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景看着睡得真熟的人,他都不明白,这就是不矫正的好?已经养的身娇肉贵的了,为何在牢房里还能睡得这么香?

&ep;&ep;他不由得就嗤笑了一下,其实这个样子没什么不好的,对于已经有了孕期的人,无论白天你多么的奔波,晚上一定要有一个饱饱的觉,这绝对是养身体的好办法。

&ep;&ep;代新国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不过他睡的不会很踏实,养养虫的东西已经给他形成了时钟,虽然上了药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但是长期身上麻麻的感觉让他还是醒来。

&ep;&ep;看着萧景对苏妤的牢房里笑,他道:“这是你弟弟吗?”

&ep;&ep;先前聊了几句他觉得这个男人有所隐瞒,明知道此人根本不是他的弟弟他就这么问,就含着另外一个意思。

&ep;&ep;萧景看了他一眼,“你在这里待多长时间了?”

&ep;&ep;“两年零九个月了,具体的天数却已经查不清。”

&ep;&ep;“这也可以了,你不想着鸣冤出去吗?”

&ep;&ep;代新国意志丧失的摇了摇头,“我此生的志向就是位列三甲,可是我这辈子怕是都无望,所以待在哪里都是待,而我却是以贿赂的罪名进来的,出去也是无望的。两位能够去给我母亲送个信儿,告诉她,我苟延残喘的还活着,也给老人家一个活着的念想。”

&ep;&ep;看着抑制如此消沉的人,萧景轻声道:“你何必如此的想不开,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天?”

&ep;&ep;代新国看看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什么天又能如何?昏暗的天要想晴朗,不易不易不易啊!”

&ep;&ep;“听说咱们的国主只是代国主,不然你也不会犯了她的忌讳,何不改改自己的名字?”

&ep;&ep;代新国一听这个摇摇头,“我的名字都不是我爹起的,而是我娘起的,她告诉我这辈子头可断,血可流,名字不能换。”

&ep;&ep;“有什么意义吗?”

&ep;&ep;“就是名字的意义呗!”

&ep;&ep;“你都知道啊,那你这挨打也不屈呀。”苏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怎么不委婉的处理?”

&ep;&ep;他是摇了摇头,叹,“我想我娘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笑半生梦里鬓添霜,空碌碌我名为依托了。要不最初的时候我也不叫代新国,是后来我娘给我改的。”

&ep;&ep;苏妤和萧景听了听,看来他们有机会真的去西子胡同。

&ep;&ep;代新国仿佛看到萧景要走的迹象,净生出了恋恋不舍之意,看着年少的人便说道:“我雪案萤窗十余载,苦读经史,望达到博古通今,好能够名誉文章,问鼎三甲。可是这一切做到了也没什么用,小兄切记我这前车之鉴,虽能改但我不改,若是你没有任何的心结,也可报效国家。”

&ep;&ep;说完代新国直问,“你们想出去吗?只要不怕抓,我还是有办法的。”

&ep;&ep;“什么办法?”萧景说着也四处看了看,此处的牢房似乎一点也不严谨,当然了,这是针对他来讲的,文弱的书生哪怕高强都翻不过,更何况还有层层的阻拦门口的狱卒,他们压根就没生过逃的信心。

&ep;&ep;代新国之所以和萧景说,也是看着萧景四处的看着,若是踏踏实实的肯定不会这个班。

&ep;&ep;又见萧景也不是什么坏人,好像同自己一样也是个书生,但是总有不一样的地方。

&ep;&ep;比如说对方的镇定,在他说出他们出去之后给他带个话,这人没有任何的意外表情,好像他就是能出去一样。

&ep;&ep;“你把那些稻草移动开,就能看到一个板子,把板子挪开就挪出去。不过……”代新国停顿了一下,“你的这位兄弟怕是出不去。”

&ep;&ep;萧景没听,看了一眼睡饱了的人,精神状态已经很好了。

&ep;&ep;掐算了一下百官上朝的时间,他应该带着人去了,只是不知道和云国是否相同。

&ep;&ep;“代兄,若是我出去定然会救你,也竟然会拜访你的母亲。”

&ep;&ep;代新国一笑,“你有心了。”他觉得萍水相逢的人不可能出多大的力救他,毕竟他得罪的人不是谁都能撼动的。“我会帮你照顾这位兄台。”

&ep;&ep;他的意识当中苏妤走不掉。

&ep;&ep;“不,我得带他走。”萧景怕打扰他人轻轻的打开了草下边儿的木板,果然是有一个黑黑的洞,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ep;&ep;代新国也提醒了一句,“那你也要小心,我见人出去过没见人回来过。”

&ep;&ep;萧景点头,左右看看都是隔壁里憨睡的是人,就连狱卒也没有一个下来看看,毕竟这里不是死囚犯,关押的更不是十恶不赦的人,所以管理上也十分的有漏洞。

&ep;&ep;他手里拿个东西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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