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还商量下小太女的真假么?”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凤阁老问道:“有没有人在质疑她的身份?”

&ep;&ep;五王还配合着,要了苏妤的玉佩。

&ep;&ep;“怕是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代国主见这个玉佩发急吧?”金玉越知道,“因为玉佩就是我们鸾国的国玺,所以大家应该明白为什么先皇要嫡母为皇,因为有世代相传的国玺。”

&ep;&ep;苏妤万分没想到戴在脖子上的玉佩居然是国玺,就是平时觉得这块是价值不菲,而且质地无比的坚硬,无论她遭受了多少磕碰,从来就没坏过。

&ep;&ep;“国主,恭贺国主回朝。”凤阁老率先跪在了她的面前。

&ep;&ep;苏妤看着负伤的人也跟着跪下,那滴滴的血都在说明着,刚才是见血的争夺。

&ep;&ep;金玉奴义无反顾的要杀了她,最主要的原因也是身上带着的这块玉佩。

&ep;&ep;她执政这么多年就是少的就是这个印证,所以当苏妤拿在手里晃了晃的时候,谁能明白她心里的澎湃。等了多年的东西终于要回归了,可是却以一种让她讨厌的方式出现在面前。

&ep;&ep;可是除了这种方式,又有什么方式呢?

&ep;&ep;国玺的玉佩一直都是传给嫡女,作为皇家的庶女也是不能得的。

&ep;&ep;她甚至在晕倒之前都没机会看看,不过醒来的时候有机会看了看那个假的苏妤。

&ep;&ep;“你是谁?”没有人的时候她问的

&ep;&ep;。结果这个人比她还邪恶,捂着自己的头愤恨的说着,“就一步,就一步我就可以杀了她。”

&ep;&ep;“我也是一步之差。”金玉奴无比的遗憾。

&ep;&ep;女子一听眼光灰暗,“看你到了这里,以后没机会了。”

&ep;&ep;“也许我有活的机会,但是你没有。”金玉奴还是十分的自信,“她居然没有当众杀我,以后她可就没有机会了。”

&ep;&ep;女子暗淡的神情提不起精神,因为对方说的是真的,一旦陷入了牢笼她没有活的机会,枉费了这么长的时间逃到了这里,还没有任何的作为,还没有到了大仇,居然就要死了。

&ep;&ep;“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何不能死?”金玉奴刻意的让自己快乐一些,好忘记自己身陷在论语当中。

&ep;&ep;对面的女子神情晦暗,“有什么好问的,你活是你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ep;&ep;相反,我还错信了你。”

&ep;&ep;“那你怪得了谁?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是否可以帮上我的忙?事实证明你也没帮上,所以哪有资格来怪孤?”

&ep;&ep;女子也许是因为不怕死,也许是因为对方也身陷囹圄,所以瞪了她一眼说道:“无能,还要坐在那个位置。”

&ep;&ep;“你说谁无能?”金玉奴最忌讳的就是这句话,“信不信我命人打死你。”

&ep;&ep;“打死我,你觉得有人听你的吩咐吗?还是把其他的狱卒喊来,看着你这个当初的代国主,如今的阶下囚。”

&ep;&ep;金玉奴傲娇的心一下子跌了下来。想着自己处心积虑要得到的,可是到最后还是两手空空。

&ep;&ep;“怎么,打不死我了吧?还是想想怎么出去,也许我会成为你的利箭。”

&ep;&ep;金玉奴看着她,“等你有本事出去。”

&ep;&ep;女子切了一声,回头心里没底的说道:“我真的会死吗?”

&ep;&ep;“会而且死得无比难看,不是凌迟也是五马分尸,总之你没有好的下场。”金玉奴什么狠?说着什么?

&ep;&ep;谁让这个人刚才忤逆她。

&ep;&ep;虽然这个人是个垂死之人,都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可不是皇帝的她也不愿意听到,所以逮住机会狠狠的吓唬对方。

&ep;&ep;也或许不是吓唬对方,就这一个冒名顶替的身份,足以判她死刑。

&ep;&ep;而自己可就不同了,“反正孤有免死的金牌,那老不死的就以为他有,实际上孤那母皇还是适合了解我的,知道我有朝一日是放不下权力的,可是她没有传国的国玺,所以孤才做了这么多年的代国主。”

&ep;&ep;说到这里她手把着铁栏,仰望着比天窗还小的窗户,多年的灰尘已经堆积满了,但是月光还是射进来,只是灰蒙蒙的,冷冷清清的。

&ep;&ep;“母皇,如果有传国的国玺在手,你是不是会把皇位给我?不顾及那些所谓的嫡庶之分,让我稳稳的坐在那个位置上?”

&ep;&ep;“不可能,你只能是个替罪的羔羊。”就在金玉奴说完这话的时候,下楼梯的道上站着一个华贵的女人,没有刻意的雕琢自己,可是她的身上自带着华光,如同挡不住的月光。

&ep;&ep;“玉妍,你来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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