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按照道理的确应该如此,所以朕才说了,这正是你的聪明之处。可惜,两个本应该已经死去的人的出现,足以破坏掉你的一切布局!”

&ep;&ep;一阵微风袭来,吹动着嬴守一炮鼓动。

&ep;&ep;他就仿佛一颗擎天柱,静静的伫立在哪里,却令千军万马不敢动弹。

&ep;&ep;“哦,两个死去的人?”

&ep;&ep;赵佗心中狂震。

&ep;&ep;“没错,一个屠睢,一个任嚣!”

&ep;&ep;嬴守点头道。

&ep;&ep;“任嚣,你怎的知道他没死?”

&ep;&ep;赵佗脸色一变道。

&ep;&ep;“哼,屠睢你当初山三征百越时,第一个大军统帅。你为了夺权,不惜将其陷害,并且杀害。”

&ep;&ep;“可惜,该死的人最终没有死,成为你最大的梦魇。与此同时,你夺权的希望也没有达成,接着便是任嚣成为统帅,你只能为俯首!”

&ep;&ep;“正所谓同样的计量不能使用两次,始皇帝当时忙于政务,中你一计已是你的万幸。”

&ep;&ep;“倘若你继续以对付屠睢的方法对付任嚣,你只能死无葬生之地。无奈之下,你只能潜伏!”

&ep;&ep;“在征服百越之后,任嚣担任南海郡郡守,而你则借机开始掌握大军!”

&ep;&ep;“经过十几年的经营,在我大秦内乱之日,你毫不留情,对任嚣出手,夺位,夺权。”

&ep;&ep;“可在要杀死任嚣的时候,你忽然心生一计,你以任嚣作为诱饵,让屠睢将其救走,与此同时,你在任嚣身边安插人手,成功潜入天门内部!”

&ep;&ep;嬴守不疾不徐的说着,然而赵佗心中却早已惊涛骇浪,震惊不已。

&ep;&ep;此时此刻,他有种感觉,仿佛当初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嬴守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一样。

&ep;&ep;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只听嬴守继续说道,

&ep;&ep;“你本想在天门安插人手之后,或许足够的消息,一举捣毁天门。”

&ep;&ep;“然而,任嚣虽然被救走,却并没有参与天门内部大事,所以你的情报太过模糊,完全没有达到你的想要的标准,所以你依旧无法对付天门。”

&ep;&ep;“在朕来到南海之后,你又故技重施,准备以朕作为诱饵。说到底,你最想对付的,始终还是天门,没错吧?”

&ep;&ep;“最后,当日屠睢让许褚等待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任嚣。你为了不让许褚见到任嚣,不惜暴露自己安插在天门的忍受,用了离间之计。”

&ep;&ep;“可惜,许褚会上你的当,朕却不会,所以,你败了!”

&ep;&ep;说道最后一个字的瞬间,嬴守眼睛骤然一亮,仿佛形成一般,令天地都感到失色。

&ep;&ep;他的右手猛地一抬,并拢剑指,直指赵佗。

&ep;&ep;赵佗浑身一颤,脸色一片白,一片红的,十分精彩。

&ep;&ep;“哈哈哈哈……好……说的太好了。”

&ep;&ep;“嬴守啊嬴守,我当真不得不佩服你,你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ep;&ep;“这么多的内幕,你竟然仅凭稀有的证据,还有无线的遐想便猜得八九不离十!”

&ep;&ep;“没错,从一开始,你在我的眼中就是一个诱饵,可惜,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一直没发挥出属于你的作用!”

&ep;&ep;“如此也就罢了,在这等情况下,你还敢跟我撕破脸皮,如今,我南海郡六十万大军,有一半汇聚于此。”

&ep;&ep;“你觉得,这个时候,你看透这些还有什么用?这天下,说到底就应该是我的!”

&ep;&ep;赵佗哈哈大笑,说话间,眼神凌厉。

&ep;&ep;倘若不是他双腿被废,这一刻定然站起来大笑一场。

&ep;&ep;“是吗?狗急跳墙而已,你凭什么妄言这天下是你的?”

&ep;&ep;嬴守冷笑,不屑道。

&ep;&ep;“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这般猖狂?你真当我三十万大军都是摆设不成?”

&ep;&ep;赵佗脸色阴沉,怒声喝道。

&ep;&ep;“朕说了,废物就是废物,莫说给你三十万大军,即便给你三百万,三千万,你又能如何?这些大军,你确定全都是听命与你的?”

&ep;&ep;嬴守摇头,说话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向赵佗。

&ep;&ep;“当年,屠睢一个本应该死去的人,就能令你大军发生叛乱,后来的任嚣同样如此。朕更加可以。”

&ep;&ep;“如今,屠睢,任嚣还有朕皆聚与此,你说,这三十万大军,有谁是听你的,又有多少人是听朕的?”

&ep;&ep;闻言,赵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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