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元昊麾下的虎狼卫,不如凶兽那样悍不畏死,也不如魃兽强悍,但却更加狡猾灵活,它们趁着左营骁将和魃兽缠斗的时候,偷偷绕后,试图截断骁骑营的后路。

&ep;&ep;“不好。”

&ep;&ep;昌秉中也是战场上的老手,一见苗头不对,立刻率部撤退,道:“不要恋战,大将军有令,事不可为速去速回!”

&ep;&ep;骁将们跟随校尉行动,看到昌秉中撤退,立刻纷纷脱离缠斗,想要快速脱身。

&ep;&ep;察觉到骁骑营的警觉,虎狼卫不再偷偷摸摸的,立刻暴起,一拥而上。叶云天在组建骁骑营的时候就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特意给他们配备了爆炎弹,此时正派上用场。

&ep;&ep;昌秉中手在腰上一抹,一枚爆炎弹抓在手里,用力往虎狼卫密集的地方投掷出去,轰的一声,一团火光伴随着巨大的蘑菇云升腾而起,堵在前方的虎狼卫兽群被炸出一片空地。

&ep;&ep;骁将们不敢怠慢,立刻驾驭兽骑从这个豁口处出去。

&ep;&ep;想跑?

&ep;&ep;元昊冷笑,挥动令旗,虎狼卫看到令旗摆动,立刻放弃了包围全部骁骑营的打算,反而集中兵力,追击最后面的一队,把将近六十个骁将阻拦下来。

&ep;&ep;紧接着,无数凶兽从四面八方汇聚,把被拦截的骁将团团围住,却围而不杀。

&ep;&ep;昌秉中率部回撤,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回头看去,却见自己同胞兄弟昌怀义被困在重围中,顿时亡魂大冒。

&ep;&ep;咬咬牙,他大叫一声,竟然带着麾下重新杀回去。

&ep;&ep;并非是他看不清形势,也不是他不懂兵法,而是实在割舍不下兄弟。

&ep;&ep;元昊下令围而不杀,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围点打援是他的拿手好戏,一见昌秉中上钩,立刻大喜,手中两枚令旗同时挥动,四面八方的凶兽似乎受到刺激,全都狂化起来。

&ep;&ep;而元昊本人,更是在亲卫的护卫下,亲自率部去抓昌秉中,昌秉中身上穿着左校尉盔甲,只要能把他抓住,就能对天道化身有个交代。

&ep;&ep;叶云天是一方主帅,元昊同样也是一方主帅,主帅出动时,全军血脉贲张,大军掩杀是必不可少的,随着周围的凶兽震天狂吼,一股汹汹恶风朝前面吹涌而出。

&ep;&ep;带着浓重血腥味的风迎面吹来,令人头昏脑胀,昌秉中手在腰间用力一撕,把挂着五颗爆炎弹的整条腰带抓下来,狂甩出去。

&ep;&ep;砰砰砰砰!

&ep;&ep;一溜火光接连出现,岩崩土爆,炸开兽群,有一只魃兽抬头见到爆炎弹落下,立刻把冲车举起来,瞅准机会,挡了一下,爆炎弹在冲车上磕飞,居然鬼使神差的落到元昊身边。

&ep;&ep;轰隆一声巨响,元昊所在本部似乎受到重创,顿时一片慌乱,而周围的凶兽察觉到主帅异样,顿时乱了阵脚,对昌怀义等人的包围变得松动了许多

&ep;&ep;昌怀义见到机会来临,立刻带人一鼓作气突围,昌秉中在外面猛攻,内外夹击,攻破了虎狼卫的包围。

&ep;&ep;本来事情到此就该结束,昌秉中麾下的骁将也都各有损伤,见好就收便可以,然而,昌秉中察觉到元昊本部的慌乱,咬咬牙,道:“擒贼先擒王!趁着元昊本部慌乱,弟兄们,给我上!拿下贼酋,大功一件!”

&ep;&ep;兽骑有兽骑的规矩,他们只听自己的长官也就是校尉的话,哪怕是叶云天想要指挥他们,也需要校尉代为传达命令。

&ep;&ep;哪怕校尉的命令是错的,他麾下的那些骁将也会跟着他一条路走到黑。

&ep;&ep;听到昌秉中的话后,骁将们仰天怒吼,捶打着自己的胸膛,让自己忘掉一切,只跟随着长官作战,他们把爆炎弹全部用掉,不惜一切的全力冲杀。

&ep;&ep;昌秉中也知道自己的决策很危险,但富贵险中求,为了抓到元昊,他干脆豁出去了,一骑当先冲入兽潮深处,其他骁将紧随其后。

&ep;&ep;“昌秉中在搞什么?!”

&ep;&ep;战场上大股部队的调动瞒不过斥候的耳目,察觉到骁骑营左校尉行动异常后,斥候立刻回禀大将军。

&ep;&ep;叶云天脸色沉的几乎滴出水来,阴森森的道:“孤军深入向来是兵家大忌,昌秉中枉为老手,竟然犯这种错误,糊涂!”

&ep;&ep;负伤退回来的骁将替自家校尉辩解道:“大将军息怒,校尉他并非无故追击,而是看到元昊本部有恙才决定冒险一试,如果能斩杀元昊,兽潮大军必定自溃……”

&ep;&ep;“放屁!”

&ep;&ep;叶云天不等他把话说完,便一脚踹过去,怒道:“你以为元昊是什么人?论起兽骑来他才是祖宗!可是你看看,作战这么久他那边出动兽骑了吗?人家连底牌都没有用,只是使了个小计策,昌秉中就傻乎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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