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若是换做微臣,定当加以治理,扩大地盘!”

&ep;&ep;张良郑重其事道。

&ep;&ep;“对,换做你,换做朕,换做我中原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道理。这天下,是打下来坐的,而不是打下来档秋风。”

&ep;&ep;“可匈奴人是怎么做的,他们只管烧杀抢掠,将这里当做一处金矿,只管掠夺,不管治理。这一点,和你的想法岂是一般?”

&ep;&ep;“如今在你想来,匈奴绝不敢冒险去攻打长城,可他们真的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ep;&ep;嬴守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说不尽的傲然。

&ep;&ep;“这……”

&ep;&ep;张良倒吸一口凉气,这一点,在此之前,他还真没有想到。

&ep;&ep;人都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然今日张良才发现,自己竟然以常人之心,度那野狼之腹,这简直愚蠢至极啊!

&ep;&ep;“陛下,臣有罪,竟没想到此事,倘若匈奴当真若此做法,下臣简直百死不足以抵罪啊!”

&ep;&ep;张良猛地抱拳,沉声说道。

&ep;&ep;“好了,军师,这并不怪你,只不过你把他人想得太过容易了。说到底,你与匈奴打交道的经验还是太浅。”

&ep;&ep;“朕相信,假以时日,凭借军师之能,定能将匈奴拿捏在鼓掌之中,不足为惧!”

&ep;&ep;嬴守摆了摆手,对张良说道。

&ep;&ep;“多谢陛下体谅!”

&ep;&ep;张良低头,沉声说道。

&ep;&ep;“好了,此事不必再提,为了以防万一,朕决定,十万大军的骑兵训练,固然要继续,但这是以后的事。”

&ep;&ep;“现在开始,暂且终止大军训练,大军各归其位,今夜整装待发,明日准备,与匈奴决一死战!”

&ep;&ep;嬴守莫然一笑道。

&ep;&ep;“陛下,这般决定,未免太过于操之过急了吧?倘若大军各自归位,即便真的与匈奴一战,我等也追不上匈奴步伐啊!”

&ep;&ep;慰缭连忙说道。

&ep;&ep;“放心吧大元帅,朕自然这般决定,只有一定的把握。”

&ep;&ep;“这十万大军,你只需要将一万五千轻骑交给朕,剩下八万五千大军,你留在后方,随时见机行事就行。”

&ep;&ep;“有着一万五千轻骑,再加上真的三千白马义从禁卫军,这匈奴,朕即便暂时无法将其灭种,也能打得他永世不敢进我大秦雄关!”

&ep;&ep;嬴守冷笑,说话间,显得十分自信。

&ep;&ep;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已经把此战的战法想得通透,他有的是把握,一战定乾坤。

&ep;&ep;“既然如此,末将听令就是!”

&ep;&ep;慰缭深知皇帝雄才大略,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ep;&ep;既然皇帝都已经这般决定,他也不多说什么。

&ep;&ep;很快,一场朝会结束。

&ep;&ep;次日,大军汇聚,一万五千轻骑的兵符交到了嬴守手中,嬴守在点将台前开始点兵点将。

&ep;&ep;正值此时,一则噩耗传来,匈奴骑兵连日赶赴东北长城,目标直指十万长城守卫军。

&ep;&ep;这个消息一经传到,慰缭、张良二人大惊失色。

&ep;&ep;两人在此之前,完全没有想到,匈奴竟真敢如此行事。

&ep;&ep;这当真应了嬴守那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果然,这万一之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ep;&ep;“陛下,匈奴的意图昭然若揭,我大军不可继续停留,必须立即赶往东北长城,与匈奴决一死战,否则一旦东北长城边关告破,我大秦危矣!”

&ep;&ep;慰缭赶忙上前,抱拳说道。

&ep;&ep;“没错,陛下,此事不可继续拖延!”

&ep;&ep;张良也连忙说道。

&ep;&ep;因为在此之前,料定匈奴不会兵行险着,所以他们一点防备都没做。

&ep;&ep;此刻,匈奴真的兵行险着,他们反而着急了。

&ep;&ep;“匈奴自找死路!”

&ep;&ep;嬴守眼睛微眯,摇头道:“两位爱卿不必着急,既然朕已经料定他们会这般做法,自有解决办法。”

&ep;&ep;“他们不走这一步倒也罢了,既然决定走这一步,朕要这四十万匈奴大军,最少留下三十万在我大秦关内!”

&ep;&ep;说着,嬴守直接下令,道:“慰缭张良听令,朕令你二人带领八万五千大军,日夜兼程,赶赴东北长城。”

&ep;&ep;“朕稍后便带领轻骑而来,先一步与那匈奴交战,届时定要匈奴大败。你等最大的任务就是抓住一切落单匈奴,或杀或浮,绝不放过!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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