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陛下……陛下请问……”

&ep;&ep;夜郎王低着头,声音低沉而微弱,丝毫不敢抬头去看嬴守。

&ep;&ep;一旁,翻译把他的话翻译过来,嬴守方才冷冷道:“告诉他,交出韩信,否则,死……”

&ep;&ep;那翻译回头,将嬴守的话原方不动的翻译,顿时,匍匐在地的夜郎王浑身一颤。

&ep;&ep;果然如同韩信预料那般,皇帝真的提起了韩信。

&ep;&ep;可他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交出韩信?

&ep;&ep;且不说韩信是他现在的复仇之本,即便不是,若这个时候交出韩信,真因为韩信再惹怒皇帝一次,到时直接杀了他,他此前的耻辱岂不是白受了?

&ep;&ep;“韩信……什……什么韩信……”

&ep;&ep;夜郎王缓缓抬头,满脸痛苦,却又不解的问道。

&ep;&ep;“呵呵,什么韩信?莫非还要朕来告诉你是什么韩信?”

&ep;&ep;嬴守冷笑,在自己面前耍小聪明,真是找死。

&ep;&ep;“朕再问你最后一遍,韩信,你交,还是不交!”

&ep;&ep;嬴守靠在王座上,目光默然的盯着夜郎王,声音森然道。

&ep;&ep;“陛下,小王……小王真……真不知道韩信是谁……这样,陛下给小王一些时间,让小王找找谁是韩信……再……再交给陛下……可好……”

&ep;&ep;夜郎王一脸惧怕,惊恐的盯着嬴守,眼泪鼻涕,混着血水,不断流淌,说话间,凄凄凉凉,悲悲惨惨,令人心中酸楚。

&ep;&ep;朝中大殿之上,滇国群臣,包括滇王,都看得有些不忍了。

&ep;&ep;说到底还是一个王啊,如此遭罪,天下何有?

&ep;&ep;然,他们却不敢说哪怕一个字。

&ep;&ep;“陛下,这韩信是谁啊?为何要他交出韩信,看他的样子,似乎不认识什么韩信啊!”

&ep;&ep;嬴守身旁,南燕心善,更是看得心中纠结,忍不住低声问道,试图劝解皇帝。

&ep;&ep;毕竟关于韩信之事,她本身就不知道。再说了,就算知道,怕是这天下也没几个人会相信,皇帝会为了如此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大动干戈。

&ep;&ep;“是么?”

&ep;&ep;嬴守冷笑,回了南燕一句,又盯着那夜郎王,冷冷道:“你再确定一遍,真不愿交出韩信?”

&ep;&ep;嬴守目光冰冷,说话间,杀气侧漏。

&ep;&ep;“陛下……小王真不认识韩信是谁啊,怎么交啊……若陛下不满,杀了小王就是了,小王真的交不出什么韩信啊!”

&ep;&ep;夜郎王磕头如捣蒜,嚎啕大哭,声音中尽是恐惧,害怕。

&ep;&ep;这一番大哭,哀嚎,令人不得不相信,他根本就不认得什么韩信之流。

&ep;&ep;“好……既然你非要给朕装糊涂,朕也懒得和你辩解。给你好路你不走,偏要自找苦来尝,今日,朕就让你尝尝苦头!”

&ep;&ep;“传巫医,稍后准备一坛子疗伤药,将这混账东西给朕泡进去,置于宫廷之中,露天台内。只要他一日不交出韩信,谁也不能私自放了他,否则,朕定灭他九族,去!”

&ep;&ep;嬴守猛地起身,大袖一挥,森然道。

&ep;&ep;一声令下,立即有人上前,拖着夜郎王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ep;&ep;“陛下,有句话,小王不知当讲不当讲!”

&ep;&ep;随着夜郎王被带走,滇王终于忍不住,起身拱手道。

&ep;&ep;“滇王兄请讲!”

&ep;&ep;嬴守目光斜看过来,默然道。

&ep;&ep;“陛下,这牧南好说歹说,也是一个王,您这般对待,未免不妥,怕招天下人唾弃啊!”

&ep;&ep;“再则,小王虽不知道这韩信是谁,但陛下若真要找什么韩信,而韩信又在夜郎国中,大可去问他的妻儿老小,何必非要如此逼迫夜郎王?”

&ep;&ep;滇王皱眉,说话间,对皇帝的做法也有了一些不满。

&ep;&ep;毕竟士可杀,不可辱啊,更遑论一个王?

&ep;&ep;“哦,这般说来,滇王兄是有些不耻嬴守的做法了?”

&ep;&ep;“好,既然滇王兄这般说了,朕倒也不介意坦言。这所谓的韩信,朕还真不放在心上,然滇王兄最好小心一点。只要这韩信尚在夜郎国,你滇国就等同于与虎同邻。哪一天,说不得就灭了你滇国!”

&ep;&ep;“当然,凭他之能,想对付朕,他不敢,也没那个能耐。所以朕是在为你们担心呐,好好记住今日朕的话!”

&ep;&ep;“最后,你们给朕听清楚了,朕的手段,或许狠辣了一些,但从不对无辜之人出手。这夜郎王的错,他就该自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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