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话说完就带着一丝重伤的意为,虽然苏妤在刻意的避讳着什么,到底是对她有着一丝揣测的人,立马想到了国主的占有欲。

&ep;&ep;一个高傲的男子不理解当初的自己的选择,难道就愿意看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上,还有别人的影子吗?

&ep;&ep;萧景抛开了一开始的谈话,开始质疑自己的人生。

&ep;&ep;苏妤在他沉默当中想到了什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真是言多必失。

&ep;&ep;苏妤大概意识到了这点,于是开始解释,“都是人的胸怀要大一点。”

&ep;&ep;萧景一笑,比千年不化的冰山还要冷,“男人比胸怀,可国主知道么?胸怀是委屈撑大的,要能容人所不容,国主在暗事属下什么?”

&ep;&ep;苏妤摸摸自己的肚子,一丝委屈涌上了心头,她的心里容纳了多少委屈,不言不语的泪水也就涌了下来。

&ep;&ep;她默默用手来回的擦着,倔强的转过头去。

&ep;&ep;萧景看着她,眼神有些斜睨,心里嘀咕着这女人是水做的吗?强悍的国主为什么说哭就哭?

&ep;&ep;“回去吧!”

&ep;&ep;苏妤感觉心情的低落都赶上找不到他的时候,可是现在更加的愁肠百结。

&ep;&ep;那种独上西楼敛愁思,月下叹息无人顾的感觉上脑,整个人也越发的不好。

&ep;&ep;虽然绿袖一直给他吃着保胎药,但是心里的哀伤加上怒火终究是动了胎气,在苏妤引以为傲,孩子长得结实的时候,这一次真的不结实,她有一种瓜没熟就要地落的感觉,生摘瓜让她冷汗层层,顾不得生气的让他快点划船,可是刚才不知不觉,船已经游得太远。

&ep;&ep;想要快点划回去已经不可能,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活水的凌波潭在春季就有一次潮涌,基本生都是四月中旬,如今日子敢得那叫一个巧。

&ep;&ep;也叫一个人生地不熟,他们居然上了船来,轻轻的一个画舫在暗暗的涌动着的凌波潭上不知不觉被带走。

&ep;&ep;“你要干什么?”苏妤看这情况不对,大惊。

&ep;&ep;萧景最初却镇定自若,可是看着水流不对劲,渐渐的皱起了眉头。

&ep;&ep;“是不是杨思琪让你代我上船?”

&ep;&ep;萧景暗暗神伤,“我就以为上船说说话而已。”

&ep;&ep;“萧景,你要害死我和孩子了。”

&ep;&ep;“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水,为什么会这样。”他也急了,想着自己问杨思琪的问题时,她说可以找国主详谈在不被打扰的地方,结果给了指示,水波荡漾的湖面上是谈话再好不过的地方。

&ep;&ep;现在他看着意外发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处心积虑,总之眼下考虑这个都没有用,他看着苏妤白如玉的脸慢慢的变成惨白,不停的往下冒着冷汗,就知道了他闯了滔天大祸。

&ep;&ep;“国主,你挺住,相信我还能救你。”

&ep;&ep;“救救我们的孩子吧!”苏妤感受着一阵一阵的疼痛,火大的已经被担忧带走,心疼着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船就这么没有边际的流,犹如浮萍一般抓不到生命的轨迹。

&ep;&ep;“萧景,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么?”苏妤紧紧的扣着下唇,脸色渐渐的由白转青。

&ep;&ep;船不再受控制的自行涌动,萧景也意识到了不好,没了记忆的人太浮躁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别人的暗算,但是伤害一个孕妇不是他个大男人会做的事,尤其是这个女人还冲他叫嚣着,“你要杀妻灭子吗?不同意你可以离开啊,瞎了眼了,为什么没看出来你的狼子野心。”

&ep;&ep;苏妤在疼痛当中再也沉静不下来,不刻意的遮盖着心里的恐慌大喊大叫,当真是绝境前的绝望。

&ep;&ep;萧景被她来回的摇晃着,可是这个时候他认为自责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是观察着船的流向,似乎是已经不再潭波的中心,因为一座山已经远远的在眼前,虽说望山跑死马,可是水流的速度绝对是快。

&ep;&ep;在感觉手臂上疼痛的时候,他把人拎在了手里,“别动,老子也命悬一线呢。”

&ep;&ep;萧景看出了水波的不对劲儿,“哪怕是害人,哪怕是我失去了记忆,也不会搭上性命陪你玩。”

&ep;&ep;“我死不足惜,可是你的孩子会丧命。”苏妤和他面对面,无论是对孩子疼惜还是眼前人的痛惜,都让她在阵阵疼痛里恼恨着。

&ep;&ep;本来是迎接生命的自豪感,被为知的死亡笼罩,是个娘都会恭候对方八辈祖宗。

&ep;&ep;然而这一切还有什么用,苏妤在阵阵疼痛里,生无可恋的小鸟依人了。

&ep;&ep;“你挺住,我看船在靠近一些带着你凌云漂渡,乱动我们都会掉下去。”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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