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面前,妾身的祖父过世,按着律例任官父亲是该回祖籍丁忧的,可妾身的父亲说,户部是陛下的金银库,多少人在盯着他的位置,若是走了就会让老鼠窜进来,所以愧对祖父密不发丧。”

&ep;&ep;“糊涂,这事情哪怕陛下知道了,也要怪罪的。”

&ep;&ep;李婉婷道:“父亲知道后果,他膝下无子,除了两个庶女就是妾身了,我已做好了一切准备,不怕陛下怪罪的,就怕老鼠进仓。”

&ep;&ep;“难道有人在户部动手脚?”

&ep;&ep;李婉婷点头,“户部司务就是个不消停的,妾身的父亲说他利用各省分司局相熟的机会,总是偷偷摸摸的收着贿赂。”

&ep;&ep;“那你父亲为何不上报朝廷,翻奏他一本就是了。”

&ep;&ep;李婉婷摇了摇头,“侯爷你有所不知,这个人也是有一定背景的,我的父亲怕是动摇不了他。”

&ep;&ep;“哦,这么有背景,本候还真就不知道。”

&ep;&ep;“是啊,谁能想到辰王的表弟会去做司务这个不起眼的职位。”

&ep;&ep;他这一说出来萧景终于知道为何动不了这个人,只要辰王这个人还坐着王爷的位置,就能鸡犬升天。

&ep;&ep;“侯爷,既然知道臣妾来避祸,你能不能想法救救臣妾的父亲。”

&ep;&ep;李婉婷一来萧侯府就争着受宠,其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有脸求情。

&ep;&ep;“本侯怕是救不了你的父亲,毕竟欺君是大罪。”萧景实话实说,他自己刚刚在欺君大罪当中走出来,怎么可能再回去冒犯?

&ep;&ep;就算云擎苍再英明,所有的臣子在为他好,可是该欺骗的事情也是做了。

&ep;&ep;李婉婷一看没有办法,哭得更是抽噎不止,“侯爷,那妾身想回府见见父亲,行么?”

&ep;&ep;“你见了也没有什么用,说不定李侍郎还会自杀呢。”

&ep;&ep;李婉婷一听这个更哭了。

&ep;&ep;问出了这人入府的原因,他也就不再提放其他,不过忠臣最后不得善终他不愿意看到,就对李婉婷说,本候可以给你跑一趟,不过行不行还不好说。

&ep;&ep;“侯爷是要去求陛下吗?”

&ep;&ep;“陛下明日就会降职你父亲,求情的事情可以放在后边儿,只要还珠公主恳求情,你的父亲没有大碍。”

&ep;&ep;李婉婷一听说是求苏妤,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ep;&ep;“都怪我,都怪我,以前为了争宠没少气着公主,现在她看着我能帮忙吗?”

&ep;&ep;“本候去试试,不过即使是求情也是活罪可免,毕竟是大不敬之罪,怕是日后你全家都要入奴籍,日子可能也不好过。”

&ep;&ep;李婉婷一听说入奴籍,虽然心里接受不了可是能活命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她的心里只能是祈求着。

&ep;&ep;萧景说完这些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再好不过,不过某些人更喜欢睡觉,显然已经错过了时辰。

&ep;&ep;那么这几个时辰也够休息的,他要去打扰一下。

&ep;&ep;本以为苏妤刚回公主府,这个庭院又是十分的宽阔,应该非常的好进,结果刚入了外墙,一把剑冷飕飕的就奔着他来了。

&ep;&ep;也是一个用剑的高手,直接指着他喝问,“哪里来的无名小辈,竟然敢擅闯公主府,可知这是死罪?”

&ep;&ep;“你不说谁知道我擅闯公主府。”萧景看也没看,那月光之下泛着寒光的宝剑,用手轻轻一搭就走了过去。

&ep;&ep;“我找公主有事别让外人打扰我。”

&ep;&ep;可是谁知来人挡在他身前,然后一脸不好意思的说着,“萧侯爷,真的不是我不够意思,人家赫连将军早到了一步,也是如你这般吩咐我。”

&ep;&ep;“你……”萧景竟然一时气结,“他夜闯公主府你不阻止?”

&ep;&ep;韩笑听着摊了摊手,“人家是奉了母亲之命,前来看望公主的。”

&ep;&ep;萧景一听打的是这个油头,也知道人家提得出来,毕竟苏妤和赫连老将军的夫人认识,曾经的大长公主更视她为知己。

&ep;&ep;“那你也别拦着我,倒要看看深夜他如何拜访。”

&ep;&ep;韩笑看着无奈的摆了摆手,“如果公主问罪,千万要说你自己硬闯的,我就不跟着去挨骂了。”

&ep;&ep;萧景头也没回,第一次入宫主府其实也不好找,但是他知道主次分明,很快便找到了主院。

&ep;&ep;赫连此时真的就在这里,都不知道拿了什么好东西,一样一样的罗列在苏妤的面前。

&ep;&ep;那个本该去找周公的人,顿时高兴的坐在赫连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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