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为了避免子孙后代被匈奴所欺,朕现在决定,倾尽全国之力,灭绝匈奴,以绝后患!”

&ep;&ep;说着,嬴守猛地站起身来,目光披靡天下,令人不敢直视。

&ep;&ep;“可是陛下,这与匈奴交战,跟建交又有何关联?”

&ep;&ep;叔孙通皱眉道。

&ep;&ep;“爱卿,记住了,我华夏、我中原、我大秦强在刀兵,这没有错。”

&ep;&ep;“我大秦铁甲所过之地,无人能敌,可我大秦最厉害的不是刀兵,而是我大秦千百年来传承的华夏文明。”

&ep;&ep;“我大秦不是匈奴,匈奴蛮不开化,然,我大秦乃天朝,讲的乃是仁义礼智信!”

&ep;&ep;“何为仁?仁者,心胸博大如海。那匈奴容不得别人,但我大秦能容得下来。”

&ep;&ep;“那匈奴乃是野兽,但我大秦,乃人之国度。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杀戮,但我大秦,可以灭了他的国,也可以灭了他的种,可你们告诉朕,我大秦,真能做到把他们赶尽杀绝,老弱妇孺,一个不留吗?”

&ep;&ep;嬴守目光盯着下方众人,说话间,现场群臣,竟无一人再敢答话。

&ep;&ep;所有人面面相觑,目光闪烁。

&ep;&ep;是啊,匈奴蛮不开化,难道大秦也蛮不开化?

&ep;&ep;匈奴是畜生,难道华夏族群也是畜生?

&ep;&ep;战场杀敌,华夏族群不惧任何人,可华夏人祖先讲的就是一个仁义礼智信,仁字当先,岂能做出这等畜生不如之事?

&ep;&ep;“怎么,没人说话了?那朕来告诉你们,我大秦,我华夏,做不出这等赶尽杀绝,亡国灭种事!”

&ep;&ep;“赶尽杀绝,亡国灭种,你们做不到,朕也做不到。此时,你等告诉朕,如何才能仁字当先,却又不伤己分毫?”

&ep;&ep;嬴守见无人说话,嘴角微扬,声音中带着一股无形的霸气说道。

&ep;&ep;“所以,陛下准备以我大秦礼法感化匈奴?”

&ep;&ep;沉思良久,叔孙通忽然拱手说道。

&ep;&ep;“没错,感化,同化,你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当年始皇帝一统天下,移民戍边,引来了无数争议,可你们告诉朕,若始皇帝不移民戍边,他还能怎么做?”

&ep;&ep;“难道你们觉得,始皇帝陛下将六国臣民,所有人,老弱妇孺,全部赶尽杀绝,这才是对的?”

&ep;&ep;嬴守目光锐利,盯着所有人,大笑道:“朕知道,即便到了此时此刻,你们这些人,还有大部分都在骂始皇帝暴君,不受诸子百家教化,不受天下人谏言。”

&ep;&ep;“可你们知不知道,就是你们眼里的暴君,他为天下人带来了数百年来无数人期盼的太平天下!”

&ep;&ep;“朕问你们,自春秋五霸,战国七雄开始,各国之间打了多少年,死了多少人?”

&ep;&ep;“朕来给你们算算,每一年,最少死十万人。数百年的战争,在这漩涡中死去的人,早已超越千万。”

&ep;&ep;“若没有始皇帝,你等告诉朕,这各国之间的战争,还要打多久?”

&ep;&ep;“一百年,一千年,还是一万年?而我华夏族人,又将在这场战争之中损失多少人命?”

&ep;&ep;说到这里,嬴守稍微顿了顿,却发现,下方所有人,脸色早已大变,一个个显得十分凝重。

&ep;&ep;正所谓,局内人看事,局外人看局。

&ep;&ep;对于这段历史,嬴守是局外人,而这天下,所有人都是局内人。

&ep;&ep;他们不管曾经的嬴政都做过什么有利于天下之事,他们只知道,嬴政横征暴敛,一言定江山,一念动乾坤,谁也无法阻止,谁也无法抗衡。

&ep;&ep;凡是试图与其抗衡者,必死无疑,所以他是千古暴君。

&ep;&ep;在这样的局内,现场不缺少聪明之人,但他们注定看不透这个大局。

&ep;&ep;而随着嬴守一言点拨,所有人顿时有种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的感觉。

&ep;&ep;是啊,若是天下继续各国纷争,又将会打多久,又将会死多少人?

&ep;&ep;这是一个令人恐怖的数字,恐怖到所有人都不敢继续估算,因为这个数字,已经估算不出来,就算估算出来,也没人能够接受。

&ep;&ep;“看起来,陛下这个问题,满朝文武都回答不出来啊。既然如此,就让末将回答,如何?”

&ep;&ep;就在满朝文武面面相觑之际,忽然间,一道声音从大殿之外响起。

&ep;&ep;接着,就只见一个乌甲大将军从外面走了进来。

&ep;&ep;“末将屠睢,参见吾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ep;&ep;屠睢一出现,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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