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哥哥,我没事!”

&ep;&ep;银月摇了摇头,声音显得有些发颤。

&ep;&ep;“真没事?我看着不像,是不是有什么事,连哥哥都不能说?”

&ep;&ep;烈阳一脸不解道。

&ep;&ep;“哥,你放心吧,我真没事。你还有事要忙呢,快去吧,否则误了时辰不好!”

&ep;&ep;银月强行平复内心,挤出一抹笑容说道。

&ep;&ep;“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先去忙了。妹妹,你就先别跟着我了,杀人很血腥,能不见还是不见的好!”

&ep;&ep;烈阳点头,此刻他身负使命,的确没时间过问其他事情。

&ep;&ep;随着烈阳离开,银月目光就这般直盯盯的盯在他背后,眼中闪过一抹后怕。

&ep;&ep;“你很害怕朕?”

&ep;&ep;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声音响起,吓了银月一跳。

&ep;&ep;银月连忙转头看去,只见嬴守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正满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ep;&ep;面对嬴守,银月心跳顿时忍不住加速,一种莫名的紧张涌上心头。

&ep;&ep;“刚才若我哥哥不答应监斩,你是否会杀了他?”

&ep;&ep;银月没有否认嬴守的话,而是反问道。

&ep;&ep;“会!”

&ep;&ep;嬴守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掩饰。

&ep;&ep;此话一出,银月心跳陡然停滞,连呼吸都停滞了下来,许久之后,这才恢复。

&ep;&ep;“你很聪明,一眼就看出了朕的心思!”

&ep;&ep;嬴守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说道。

&ep;&ep;方才大殿之中,他让任嚣,屠睢二人建立新府衙,为百姓分田分地,却让烈阳监斩邱怀等人,看似没有任何问题,实际上却是一种考验。

&ep;&ep;可以说,方才烈阳若是拒绝监斩,嬴守下一刻就会要了他的命。

&ep;&ep;“你如此对待我哥哥,让他杀我百越之人,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ep;&ep;银月冷冷道。

&ep;&ep;“呵,百越不过一个统称,就如昔日中原七国,不也打得你死我活?”

&ep;&ep;“你兄妹二人乃南越人,而邱怀却是吴越王族,根据朕所知道的消息,昔日吴越与南越,甚至还发生过战争吧?”

&ep;&ep;“怎么,杀敌国的一个王,很为难他?”

&ep;&ep;嬴守嗤笑,道:“再则,朕很讨厌愚忠,看不清楚现实的人。当今天下,我大秦天下无敌,我大秦仁义无双,所过之地,天下伏首,大秦地域,歌舞升平。”

&ep;&ep;“凡是识时务者,皆应该为我大秦效力。”

&ep;&ep;“朕给你兄妹二人的机会够多了,若你兄妹二人依旧看不清楚现实,这样的愚者,朕留下又有何用?”

&ep;&ep;“呵,照你这么说,这天下都该对你大秦俯首称臣,才是正道?”

&ep;&ep;银月眼睛微眯,冷笑道。

&ep;&ep;“是不是正道,朕现在说了不算,迟早有一日,朕会让你自己说出来!”

&ep;&ep;嬴守一脸自信之色,今日烈阳通过了他的考验,虽然银月心思比较灵敏,不是那般容易控制,但他相信,迟早一日,他坐下的大秦,一定能改变银月的一切想法。

&ep;&ep;“跟朕来!”

&ep;&ep;忽然,嬴守说了一声,转身径直离开这里。

&ep;&ep;“???”

&ep;&ep;银月一愣,不禁满脸问号。

&ep;&ep;看着嬴守离去的背影,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ep;&ep;没一会儿,两人来到将军府后院之中,走进一处花园浴池。

&ep;&ep;此时此刻,只见浴池中,数十个妙龄女子正连番忙碌着,明显刚把浴池打扫清洗了一遍。

&ep;&ep;在浴池中,又盛满了热水,热水之上洒满花瓣,周围落账遮掩,显得十分梦幻。

&ep;&ep;“更衣……”

&ep;&ep;就在银月愕然,不解嬴守为何带她前来这里时,忽听嬴守的声音响起。

&ep;&ep;在嬴守身旁,几个妙龄女子连忙上前,就要为嬴守更衣,却只听嬴守冷冷道:“你等旁边候着!”

&ep;&ep;“诺……”

&ep;&ep;一众侍婢吓了一跳,赶忙应了一声,退到浴池之外候着。

&ep;&ep;银月见状又是一愣,随即猛地想到什么,忍不住秀眉微蹙。

&ep;&ep;刚才因为想的事情比较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此刻她哪里还看不清楚,嬴守这是准备让她伺候沐浴。

&ep;&ep;一时间,她脑海中止不住的想起当初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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