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连带着上次刺杀苏妤,萧景派出去的人一直在调查这事,但是有些事情如同泥牛入海,这些犯了案的刺客都在牢房里待着。

&ep;&ep;可栽赃陷害的被关了进来,醒来的他们最初还有些发懵,什么人敢打了他们?问了牢房里唯一关押的人,一问居然是个刺客。

&ep;&ep;要知道栽赃和刺客可有着很大的区别,这关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ep;&ep;尤其是知道这里是太女别院的牢房,说的再明白不过人家有处理的权力,哪怕是朝堂之上也无法过问。

&ep;&ep;太女,本身就是有权力的权威者。

&ep;&ep;知晓这一切的他们,有些惶恐不安,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和太女别院的人杠上了。

&ep;&ep;那些让他们做事的人,只是说事成之后有银子,所以才推动了他们今日的行为。

&ep;&ep;可是背地里搞些小动作他们倒是敢,平头百姓对上了太女,他们不想有找死的节奏。

&ep;&ep;但是有些人也是惹不起的,更何况人家没有亲自出面,看着对方前呼后拥,却不用自己的人,却在雇人,就是事情毫不沾手,随手就能推个干干净净。

&ep;&ep;他们拿人钱财未曾替人消灾,如今又落入了牢房,心里就有些忐忑了。

&ep;&ep;“我说,咱们罪不至死吧?”

&ep;&ep;“谁,谁知道啊,居然得罪了这么大的主。”

&ep;&ep;“不是说什么都不是吗?我们干嘛先害怕。”

&ep;&ep;“不害怕,你是大脑空洞的吧?当初都被钱迷了眼睛,人家说什么我们信什么?可是到如今谁能搭救我们?”

&ep;&ep;最后这人一说这话都蔫儿了。

&ep;&ep;这要是把他们定成刺客那可是死罪,他们犯的事情还达不到死,岂能让自己死有余辜。

&ep;&ep;名路来时,正是他们愁肠百结的时候,本来什么都不愿意说的人开始七嘴八舌的道:“你是那两个公子派来的吗?”

&ep;&ep;“那两位是我的主子。”名路道:“你们就是瞎了眼睛,栽赃你们是找错了人,我家主子都富可敌国。”

&ep;&ep;名路现在说的是苏妤,自从这个人住进了太女别院,纷至沓来的便是送账单的,他不知道哪些盈利哪些不盈利,可是红袖跟的时间久了,背地里称呼苏妤是富婆。

&ep;&ep;他问了富的流油么?结果红袖说,是富的可以敌国。

&ep;&ep;现在的云国越来越昌盛,苏妤就是缴税的大户,据说国库里的税银,她缴纳了多半。

&ep;&ep;为此朝堂上的人还弹劾过她。一个即将成为别国的国主,如此拥有钱财对云国真的好吗?

&ep;&ep;得到这个消息还是刚才,审完了这批犯人他再去禀报。

&ep;&ep;所以对方陷害苏妤偷钱,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ep;&ep;几个人一听富可敌国,并不理解,人家那是凭本事挣来的,知道是太女,自然是富可敌国,毕竟国就是她自己的。

&ep;&ep;“小公子,我们栽赃是我们的不对,现在我们也承认,就是想弄两个钱花花。哥几个不是沾色就是沾赌,缺了钱才出此下策。”

&ep;&ep;“那你们是如何找上这损人不利己的差事的?”

&ep;&ep;几个人一听损人不利己,一想可不是吗?的确是害了自己。

&ep;&ep;其中一个尖脸的道:“我们几个要么在妓院,要么在赌坊,是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给我们临时找过来的。”

&ep;&ep;“是的,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ep;&ep;“我也是。”

&ep;&ep;根本不用什么手法或者是什么刑罚伺候,这些人很快承认。

&ep;&ep;名路没想到这些人嘴还挺快,“你们不认识幕后的主使?”

&ep;&ep;几个人一听这话苦了脸。

&ep;&ep;“小公子实不相瞒,我们几个私底下也打听了,都是没钱玩儿的人,结果有人找上我们,只要在酒楼里窜动大家写下万民书,我们每个人能得一百两银子,这不是鬼迷心窍的也没问,也是我们不了解事情,所以请小公子给讲讲情,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ep;&ep;名路看着这几个为了钱财什么事都能做的人,并没有多少怜惜之情,毕竟这事儿是碰上他们的主子,说白了有勇气有担当,这要是陷害他人了呢,说一句高抬贵手就放了,谁能保证以后他们不做坏事。

&ep;&ep;“这里吃饭不花钱,你们待上几日再说吧!”

&ep;&ep;刚刚他收到一个线报,再把这件事呈上去,所以不再跟他们废什么话。

&ep;&ep;做事情不讲究一个正确与否,只凭着自身的不足说话,难道说因为自己缺钱杀人都不用偿命?

&ep;&ep;名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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