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韩信接下来的话,请大王人真难听,听清楚,听明白,牢牢记在心中!”

&ep;&ep;说话间,韩信猛地来到夜郎王跟前跪下,一副苦大仇深,与大秦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表情道。

&ep;&ep;夜郎王浑身轻颤,脸色都已经发青了。

&ep;&ep;就连越王勾践的耻辱,他都受不了,如今还要受更大的耻辱,他又怎能承受?

&ep;&ep;“将……将军……请说……”

&ep;&ep;夜郎王咬着牙齿,声音嘶哑而颤抖道。

&ep;&ep;“大王,此次天意弄人,一场大水,平定滇国之乱,然,却引来更强大的秦国之怒,一切皆在意料之外。”

&ep;&ep;“如今,秦国皇帝亲临,可见其对那女人又多看重。”

&ep;&ep;“这个时候,大王必须背负一切,前去请罪。不禁要请罪,还得负荆。”

&ep;&ep;“此番前去,大王屈辱少不了,可只要听韩信的,大王性命无忧。”

&ep;&ep;“届时,只要那秦国皇帝放松警惕,就是我夜郎复仇之机会啊!”

&ep;&ep;韩信说话间,眼泪滚滚而下,似乎在为夜郎王即将遭受的屈辱流泪。

&ep;&ep;“真……真要本王前去?本王……本王做不到啊!”

&ep;&ep;夜郎王哭了,嚎啕大哭,泪流满面。

&ep;&ep;早知今日,当初,他绝不会做出那般蠢事。

&ep;&ep;即便不做这个王,风光那几天,也比如此羞辱来得强啊。

&ep;&ep;“大王……”

&ep;&ep;韩信撕心裂肺,一声呼叫,也嚎啕大哭了起来,上前,一把搂住夜郎王,仿佛同甘共苦的难兄难弟一般。

&ep;&ep;“大王,韩信知道大王受辱不得,正所谓君辱臣死,让大王如此受辱,韩信生不……如……死啊……”

&ep;&ep;“可大王想清楚了没有,今日之辱若是不受,他日,大秦铁骑杀来,我夜郎亡也亡了。”

&ep;&ep;“大王的骨血,将会全部被秦军屠戮。大王那些尚未成年的女儿,将会受尽蹂躏,大王的妃子,将会被秦国蹂躏啊。届时,大王之辱,又将如何?”

&ep;&ep;韩信哭嚎着,一番话说出,令人动容,泪流满面。

&ep;&ep;一番嚎啕大哭之后,夜郎王揉着通红的眼睛,推开韩信,凄凉道:“将军说的是,既是如此,本王尽力而为吧!还请将军,继续教我!”

&ep;&ep;“不……不能这样,韩信不能再教大王了。韩信实在不忍大王受辱啊。这样,韩信有一计,可保我夜郎国安危!”

&ep;&ep;“大王,你把韩信绑了吧,把韩信交出去。那嬴守对韩信,最是惧怕。”

&ep;&ep;“只要把韩信交出去,告诉他,此次水淹郾城,乃韩信所为,让韩信背负一切罪恶。”

&ep;&ep;“最后,夜郎臣服大秦,那嬴守说不定就会放过大王,放过夜郎了。大王,求求你,绑了韩信吧!”

&ep;&ep;说着,韩信一改之前言辞,再次跪了下来。

&ep;&ep;“将军?如此,与本王受辱,有何不同?”

&ep;&ep;夜郎王一听,心中动容啊。

&ep;&ep;之前,他还对韩信有些不满,没曾想,韩信为了夜郎,尽是如此不惜一切代价。

&ep;&ep;尤其是夜郎那一句,大秦皇帝嬴守对他,最是惧怕,更是引起夜郎王的主意。

&ep;&ep;连大秦的皇帝对他都如此恐惧,可想而知这韩信之能。

&ep;&ep;有他在,夜郎国将来,定有强大的机会。而一旦把他交出,自己不仅得对那嬴守卑躬屈膝,将来,甚至连洗刷耻辱的机会都没有。

&ep;&ep;“求求大王,绑了韩信吧!”

&ep;&ep;韩信泪流满面,大声叫道。

&ep;&ep;“不,将军莫要如此,本王岂能自断臂膀?如今我夜郎已经走到这个地步,若是失去将军,本王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间?将军快快请起,告诉本王,你还有其他办法,快教教本王,算牧南求将军了!”

&ep;&ep;说着,夜郎王一把鼻涕一把泪,当真要多凄凉有多凄凉啊。

&ep;&ep;“大王……”

&ep;&ep;韩信哽咽,将流淌出来的鼻涕吸了回去,一脸绝望之色,叩拜道:“大王以国士带待韩信,今日韩信再次立誓,将来,若不杀进大秦皇族宗室,生不为人,死不瞑目!”

&ep;&ep;话音落下,三个响头,磕得韩信头破血流。

&ep;&ep;鲜血流淌进眼睛之中,韩信眨也不眨,盯着夜郎王,慎重道:“既然大王已经决定,韩信就继续说下去!”

&ep;&ep;“此番前去滇国,大王必须得乘囚车,着囚服,身披荆棘。见到那嬴守,必须三拜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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