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到叶云天的话后,杨奎直接愣住,入征之前父母告诫说表现的强势一点不容易吃亏,本以为自己就够强势的,没想到对方更加不客气,居然骂自己。

&ep;&ep;都是火气十足的年轻人,这如何忍?

&ep;&ep;杨奎脑门一热,立刻从跨囊上摘下银勾,这是他的武器,银勾握在手里后,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趁着前边梁剀没注意这边,狠狠的一钩子打向叶云天。

&ep;&ep;叶云天眼睛一眯,从握住兵器的手法上来判断,就知道这家伙是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废材,对付这种人根本用不到出真本事,他将手里的马槊轻轻一格,钩子便挂在槊杆上。

&ep;&ep;“撒手!”

&ep;&ep;挂住以后,杨奎对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试图把马槊从叶云天手里拽下来,结果没想到的是,一拽之下纹丝未动。

&ep;&ep;叶云天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看一个白痴,任由杨奎在那边咬牙切齿的拽,胳膊就像铁铸造的一样,动都不动。

&ep;&ep;马槊在他手里,挂住银勾,银勾的另一端在杨奎手里,拽了半天,脸都憋红了,仍然没有效果。

&ep;&ep;叶云天懒得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突然发力,一抖马槊,银勾立刻拽到这边来。

&ep;&ep;杨奎只觉得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传来,整个人竟被拽离坐骑,他大吃一惊,吃惊之下撒手松开银勾,紧接着他就从坐骑上掉下去,摔得这下可狠,正格在一块石头上,疼得差点吐血。

&ep;&ep;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起其他人注意,前边领队的梁剀回头,目光不善的看着杨奎,道:“怎么回事?”

&ep;&ep;众目睽睽之下,杨奎不愿意向叶云天低头,于是谎称坐骑受惊,自己没防备才摔下来。

&ep;&ep;“废物!”梁剀毫不留情,呵斥道:“这还没上战场就先从坐骑上掉下来,上了战场还不吓得尿裤子!混账,赶紧滚起来!”

&ep;&ep;说话之间,他狠狠的一鞭子抽在杨奎身上,一鞭子下去一道血痕,疼得杨奎骨碌爬起来,什么都顾不得了,手忙脚乱的攀上战兽。

&ep;&ep;“哼!”

&ep;&ep;梁剀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其他人,道:“看什么看,继续赶路!”

&ep;&ep;队长,不能总在队伍后面,他要到前边探路,并且注意后边情况,一般呢,会在队伍外侧三分之二处贴着队伍一起走,盯了一会儿,见到没什么异常,梁剀就重新回归本位。

&ep;&ep;他刚离开,杨奎恶狠狠的看向叶云天,道:“把兵器还我!”

&ep;&ep;叶云天翻个白眼,道:“你这么天真,来当什么兵,在家待着不好吗?”

&ep;&ep;一听这话,杨奎顾不得怨恨叶云天,声音居然变得委屈起来,啰啰嗦嗦的道:“你以为我愿意来啊,我堂堂一个杨家大少爷,整日锦衣玉食的,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罪,都怪那该死的征兵令!”

&ep;&ep;“不是,就算不是出于本意,那你也用不着加入骑兵行列吧,你在战兽上都坐不稳,当个步兵不好吗?”叶云天问道。

&ep;&ep;杨奎振振有词道:“我以前又没当过兵!哪知道这么辛苦!听说步兵很辛苦,打仗时候充当炮灰。我娘心疼我,才出主意让我加入兽骑行列,她说这样至少赶路方便一些。”

&ep;&ep;说到这里时,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接着说道:“为了成功加入兽骑行列,我在家里练习骑马半个月,*都快磨烂了,晚上睡觉一直趴着,谁知道还是不行……”

&ep;&ep;越说越委屈,声音呜咽起来。

&ep;&ep;叶云天一愣神的功夫,再次看时,只见杨奎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ep;&ep;大金豆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哭了一小会儿,似乎想到还有别人在场,于是把脸撇到另一边去,独自伤神。

&ep;&ep;“我去!”

&ep;&ep;叶云天惊了,道:“至于吗你,这就哭,不就是夺了你的兵器么,而且还是你先动手的,眼泪这么不值钱?”

&ep;&ep;杨奎刷的一下子回过头来,直勾勾的看着叶云天,道:“不说这事还差点忘了,把兵器还我!”

&ep;&ep;“凭什么?”

&ep;&ep;劝他是一回事,把兵器还给他是另一回事。叶云天又不傻,万一把兵器还给这家伙,这家伙再打自己怎么办?

&ep;&ep;听到杨奎的要求后,叶云天不仅没把银勾还给杨奎,反而直接插进自己挎囊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淡淡的道:“算了吧,就你这两下子,还是别用银勾这种兵器为好,兵器越怪。死的越快!你又驾驭不了它,拿着它去战场上送人头啊?”

&ep;&ep;杨奎被他说的脸色一红,但立刻反应过来,怒道:“不给我兵器,你让我空着手上战场打仗?”

&ep;&ep;“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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