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柳杨,你认得此人?”苏妤在那满是震惊与愤怒的眼神当中,心里已经猜想了一二。

&ep;&ep;“公主,这位大人便是当年的知府。”

&ep;&ep;苏妤听着这话默默的看了萧景一眼,刚才不理解为什么把这两人拴在一起,却原来有着莫大的联系。

&ep;&ep;可是这人是怎么知道的,她可是半点儿也未曾透露过。

&ep;&ep;萧景很是闲时的站在那里,微微给了一个儒雅的笑。

&ep;&ep;苏妤不去理会他,很是惊讶的看着大理寺钦,十七年的功夫爬到了朝堂,若是心术正的倒是无可厚非,可如果是个心术不正的呢?

&ep;&ep;要知道外放的朝官很难再回到朝堂之上,他这里打点了多少人疏通了多少渠道才能站在这里。

&ep;&ep;换句话说,这得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ep;&ep;云擎苍也看着自己的臣子,他不能说自己的臣子都是水清无鱼的,是重要的人臣里还留着这么两个祸害,到底是自己失察还是他们收敛了?

&ep;&ep;“陛下,臣不认识这个女子,冤枉啊!”不知道脑袋是不是糊涂了,这人居然喊起了冤。

&ep;&ep;“你冤枉在哪里,去和你的主审官说。”云擎苍扶着玉案站了起来,没人察觉他眉头微皱,“谁来主审这个案子?”

&ep;&ep;按理说这个案子应该三司会审,可是三司当中的大理寺卿出了问题,那么就需要再填补一个人。

&ep;&ep;“陛下,臣可参加!”

&ep;&ep;云擎苍看去,都是御史莫大人。

&ep;&ep;“尽快拿出结果,别凑了十八年。”

&ep;&ep;莫御史点头,看了另外的两司一眼,他们平时和大理事情寺多有交往,这个时候低头不知想着何事。

&ep;&ep;“陛下放心,臣尽快查案。只是不知这两位大人怎么处理?”

&ep;&ep;“先闭门审查,关押在各自府中不得外出。”云擎苍并没有将他们收监,因为十七年前的案子,说白了人证都死了。

&ep;&ep;柳杨蕙质兰心的想到了这一点,磕头之后说道:“陛下,妾身被强行掳来的时候已经身怀有孕,到了韩府我自称早产而生,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作为指证?”

&ep;&ep;韩尚书听到这个问题如同晴天霹雳,他在陛下为判他们监禁的时候就多少猜到了一点,十七年前的证据都已经流失了,所以云擎苍才没有将他们下狱。

&ep;&ep;“你……你说什么,那个孩子不是我的。”韩尚书不可置信的问着。

&ep;&ep;“即便你以为是你的,你有善待他吗?甚至连他是男孩女孩都不知道,直到你那很多的夫人告诉了你,你才不择手段的利用他……”

&ep;&ep;“别说了别说了。”韩尚书过来治治他,唯恐的下一句说了更加有罪的话。

&ep;&ep;“我可以不说。”柳杨道:“但是我会告诉三司大人。”

&ep;&ep;“你胡说,没人相信你的话。”

&ep;&ep;“是么?难道韩大人忘记了嫁入萧侯府的女儿,才是你的罪证吗?”

&ep;&ep;韩尚书一下子踉跄起来,后悔派这个人出去,一直没能成事儿,却足足要了自己的命。

&ep;&ep;“怎么回事?怎么又出现一个孩子?”云擎苍问道。

&ep;&ep;柳杨始终跪着回话,“陛下,妾身在见到韩大人时,已经是婚配月余的小妇人。我夫妻二人琴瑟合鸣,双宿双飞,只因妾有嫦娥之貌引来祸端,在给父亲喊冤的时候被韩大人瞧见,巧言令色哄骗我放心,才独自一人下狱去见我的父亲,结果被关押了起来。一个月一个月的等着当中发现自己有孕,而狱卒可怜我无知,告诉了我的丈夫已经被人害死,原因就是伙同自己的岳丈,都成了刀下的亡魂。”

&ep;&ep;“如此说来不止一宗。”莫御史说道:“不过正好千丝万缕有头绪,以此立案正好。”

&ep;&ep;云擎苍以为他截了知县的女儿,却不想也已经是他人之妇,而且也已经是他人之母。

&ep;&ep;“打掉他们的顶带花翎,直接入狱。”云擎苍愤怒,没想到罪恶如此之深。

&ep;&ep;“是陛下。”上来的侍卫直接摘了他们的官帽,脱了他们的官服,成了白衣素服。

&ep;&ep;“陛下陛下,臣这年也兢兢业业呀,你不能因为一个小女子的话就如此判臣之罪,你看她是多么的心思深沉,这么多年在臣的侧榻,如同一只母狼一般,不念夫妻之情,可杀不可留啊!”

&ep;&ep;韩尚书哪怕被拉了出去,他也要找一个垫背的。

&ep;&ep;柳杨闭眼深深的磕了一个头,“陛下,如果我夫君的仇也能得报,妾身愿意一死和他共叙未了之缘。”

&ep;&ep;柳杨说着看向了漆红的盘龙玉柱,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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