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将军,若是南燕作为此次大战主将,对战夜郎三万大军,也决不会以硬碰硬的方法去打,此打法,只能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若是银月,会兵分三路。”

&ep;&ep;“一路为中军,再则左右两翼。中军取三万,调出一万作为诱饵,施展障眼法,迷惑敌军。左右两翼乘机绕后包围,届时,夜郎大军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能沦为我军箭靶,必败无疑!”

&ep;&ep;银月以最简单的战法,说出最有效的战斗结果。

&ep;&ep;此言一出,阿骨打眼睛一亮,道:“好办法,可这障眼法又该怎么做?”

&ep;&ep;银月轻轻一笑,道:“还请将军立刻名人前去周遭山林砍伐树条,绑在马后,到时候,障眼法自然能成!”

&ep;&ep;阿骨打闻言,点头道:“好,还请姑娘稍等,我立刻就去!”

&ep;&ep;说话间,阿骨打毫不迟疑,转身离去。

&ep;&ep;……

&ep;&ep;三天后,滇国与夜郎国边境,两方近十万大军对峙。

&ep;&ep;浩瀚的沙场之上,烈日炎炎,平地狂风卷起,双方大军皆在直视对面。

&ep;&ep;擂鼓震天,阿骨打纵马上前,高声喝道:“对面主将何人,快快给我滚出来答话!”

&ep;&ep;在夜郎国大军之中,一个身着红色盔甲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纵马而出,冷冷道:“阿骨打,你这是在蔑视本将军吗?”

&ep;&ep;阿骨打哈哈大笑,道:“哦,没看出来,原来是夜郎国大将军,历山啊。怎么,今日要不要咱俩在军前打一场,一较高下?”

&ep;&ep;说着,阿骨打一脸讽刺之色。

&ep;&ep;“哼,阿骨打,我夜郎国近些年来与你滇国并无征战,如今你滇国竟敢妄想挑战我夜郎国霸主之位,真是找死。既然你要打,本将军就奉陪到底,开战吧!”

&ep;&ep;夜郎国大将军历山冷哼一声,目光冰冷的盯着阿骨打。

&ep;&ep;“我放你娘的狗臭屁,说得好像我滇国欺负你夜郎似的。”

&ep;&ep;“你叶朗先是杀我滇国使臣,如今打不过,还跑到我朝堂嚣张跋扈,真以为你夜郎号称盟主国,我滇国就要退避三舍,任你宰割是吧?我告诉你,别人怕你夜郎,我滇国不怕。”

&ep;&ep;“从今日开始,你夜郎一日不服,我就打你一日,你一年不服,我打你一年,打到你服为止,不行……不行我就灭了你夜郎!”

&ep;&ep;阿骨打冷哼一声,说话间,手持一把大砍刀,朝天一举,劈砍而下,喝道:“给我杀!”

&ep;&ep;“咚咚咚……”

&ep;&ep;肋骨震天响起。

&ep;&ep;“杀!”

&ep;&ep;滇国一万骑兵嘶声呐喊,一夹马腹,完满奔腾而出,每一匹战马之后,皆捆绑着树枝树条,拉着满地沙土,形成漫天烟尘,滚滚而来,宛如洪流,形成百万大军冲击之势。

&ep;&ep;“这!”

&ep;&ep;这一幕,顿时惊得夜郎国数万大军浑身一颤。

&ep;&ep;“哼,自作聪明。认为绑了一些树条,就能吓唬人?”

&ep;&ep;历山冷笑一声,一眼就看到了这些战马之后拉着的树条,大手一挥,喝道:“杀!”

&ep;&ep;话音一落,数万大军,竟全是骑兵,顿时纵马而出,伴随着雷鼓震天响,直接杀向滇国大军。

&ep;&ep;两军交战,尚未冲到近前,便这一剑铺天盖地,无数箭雨朝着对方笼罩而去。

&ep;&ep;“驾……驾驾驾……”

&ep;&ep;阿骨打纵马而回,来到后面大军之中,银月、公孙谈几人跟前,尊敬道:“银月姑娘,现在怎么做?”

&ep;&ep;说话间,银月俨然成为了这支大军的军师。

&ep;&ep;虽然大军一切听从阿骨打的调令,然一切的命令,皆是从银月这里发出。

&ep;&ep;“将军,还请立刻下令,让左右两翼从左右两边围绕着包围上去!”

&ep;&ep;银月目光锐利,沉声吩咐道。

&ep;&ep;“好!”

&ep;&ep;阿骨打应了一声,立即下令。

&ep;&ep;顿时,左右两翼大军,在漫天烟尘的掩护之下,开始绕向敌方大军。

&ep;&ep;“再请将军下令,主军且战且退,以弓箭为主,造成最大杀伤的同时,引君入瓮!”

&ep;&ep;银月见状,又道。

&ep;&ep;“好!”

&ep;&ep;阿骨打再次应了一声,立即下令。

&ep;&ep;随着命令一下,已经打红了眼睛的夜郎国大军,眼看敌军六万,竟然被逼退了,一时间士气高涨,越大越猛,紧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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