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都说到哪的河脱哪的鞋,金水瑶完全是洒脱的样子,指着宫溟,“宫王爷看到了眼里,容王府的奴才大。”

&ep;&ep;她翘起的手指说着相反的话,直到看着对方灰溜溜的走了。也不能追,用对方都能知道的事情就是没有官职。

&ep;&ep;“看来得去拜会御史大人了。”金水瑶说着想起一个人来,也许去了真能碰到这个熟人。

&ep;&ep;可是一转身真的到处都是熟人。

&ep;&ep;“萧无,你真的得了状元?”不可置信的人看着他一身的红衣,眼睛里却是羡慕嫉妒恨。

&ep;&ep;萧无看着对方的表情,“嗯,侥幸得魁。”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毕竟不是自己得来的。

&ep;&ep;“要我说也是你侥幸。”一句自谦的话被认可,那就是不认可他的成绩。

&ep;&ep;“萧晟公子这是名落孙山了?”金水瑶知道其中的始末,一句孙山兜了他的老底。

&ep;&ep;萧无不知道他去应考,还好心的招呼着他,“如果不嫌弃,坐下喝杯。”

&ep;&ep;“你这是向我炫耀吗?”萧晟居然恼羞成怒了,“三叔派人找你呢,赶快随我回去。”

&ep;&ep;萧无皱了一下眉头,并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可是现在人家找上门来。

&ep;&ep;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金水瑶看着,这些人能够记起谁来,一定是有着利用价值。

&ep;&ep;如今状元郎的价值肯定不浅,看,该利用的时候厚脸皮的就舔上来。

&ep;&ep;萧晟是那个不可置信的人,所以满街的找那个打马游街的人,就想印证自己的想法,那不是真的。

&ep;&ep;“我请邻居在这里吃酒,所以麻烦贤弟回去禀告,无稍后便去。”

&ep;&ep;这人首先没说不回去,甚至还违心的说了一声贤弟,按照如今状元郎的身份,这句话一点都不为过。

&ep;&ep;可是某些人嫌弃,一个来历不明的庶子,顶着萧家的姓,如果不为了萧家的名,早就嚷的人尽皆知了。不过,也有可能是无利不起早,他们无早可让别人图,所以安安稳稳的这么些年,如果不是今日打马游街的路过了萧府,他们这一家子还被蒙在鼓里。

&ep;&ep;萧无埋怨不得金水谣,这年轻人总有得意忘形的时候。

&ep;&ep;“你说什么?你让萧家长辈等着你,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得了状元郎就了不起,我们萧家可是公候人家,少在这里显摆。”

&ep;&ep;萧无低头吞了一口气,谁让他自己搬了石头。

&ep;&ep;其实早就认识到萧家人会是什么状态,在某些人说是赶考的时候他还提醒着,千万不能弄得人尽皆知。

&ep;&ep;结果人家是守口如瓶了,他到底是高兴的没绷住。

&ep;&ep;“不是说了一会儿去吗?状元郎答应别人的事情要失言,难道萧家长辈就是这么教育后辈的么?”

&ep;&ep;非常了解萧家人的胡搅蛮缠,金水瑶也就不客气的说道。

&ep;&ep;望着她,似乎有几分相识。

&ep;&ep;原来萧方氏往祠堂里送庚贴的时候,和自己的心腹就说了,“未来的嫂子住在小叔的家里,真是千古奇闻。”

&ep;&ep;并不简单的一句话被他听来,马上嗅到了水性杨花的味道,甚至急不可耐的去萧无那想要一探究竟,结果院子里慌慌张张跑出来人,好像被打的不轻。

&ep;&ep;他这才没敢潜入进去,但是一丝执念入了心,那就是水性杨花四个字。

&ep;&ep;匪夷所思的扫了一眼金水谣,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ep;&ep;“萧无,别忘了带上我们未来的嫂子,别一个人偷吃。”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顾忌的说道。

&ep;&ep;萧无被他气的脸色发白,紧紧抿着自己的唇,泛出一阵青紫来。

&ep;&ep;“和狗一样,你要拿狗毛粘胡子吗?”

&ep;&ep;“我拿狗毛粘什么胡子。”萧无没反应过来。

&ep;&ep;金水瑶想,这要是萧景在这里,马上会告诉她不会去咬狗,而是用匕首杀了狗。

&ep;&ep;萧晟看他们一台一行骂自己,冷笑,“你们相互之间互着也没用,还是忌讳一下彼此的身份吧!”

&ep;&ep;说完他心情舒畅,只是往出走的时候没忘骂一句狗男女。

&ep;&ep;没有指名没有道姓的谁会去捡骂,于是理都没有人理他,已经饿坏的邻居等待着吃饭,管他什么糟糕的氛围,只要是美酒佳肴一上来,立马个个是欢声笑语。

&ep;&ep;萧无接受着祝贺,笑得喜笑颜开,明知都不能多喝,还是接受了一杯杯的酒。

&ep;&ep;“你就不能少喝,一会儿去萧家看你怎么应付。”

&ep;&ep;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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