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行刑……”

&ep;&ep;随着嬴守话音落下,下面监斩官一声大喝,三百余人直接被绑上断头台。

&ep;&ep;“不……我不要死……嬴守,你混账,自古以来,降者不杀,你贵为天子,竟杀降卒,你不是个东西!”

&ep;&ep;“嬴守,你今日杀了我等,有悖天道,你不得好死!”

&ep;&ep;“嬴守,我等已经归降,你竟如此赶尽杀绝,你不配为王!”

&ep;&ep;那三百余人强力挣扎,破口大骂,面对死亡,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ep;&ep;“来人,把这群逆贼的嘴给我堵住!”

&ep;&ep;监斩官见状,冷哼一声,下面士兵纷纷上前,直接拿出布条,堵住这些人的嘴。

&ep;&ep;“嬴守,你如此赶尽杀绝,难道就不怕上天震怒吗?”

&ep;&ep;“嬴守,你比嬴政更为暴虐,你比胡亥更为凶残,今日你杀了我等,上天绝不会放过你!”

&ep;&ep;那三百人的嘴堵住了,但下面还有三千多人,纷纷跟着破口大骂。

&ep;&ep;“给我堵住!”

&ep;&ep;监斩官一脸怒色,随即,这三千多人的嘴也全被堵住。

&ep;&ep;现场暴动一片,所有犯人疯狂挣扎,不甘心就此面对死亡。

&ep;&ep;“谁再挣扎,给我把腿打断!”

&ep;&ep;监斩官见状,冷哼一声,随即,那些犯人只要稍作挣扎,不等送上断头台,便直接把双腿打断,现场十分惨烈。

&ep;&ep;“一群叛贼,也敢谈论天道!”

&ep;&ep;监斩官目光冰冷,喝道:“当初,你等造反之时,就该想到今天的结果。在你等大军所过之处,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你等有何资格说我大秦悖逆天道?”

&ep;&ep;“降兵不杀?当日你六国联军巨鹿之战,逼迫我大秦二十万士兵归降,没过几日,便坑杀我大秦士兵二十余万,这就不是违背天道?我大秦武帝,上感天恩,皇恩浩荡,不迁怒你六国士卒,冤有头债有主,只杀你等统兵贵族,你等还有何话可说?”

&ep;&ep;说话间,监斩官脸上怒气更甚。

&ep;&ep;他本身并不是文官,而是一直以来,在北上边境守护大秦的一位士卒将军。本以为有自己等人的守护,境内大可歌舞升平,不再受刀兵之苦。然而,在他们奋力抵抗匈奴胡人时,国内却刀兵四起,自相残杀。

&ep;&ep;尤其在听闻二十万大秦降卒被坑杀之后,他更是恨不得杀光所有逆贼。

&ep;&ep;如今,虽然那些降卒不能杀,但这些带头的贵族,一个也不能放过。

&ep;&ep;“斩!”

&ep;&ep;愤怒之中,只见他大手一挥,下一刻,断头台上,斧光接连闪烁,三百颗脑袋直接滚落。

&ep;&ep;鲜血飙飞,染红整个断头台。

&ep;&ep;“抛下去,换下一批!”

&ep;&ep;面对这些逆贼将领的被杀,监斩官并没有任何的同情怜悯。

&ep;&ep;当兵十余年,他早已经见惯了腥风血雨,根本不会为这么点鲜血而感到恐惧。

&ep;&ep;片刻之间,下一批三百人被带上断头台,伴随着一声令下,又纷纷人头落地。

&ep;&ep;数十万百姓看着这一幕,虽然感到震怖,但也没有任何同情。

&ep;&ep;就如嬴守所说那般,经过这次的战乱,天下人都已经看清楚现实。

&ep;&ep;六国联军,除刘邦的麾下大军之外,其余大军,以项羽为首,几乎所过之地,寸草不生。

&ep;&ep;一路上不知道屠杀多少城池,这等罪恶,相比于大秦,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ep;&ep;至少大秦只是在打仗的时候凶狠,但战争过后,却会尽心尽力治理天下。而这些人,就如强盗般,所占领的地盘,除了索取还是索取,根本没有多少治理。

&ep;&ep;这种情况,除非天下百姓都没有脑子,否则,除活命之外,谁也不可能站在六国一方。

&ep;&ep;这一日,鲜血洒满咸阳城外,一颗颗脑袋,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数千具尸体,令人心惊胆寒。

&ep;&ep;“秦皇,同为叛逆,这些人皆已伏法,接下来,是否轮到我与张良先生?”

&ep;&ep;萧何看着这血腥的一幕,眼中带着浓浓的压抑,冲嬴守说道。

&ep;&ep;“放心吧,朕不会杀你们!”

&ep;&ep;嬴守负手而立,背对着萧何道。

&ep;&ep;“为何?”

&ep;&ep;萧何冷冷道,这一日,他和张良,算是彻底被嬴守的铁血给惊骇住了。

&ep;&ep;随着萧何的话问出,张良也看向了嬴守。

&ep;&ep;嬴守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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