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凤阁老一脸的不懂,“那相爷,你找谁?”

&ep;&ep;进了宫门的臣子没有发现国主不见,首先关心的却是王爷,这心还真是让人不能揣摩。

&ep;&ep;那相爷不加掩盖,“凤阁老,王爷在宫里都能不见了,刚才又是和你一起进的宫,你必须告诉大家,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ep;&ep;凤阁老微垂着眼睑,“那相爷,人去了那我不知道,这腿长在王爷的身上,你说谁能管得了?”

&ep;&ep;那相爷冷哼,这话可拦不住他,进来的时候已经发现国主不见,是否和王爷失踪有关他不管,反正今日是个闯宫,难道他日不被责怪,反不如破釜沉舟的一搏。

&ep;&ep;他这样的一个态度,跟近来的几个朝臣也发现不对,代新国首先考虑的是国主不在,看着那相爷已经掩盖不住的急迫,他突然有了一种山体滑坡的感觉。

&ep;&ep;“阁老,你不信任小代吗?”

&ep;&ep;凤阁老道:“还有五千的护城兵少人指挥,如果你能不怕危险的去,他日我这个位置你做的。”

&ep;&ep;代新国拱手,“下官领命。”

&ep;&ep;“你领谁的命?他没有这个资格。”那相爷说着,突然变脸一样看着所有的人,“奉劝各位识时务,诸位都是当朝的俊杰,不用那某多说,都是硬朗的男儿,怎么可以久居女子裙裾之下?”

&ep;&ep;“那岳,你这是要谋反吗?”

&ep;&ep;那相爷冷然一笑,“反了又如何?要是今国主像先国主一样英明果断,那某人怎么会有想法?想必很多人都是不服,云国虽然未曾插手这件事情,可是派了多少人来想必大家有目共睹,如今又来了节度使在我大鸾办学,这是想要吞进我大鸾,难道诸位还看不清楚吗?他凤和鸣在包藏祸心。”说完看着金玉禀的侍卫道:“留下两个人看管着这两个人,其余的去找王爷。”

&ep;&ep;“那岳,你如果敢搜宫,等同谋逆大罪?”凤阁老看着情形不对无力挽回,虽然早就察觉到这个人也是包藏祸心,可是想着朝堂上都能够站稳脚跟保持平衡,一直利用他牵扯着石丞相,如今看来逍遥的日子过多了,居然有改朝换代的心。

&ep;&ep;那相爷冷然,如果让他找到了金玉禀,先前的不愉快都会抹去,更重要的是他有从龙之功,还有什么可埋怨的?

&ep;&ep;余下的百官没想到会这样,礼部尚书刘冠卿站了出来,“那岳,是不是小国主被你祸害了?所以你才敢大张旗鼓。”

&ep;&ep;那岳一笑,“是啊,如今三王爷的人马困住了萧侯爷,这一进宫不见国主我什么都明白,既然能抛弃家国不要,跟着去送死,那本相就彻底的成全她。”

&ep;&ep;“你怎么知道她是会送死?不会反过来惩治你这奸佞的小人。”

&ep;&ep;看着说话的是刘冠卿,他十分佩服这个年轻的国主,在不稳定的朝局当中,已经一点点的在稳固着自己的权力,而且对民可亲,这是装不出来的态度。

&ep;&ep;“诸位,刘某人实事求是的说,在几次三番的看似自然灾害面前,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恐怕我们都无法解决,可是国主总是能出其不意的战胜。”

&ep;&ep;“是啊,这百姓的牛得了病,很快的被治愈没有耽误春,而且种植的都是国主提供的种子,听说长势良好。”

&ep;&ep;“可是现在还没到秋天呢,你们怎么知道好?”那相爷面对反对他的人,厉声质问。

&ep;&ep;“听说云国年年都是五谷丰登,其中麦田给了最大的储存量,百姓生活也十分优越。”

&ep;&ep;“听说,太常大人不也是听说的。”那相爷接着反对,很有士气的一个人对着几人。

&ep;&ep;“那远的不说说近的,在潭水匪夷所思的改了道毁了农民的田地,是不是国主成就了另一种水稻?我是亲眼去看过,见到那长势喜人的稻田,是感叹这上苍的另一种成全,还是国主的智慧结晶,想必大家心里有数。

&ep;&ep;而且自打国主登基,盐的供给更是解决了多年的隐患,自给自足何其方便。这眼看着大有百废待兴的局势,渔船又带来了不一样的利益,甚至还敢远走贸易。就这样的国主还不好么?虽然年纪轻轻还缺少历练,可只要有好的臣子来扶持,何愁这国家不繁荣富强?

&ep;&ep;那相爷你现在要反对,无非是扶持着王爷登基,可是这么多年来他有什么政绩?还不如一个登基未满一年的女子,这样的石榴裙下你都看不到国之风光,难道要去捧一双臭脚?”

&ep;&ep;刘冠卿言之凿凿的说,立马引起了好多人的共鸣。那相爷不想再和他们斗嘴,冷冷一笑,“给你们全部关进大牢,我看你们还嘴硬不嘴硬。堂堂一国的国主,会一些农民所会的事情,你们居然还跟着沾沾自喜,他哪里是料理国家大事儿的料。”

&ep;&ep;说完吩咐一些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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