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啪……啪……啪……”

&ep;&ep;鞭子抽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吓得四面八方,所有披头散发,破衣烂衫的无数罪犯心惊胆寒,一个个连忙抱住身体,眼神恐惧的看着挨打的韩信。

&ep;&ep;“哈哈哈……爽……继续,打死我……用力,打死我……哈哈哈……”

&ep;&ep;韩信疯狂大笑,在无数鞭打之下,他浑身衣服不断撕裂,血痕一道接着一道。

&ep;&ep;剧痛使得他本能的挣扎,可他的意志,却使得他的笑声永不停歇。

&ep;&ep;这一幕,看得所有人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却只听耳边又一次传来韩信的歌声。

&ep;&ep;“哪怕是烈火焚烧,哪怕是雷轰电闪,也落个逍遥自在,落得欢心爽快!”

&ep;&ep;歌声一响,又引起所有人内心颤动,一个个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向韩信。

&ep;&ep;忽然,他们恨不得自己就是此刻的韩信,即便被打死,也不用再这般受罪。

&ep;&ep;可是,心想是一回事,却所有人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只能抱着身躯,颤抖的看着韩信遍地打滚。

&ep;&ep;“够了!”

&ep;&ep;忽然,那将军一抬手,阻止了手下继续鞭打。

&ep;&ep;“小子,你不怕死是吧?”

&ep;&ep;那将军来到韩信跟前,伸手一把提起韩信的头发,目光冰冷的说道。

&ep;&ep;“怎么,你不敢杀吗?”

&ep;&ep;韩信冷笑,一大口鲜血吐在那将军的脸上。

&ep;&ep;“呵呵呵,小子,你有种。很好,我就喜欢你这么不要命的人。既然你敢找死,我就敢杀。不过我不想你这么快死,你既然喜欢闹,我就让你闹个够!”

&ep;&ep;“来人呐,将他吊在那上柱子上,我倒要看看,他能闹到何时!”

&ep;&ep;那将军伸手把脸上的血水抹下来,猛地呵斥道。

&ep;&ep;“诺!”

&ep;&ep;十几个士兵听令应诺,上前抓起韩信,直接便吊在了不远处一根柱子上。

&ep;&ep;“哈哈哈,秦军也就这么点本事吗?好,既然你们不让小爷死,小爷我就奉陪到底,哈哈哈!”

&ep;&ep;韩信哈哈大笑,嘴角鲜血流淌而出。

&ep;&ep;这一幕,看的周围所有战犯,内心仿佛猫爪在挠一样,说不出的感觉。

&ep;&ep;“走!”

&ep;&ep;那将军再不理会韩信,大手一挥,顿时带人离去。

&ep;&ep;韩信继续忍痛高歌,可惜伤势太重,唱着唱着,脑袋一偏,整个人直接昏厥过去。

&ep;&ep;昏昏沉沉醒来时,却只觉浑身火辣辣的疼。

&ep;&ep;南方的太阳,本就比北方更加招惹,例如同样的度数,但在南方,就会感到比北方更热十倍有余,这让韩信浑身上下,仿佛放在蒸笼上一样,汗水把衣服都完全侵湿了。

&ep;&ep;汗水碰到伤口,那当真痛不欲生,令韩信几乎忍不住惨叫,但终究还是被他咬牙切齿的承受了下来。

&ep;&ep;在这样的痛苦之中,一天时间,对他来说,却仿佛度过一生,乃至于千万年那般。

&ep;&ep;到了天黑之时,韩信嘴唇完全干裂,浑身缺水,使得他整个人昏昏欲睡,毫无半点力气,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更不要说唱歌了。

&ep;&ep;那些战犯再次被从田地中赶了回来,仿佛一群牲口一样,仍在那些破旧的茅草棚里。

&ep;&ep;很快,饭菜送来,这些人吃完时,那些官兵已经纷纷离开。

&ep;&ep;“水!”

&ep;&ep;“水!”

&ep;&ep;此时,韩信脑袋昏涨,整个人已几乎失去了思维,本能的找水,但声音细弱蚊蝇,根本没人能够听得见。

&ep;&ep;可在场这些人,却又不少人,从昨晚上开始,便已经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他的身上。

&ep;&ep;只见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浑身肮脏无比,挪动着身体,一步步悄悄来到韩信身边,从身后找出一个水囊,拿着水,便往韩信的嘴边送去。

&ep;&ep;韩信感受到水,立即本能的仰头,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咽。

&ep;&ep;兴许是喝得太着急,直接被呛着,忍不住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ep;&ep;那男子见状,连忙趴在地上,把水收起来,害怕韩信的咳嗽声引起官兵的注意,从而把他抓起来。

&ep;&ep;“谢谢!”

&ep;&ep;官兵们隔得太远,没有注意到这里,但狠心那嘶哑的声音却缓缓响起,对男子说道。

&ep;&ep;“没事,再喝一点!”

&ep;&ep;那男子悄悄起身,笑着又对着韩信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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