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诺……”

&ep;&ep;烈阳听闻嬴守召见他推荐的人,顿时大喜。

&ep;&ep;直到此刻,他还没有放弃推举此人做大元帅的想法,当即应诺一声,转身离去。

&ep;&ep;没多久,烈阳带着一个青年男子来到大殿之中。

&ep;&ep;这青年男子刚一出现,顿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

&ep;&ep;毕竟是一个敢争夺大元帅之位的人,想不引人瞩目都难。

&ep;&ep;尤其是嬴守和银月二人,在看到此人的瞬间,忍不住就眼神一凝。

&ep;&ep;“是他!”

&ep;&ep;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

&ep;&ep;这来人两人都十分熟悉,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阁楼上请求嬴守授予他大元帅之位的人,韩信。

&ep;&ep;“韩信见过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ep;&ep;韩信看到嬴守,同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得意,随即抱拳单膝跪地道。

&ep;&ep;“你就是那号称可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

&ep;&ep;韩信话音刚落,屠睢便冷嘲热讽道。

&ep;&ep;“这位就是屠睢将军之名吧?屠睢将军之名,对韩信来说,可谓如雷贯耳,没错,我就是那个人!”

&ep;&ep;韩信点头,笑看屠睢,一脸傲然之色。

&ep;&ep;“呵呵,看你一脸傲色,怎么,你有和能耐,竟敢如此猖狂,连我大军元帅都不放在眼里!”

&ep;&ep;屠睢冷笑,不屑道。

&ep;&ep;“韩信是否有能耐,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然韩信有把握,若是此战交于韩信,定然大获全胜!”

&ep;&ep;韩信傲然道。

&ep;&ep;“韩信,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此战敌我双方力量悬殊不大,你竟敢未战先言胜,你可知道,倘若此战出现差池,我等谁也但当不起!”

&ep;&ep;一旁,徐辉有些看不下去了,冷冷说道。

&ep;&ep;“哦,这位就是右将军徐辉吧,你说韩信为战先言胜不妥,莫非要未战先言败,才是正道?”

&ep;&ep;韩信毫不客气怼了回去道。

&ep;&ep;眼看众将就要和韩信争执起来,就在这时,嬴守忽然喝道:“都给朕住口!”

&ep;&ep;众人一惊,纷纷闭嘴不言。

&ep;&ep;嬴守目光冰冷,盯着韩信,忽然喝道:“来人,将韩信给朕带下去,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将其放出大牢,否则定斩不饶!”

&ep;&ep;“诺……”

&ep;&ep;嬴守话音一落,那几个侍卫再次上前,扣住韩信就拉着往外走去。

&ep;&ep;“皇帝陛下,你此为何意。韩信有破敌之策,你竟如此对待韩信,韩信不服!”

&ep;&ep;韩信脸色一变,连忙大声叫道。

&ep;&ep;在当日与嬴守一别之后,他便找准机会,在烈阳大战之际,找准机会靠近烈阳,最终因为他的满腔智谋,获得烈阳看重,带进军中。

&ep;&ep;换做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去找一个小将效力,他就算要效力,都只会找真正的君王,因为他的目标不是谋士,甚至于不是将军,而是元帅。因此,为一个将军效力,根本不是他所愿意的。

&ep;&ep;但嬴守那番话给他的启发很大,他决定从小做起,但若让他去做一个小小的士卒,他也不愿意,所以他先想办法征服烈阳,再想办法征服大军,最终再征服皇帝。

&ep;&ep;因此,这段时间的战斗,一直都是他在为烈阳出谋划策,甚至于之前那份信笺,实际上都是出自他手。

&ep;&ep;做这么多,只为了引起嬴守的注意,最终获得重用,却没有想到,今日见到嬴守,话还没有说上一句,嬴守便将他关押,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ep;&ep;“给朕带下去!”

&ep;&ep;嬴守丝毫没有给他高谈阔论的机会,再次大喝一声,那几个侍卫跟不容许反抗,拉着他便要拖出大殿之外。

&ep;&ep;“陛下,为何不给韩信进言的机会?”

&ep;&ep;烈阳见状,猛地上前一步,抱拳道。

&ep;&ep;在他心中,嬴守一向唯才是用,然今日对待韩信,却是十分过分。

&ep;&ep;“给他机会,他配吗?”

&ep;&ep;嬴守眼神冰冷,道:“没错,从当人的信笺中,朕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帅才,若在军中,定能大显身手。”

&ep;&ep;“可此人品性如何,他配得上朕给他的机会?”

&ep;&ep;“烈阳,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再为此人求情,朕立刻将你斩了。”

&ep;&ep;“一个人,越有帅才,就越应该知道,大敌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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