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别拿我说事儿了。

&ep;&ep;萧景也读懂了苏妤话里的意思,但是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面对云擎苍没有胆怯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最初时的模样。

&ep;&ep;“好好好。”云擎苍心情大悦,“为了不成为你口中的昏君,朕可能要点你的夫君,有一日上阵杀敌建功立业,你可别哭鼻子!”

&ep;&ep;苏妤一听这话皱了眉头,“他不是山南督查室吗?”

&ep;&ep;“朕随时可以调兵遣将。”

&ep;&ep;苏妤一听也没了最初的心情,都知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这是皇帝陛下在软威胁她吗?让她乖乖的做他的女儿。

&ep;&ep;苏妤表情有些不满,“陛下,不是说驸马从来不参政,更何况是带兵打仗,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ep;&ep;云擎苍一听这话哈哈大笑,“你终于承认是朕的女儿了?”

&ep;&ep;苏妤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无耻!”

&ep;&ep;萧景还有些云山雾罩,可是听着这话也心里一抖,突然明白陛下为何和他说战事,原来真的是在威胁自己的妻子。

&ep;&ep;可是说当今的陛下无耻,萧景自问苏妤当朝第一人。

&ep;&ep;“无耻就无耻,只要能认回朕的女儿,再无耻也无妨!”云擎苍根本就不怪罪她,而是和萧景道:“知道我为什么办个二度重阳吧,就是为了认回朕的女儿!”

&ep;&ep;“陛下,您确定她是您的女儿?”

&ep;&ep;云擎苍道:“朕身边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用命托付着她,能错么?”

&ep;&ep;翠微把这句话告诉南宫敏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心里扎了一把刀。原来最重要的是失去的,而不是陪伴在侧的她。

&ep;&ep;“活人与死人计较,娘娘何必呢,毕竟当初您嫁给了陛下就说是丢掉了爱情,您不也是心知肚明的嘛?”李嬷嬷是南宫最信任的老人,放眼整个皇宫也就她敢这么说话。

&ep;&ep;“天下女子谁不仰慕娘娘,她又动不了太子爷的地位!”李嬷嬷最后说了这人注重的重点,才将她的不悦换了回来,“而且老奴也听说她颇有本事,那轩衣阁总是推陈出新,而且开的遍布云国却迈出了国门,说不定还是个摇钱树呢。”

&ep;&ep;“外嫁的姑娘在摇钱树又能如何?”南宫似乎想到了重点,“能赚钱到也会是个好人吧!”

&ep;&ep;这个好无关好坏,而是跟赢钱直接挂钩。别看她是富有四海的皇后,却深深知道陛下这些年来最缺的是什么?

&ep;&ep;国库充盈永远是国之宝,也是立国之本。

&ep;&ep;一个国家要是穷了国库,总有些事情束手束脚。比如陛下要修一条大运河,多年来就失在这银两之上。

&ep;&ep;“娘娘别再想其它,先把陛下嘱咐的宴会办好,回头再想其他。”

&ep;&ep;李嬷嬷说完,两人才去应付这一切。

&ep;&ep;苏好有些心神不宁的吃着,她觉得母亲说的事情怎么没个谱,眼看着宫宴都要散去了,可是接她交代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ep;&ep;苏妙没有跑回来向她们求助,也没有把事情扩大,这算盘难道是盘算错了?

&ep;&ep;杜海棠也稍有些焦急,但还是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女儿,“莫急。”

&ep;&ep;“母亲,我怎么能不急呢,这是多好的一个计划呀,要是被那个贱人给破坏了,再到哪去抓这么好的机会!”

&ep;&ep;杜海棠听着一笑,“不过是争个时间长与短,想要掀过去却没那么容易!”

&ep;&ep;可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早早的离了宫宴,想要回去问个究竟。

&ep;&ep;苏好更是有些迫不及待,远远没了往日的静若,如今如同脱兔一般来到白月光的住处,见面就问她,“母亲嘱咐的事情你忘了吗?还是掉进水里真的吓傻了!”

&ep;&ep;白月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浅浅的说了一句,“没忘。”

&ep;&ep;“没忘你不照做!”

&ep;&ep;其实整件事情苏妙和苏茹根本不知道,他们不过是利用的一颗棋子,关窍都在白月光这里。苏好才会直接问上这个人,甚至眼光当中有着一丝怨怼。

&ep;&ep;杜海棠稍后一步进了屋子,有些警惕的看了女儿一眼,显然是让她稍安勿躁,别平白丢了大家小姐的姿态。

&ep;&ep;苏好平时也端着舒雅的模样,但是不能遇上着心的事情,一单灼烧沸腾了她的一颗心,却也没了大家小姐的芳姿。

&ep;&ep;“月光,湖水到底是凉的,可有吩咐下人给你熬姜汤?”

&ep;&ep;白月光一笑,“义母不必忧心,月光这里好的很,您放心就是了。”

&ep;&ep;杜海棠点头,“那月光为何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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