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正在他们一百万分地惊叹,刘乐走了天大的好运气时,东瀛国的武者却已经对着吉川飞书叹息起来:“倒霉的孩子,你真是太倒霉了。”

&ep;&ep;“怎么就偏偏跑到了刘乐的脚上呢?”

&ep;&ep;“你都用忍术隐藏了起来,他看不见你,你难道还看不见他吗?”

&ep;&ep;“你是不是瞎了?”

&ep;&ep;“人家随便踢一脚,就能踢中你,你说你……是不是被天照大神抛弃了。”

&ep;&ep;什么?随便踢中的?

&ep;&ep;刚刚被救醒的吉川飞书,一听这话,就吐出一口血,又晕厥了过去。

&ep;&ep;他伤的更重了,伤上加伤,只剩一口气了。

&ep;&ep;最美沙雕的嘴角不停抽搐,身为东瀛国的总教官。

&ep;&ep;遇到这种事情,实在是,无话可说啊!

&ep;&ep;只能怪吉川飞书运气不好,要不然也不至于被一脚踢下来啊!

&ep;&ep;“请选择你的对手。”擂台上,裁判大笑几声,高声说道。

&ep;&ep;做裁判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仅凭运气就能取胜的选手。

&ep;&ep;他开眼了,也开心了。

&ep;&ep;刘乐抬手指向输织毛厚:“你。”

&ep;&ep;输织毛厚立刻站起身,大步走上擂台,瞪大满是仇恨的目光,喝道:“你绝对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我,是你永远无法战胜的对手。”

&ep;&ep;“是嘛?”刘乐似笑非似的。

&ep;&ep;“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是的。”输织毛厚一字一顿道。

&ep;&ep;“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这么仇视我?”刘乐发现输织毛厚对自己的仇恨,并不比吉川飞书少,他似乎也想打死自己呢。

&ep;&ep;“因为我仇视每一位华夏人。”输织毛厚双目喷火,丝毫也不掩饰他的杀意。

&ep;&ep;“哦,那我告诉你,把你打下去,也只要一脚而已。”刘乐淡淡道。

&ep;&ep;“你特么别做梦了。”输织毛厚恨不得直接脱被子,把刘乐滋醒。

&ep;&ep;“我有气运加身。”刘乐认真道,“好运无敌。”

&ep;&ep;“呸。”输织毛厚鄙视冷笑至极:,“上次,你是运气,一脚把吉川飞书踢下了擂台。这次,你还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吗?你踢一下我看看。”

&ep;&ep;“好,那你准备好了吗?”刘乐问道。

&ep;&ep;输织毛厚紧紧握着拳头,恨得牙根痒痒道:“准备好了。”

&ep;&ep;“裁判,他准备好了,我也准备好了。”刘乐笑道。

&ep;&ep;裁判立刻大声宣布道:“预备,开始。”

&ep;&ep;还在心里默默道:“华夏的小子,祝你好运。”

&ep;&ep;同时,又祝福道:“东瀛国的选手,也祝你好运。”

&ep;&ep;输织毛厚立刻催动忍术隐藏起来,紧接着绕到刘乐身后,骤然出手。

&ep;&ep;他也去掐刘乐的脖子。

&ep;&ep;和吉川飞书一样,想把刘乐的脖子掐断。

&ep;&ep;因为攻击别的地方,都不一定能一招把刘乐干死。

&ep;&ep;只有脖子最为脆弱,是最佳的攻击点。

&ep;&ep;输织毛厚已经靠近刘乐,在他眼中,刘乐已经成为死人。

&ep;&ep;这一抓,名叫断喉指,是他的杀人绝技。

&ep;&ep;在忍术隐藏之时,使用这招杀人,从来不曾失手过。

&ep;&ep;吉川飞书用的也是断喉指,是从他这里学到的。

&ep;&ep;若不是为了比赛,若不是吉川家族付出一定代价,他肯定不会教给吉川飞书。

&ep;&ep;吉川飞书刚刚学会,运气又不好,被踢下去也活该。

&ep;&ep;他早都学会了,还非常非常的熟练;他杀刘乐,根本不靠运气,而是靠实力。

&ep;&ep;因为两个吉川飞书,也不是他的对手。

&ep;&ep;呼。一抓之下,直接抓出十二个手影。

&ep;&ep;手影也在隐藏之中,别人都看不到,只有刘乐察觉到了,也看到了。

&ep;&ep;除了刘乐之外,也没有人知道输织毛厚已经从刘乐身后出手。

&ep;&ep;连裁判都没有发现,万码更是没有发现。

&ep;&ep;所以,就算他杀死了刘乐,事后,只要随便解释一下就行了。

&ep;&ep;到时候,他是胜利者,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死人,和胜利者过不去。

&ep;&ep;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将要碰触到刘乐的脖子,就要把刘乐的脖子捏碎时。

&ep;&ep;刘乐猛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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