秦咸阳,朕的脚下如此兴师动众,聚众斗殴,真是不知死活!”

&ep;&ep;皇城之上,嬴守眼看大局已定,微微摇头,忽然对身后的侍卫命令道。

&ep;&ep;“诺!”

&ep;&ep;侍卫应了一声,立即开始传令下去。

&ep;&ep;没一会儿,整体咸阳城彻底沸腾了起来。

&ep;&ep;咸阳令府衙、军部衙门、刑部衙门、四方城门守卫军纷纷出动,直接朝着咸阳城主街道围拢而来。

&ep;&ep;顷刻间,便是两万余人,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ep;&ep;此事,大战已经进入尾声,三千匈奴骑兵,被杀两千六七,剩下数百人,皆浑身重伤,哀嚎遍野。

&ep;&ep;正准备欢呼的一众稷下学宫学子,忽见这么多官府士兵衙役围拢上来,顿时高兴不起来了,只觉一股凝重的气势涌动而来,大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ep;&ep;“混账,竟敢在我咸阳城交战,简直不知死活。来人呐,把稷下学宫这些学子全部给我拿下,一个不留!”

&ep;&ep;刑部尚书杜涛从人群中走出,怒声喝道。

&ep;&ep;“慢着,这些匈奴人也不能放过。死的活的,全部给我拖走,等待陛下发落!”

&ep;&ep;就在这时,兵部尚书张良走出,冷冷道。

&ep;&ep;“诺!”

&ep;&ep;周围,各部衙门,四方守卫军听令,走上前去,无论是一众稷下学宫学子也好,匈奴骑兵也把,死的活的,受伤的完好的,全部扣押起来。

&ep;&ep;“你们做什么?我乃是匈奴使臣,你等竟敢扣押我,我要去见大秦皇帝陛下!”

&ep;&ep;“放开我,我是匈奴公主,你们敢伤害我,我定要你们皇帝陛下杀了你们!”

&ep;&ep;“哼,秦国,你们等着。你们这是在像我匈奴帝国宣战,我家单于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ep;&ep;匈奴使臣拓尔赛、匈奴公主乌雅、匈奴大将军末沙怒声呵斥,但却没人理会他们,直接将他们扣押。

&ep;&ep;其他人,纷纷压往刑部大牢,而拓尔赛、乌雅、末沙等人,则被扣押着,直接送往皇城。

&ep;&ep;“启禀吾皇陛下,刑部尚书杜涛、军部尚书张良,扣押着匈奴使臣拓尔赛,匈奴大将军末沙,匈奴小公主乌雅在店外求见。

&ep;&ep;咸阳宫朝堂大殿之上,侍卫前来禀报。

&ep;&ep;站在大殿中的太傅叔孙通抬头看向龙台上的皇帝,只见皇帝面容默然,大袖一挥,道:“宣!”

&ep;&ep;嬴守话音落下,那侍卫应诺一声,跑到大殿之外,高声喊道:“宣刑部尚书杜涛、兵部尚书张良、匈奴使臣拓尔赛、匈奴大将军末沙、匈奴小公主乌雅上殿!”

&ep;&ep;没一会儿,大殿之外,张良、杜涛二人龙行虎步,走进大殿之中,跪地膜拜,山呼道:“臣等参见吾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ep;&ep;在两人身后,匈奴使臣拓尔赛、匈奴大将军末沙、雄鹿小公主乌雅三人被五花大绑,送进大殿之中,直接往地上一压,纷纷跪在了地上,看向皇帝的眼神,却是充满不愤。

&ep;&ep;“两位爱卿平身!”

&ep;&ep;嬴守一身便装,坐在龙座之上,却是气势十足。大袖一挥,朗声道。

&ep;&ep;“谢陛下!”

&ep;&ep;张良、杜涛二人同时叩谢起身。

&ep;&ep;“两位爱卿,这是怎么回事啊?”

&ep;&ep;待得两人起身,嬴守方才明知故问道。

&ep;&ep;“回禀吾皇陛下,方才咸阳街道之上,三千匈奴骑兵送亲护卫队,竟于街道之上,对我大秦稷下学宫弟子出手,双方一言不合,打得十分激烈。”

&ep;&ep;“下臣等急忙赶去阻止,终究全部扣押了起来。稷下学宫,以太傅府少将军王麟为首,一并关进了刑部大牢,等待陛下处置!”

&ep;&ep;刑部尚书杜涛拱手,躬身道。

&ep;&ep;“没错、匈奴骑兵,也尽皆关进了兵部大牢,随时等待陛下发落!”

&ep;&ep;张良也跟着抱拳说道。

&ep;&ep;“什么,聚众斗殴,而且还是匈奴骑兵与我大秦稷下学宫学子聚众斗殴?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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