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波一波的人马来回的跑着,没一会儿古道上便剩下了他们和后来的一行人。

&ep;&ep;后来的一行人数不多,美优乐哉坐在马上的苏麓还在想着他家妹夫的话,禁不住嘴边噙着一抹笑。

&ep;&ep;“你至于这么高兴吗?”左鼎寒道:“不就是人家说你一声是大舅哥吗?”

&ep;&ep;“你懂什么?我和他们还能来往,人家还承认我,这就足以让人高兴!”

&ep;&ep;左鼎寒静下心来似乎也了解,并马齐驱的问道:“大婚的时候你父亲真的没去?”

&ep;&ep;苏麓点头,“我家那老爷子倔的不行,我说看温侯的面子他都不去,弄得我也没法子。”

&ep;&ep;左鼎寒听着这话眼珠一转,“我听说你妹妹前段时间名声可是不好,你父亲是不是因为这个?”

&ep;&ep;苏麓瞪了他一眼,“你走得还是不远,居然还在打听着。如今看着人家夫妻恩爱,这回你该收心了吧。”

&ep;&ep;左鼎寒一笑,“谢谢你在温侯面前替我遮掩。我当初也是可怜她一个小姑娘,每次去找你的时候都能够看见她,哪里有着郡主的娇贵,冷落得如同失了魂的猫,的确让我看着心疼。”

&ep;&ep;“你如今就不用心疼了,赶快找个好姑娘托付中馈,免得你母亲心病又犯了。”

&ep;&ep;“是是是,这次来去匆匆,我那母亲还抓着我怡亲,不过其中好像也有你个妹妹,正好我也打听下,可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

&ep;&ep;“谁?”

&ep;&ep;“苏婉啊?我母亲说她是个不错的孩子,虽然母亲是妾室夫人,但是偌大的苏府还是交给她打理,这说明苏家主对她很重视,若不是正妻是已去的公主,怕是这位早就被抬为正妻了。”

&ep;&ep;苏麓听着他说家里的过往,悠悠地问了一句,“你是想成为我的妹夫,还是侯爷的连襟?”

&ep;&ep;“娶了你妹妹不是两样都有吗?这有什么区别吗?”

&ep;&ep;“这区别可大了,娶了我的妹妹你会是我的妹夫,但不一定是侯爷的连襟。”

&ep;&ep;“为什么?苏家也是世家大族,难道萧侯爷看不上?”

&ep;&ep;“至少他没有登门拜访,而我那妹妹已经逐出了家门。”苏麓说到这儿回眸看着马车,“你们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

&ep;&ep;萧景挑开了帘栊,“再走一个时辰就进北宁府了吧,还是不要休息了。”

&ep;&ep;“我怕妤儿……”

&ep;&ep;“她睡着了。”萧景挪开身子让他看了一眼,里边的人睡得很是香甜。

&ep;&ep;“这白天至于这么困难?”苏麓笑着打了个哈哈。

&ep;&ep;“你小声点,吵着她。”萧景说着放下帘栊,这是要继续赶路。

&ep;&ep;可是马车突然停下,而且还伴随着马的嘶鸣。这说明是突然被制止前行,所以马在表达着不悦。

&ep;&ep;萧景再一次挑开帘栊,结果发现黑压压的都是蒙面人,如同雨后的狗尿苔,不知不觉找这个地方冒了头。

&ep;&ep;“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难道还要抢劫吗?”左鼎寒怒气冲冲的问着。

&ep;&ep;“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是抢劫,而且是从山南一直跟到北宁,千里迢迢真是甚是辛苦,所以若是无劳而回,还真是亏大了!”

&ep;&ep;苏麓和左鼎寒一听,敢情是冲着萧景来的。

&ep;&ep;“你们大胆,是何方的鼠辈,竟然敢来北宁作祟?”苏麓想知道的更多。

&ep;&ep;戴着面具的头目一笑,“我们不大胆,但是我们的主子大胆。怕是你们把这两位请来,就为了战马一事儿吧?”

&ep;&ep;苏麓和左鼎寒一听似乎嗅到了什么?

&ep;&ep;“难道战马得了瘟疫是你们所为?”左鼎寒已经问出了声,“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那可是云国的战马,一旦出了事情边疆都有危机,你们这是陷天下人于不义!”

&ep;&ep;苏麓看着情绪激动的左鼎寒道:“他们是什么人?你跟他们说这些他们懂吗?”

&ep;&ep;左鼎寒一想也对,急忙在胸怀里掏出了烟花,对着长空就要放。哪知道一支冷箭射来,他躲闪当中掉了报信儿的烟花。

&ep;&ep;“还想有支援,告诉你们,方圆几里你们都看不到人影。”

&ep;&ep;萧景下了马车正好听到这句话,看着猖狂的人说道:“那就用你的血打开通道!”

&ep;&ep;“那还得看看你有没有命出去!”黑衣的头目武功高绝,如踏浪而来。

&ep;&ep;萧景手上的功夫也不是白给的,看着凶猛而来的匪手,直接拔出宝剑应战。

&ep;&ep;苏麓一旁不甘示弱,指挥着为数不多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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