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月色如钩的夜晚,因为满天都散着烟气好似起了薄雾一般,在一缕月光的照射下,有人脚步匆匆的走着,因为被烟呛着时不时的咳嗽两声。

&ep;&ep;这个人一边走一边回眸看看,似乎是防止有什么人跟踪。但是在这夜色寂静当中似乎只有他一人独走。尤其是走在山的脚下,为了防止夜晚有狼突袭,很少有人夜晚进山。但是这个人似乎不怕,或者说前面有人替他打发了狼。

&ep;&ep;结果在前面晃出一条人影的时候,这个进山的人也停止了脚步。

&ep;&ep;“怎么样?”来人直接就是这么一句。

&ep;&ep;“大爷你还问我怎么样?你的事情是怎么办呢的,不是说好了烧掉韩家的房子么,怎么到最后火毛没有?”

&ep;&ep;来人悠闲的往树上一靠,“是从未失过手,但是这次真没做好,不但没有吓跑他们,连放火我都手下失准,可是这只是我的事情,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那块地皮买下了吗?”

&ep;&ep;来人正是里长,有些沮丧的一跺脚,“这事情本来都八九不离十了,可惜杀出个韩小花。”

&ep;&ep;“这么说是没成功?”来人嗤嗤的一笑,“上边要这块地可是催得紧,在要是想法拿不来,你全村人…”

&ep;&ep;“再给我点时间。”里长瞬间就没了强势,“毕竟人命关天。”

&ep;&ep;来人却拈指一笑,“老韩家在地下多孤单,若是你一个月时间弄不好,上边可是不介意给他找些好邻居。”

&ep;&ep;里长一听这话打了个哆嗦,“给我点儿时间,刚刚烧了他们的房还无家可归,我在游说游说很快就能空出这块地。”

&ep;&ep;“我们要的主要是韩家那块地。”黑衣人慢条斯理的强调着。

&ep;&ep;里长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很快很快。”

&ep;&ep;黑衣人不厌烦的看了他一眼,“希望你很快,不过听说你签了什么合约,可别让我们等得太久,我有耐心他没有耐心。”

&ep;&ep;“不会不会。”里长点头哈腰,“爷你今晚还去吗?”

&ep;&ep;“…”黑衣人沉默。

&ep;&ep;“苏妤,你知道刚才你说的什么吗?”打发了所有的人萧景在背后教妻,“家里有产业你搭理我不反对,可是你居然要贩卖私盐,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ep;&ep;“我没说贩卖私盐呀!”苏妤突然想起了一个典故,去妇因探邻舍枣,除妻为种后园葵,她两样都不做只为地方繁荣。

&ep;&ep;可是萧景说了打理产业不反对,那么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是不是要反对?苏妤一时有些拿捏不定。

&ep;&ep;“你什么时候发现井里有盐的?”萧景脸色有些阴沉,不知道是因为苏妤隐瞒了他,还是因为她的行为不高兴。

&ep;&ep;苏妤心里有些紧张,“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发现了,只是我不确定没有告诉你。”

&ep;&ep;“你倒是懂得多。”萧景看不出情绪的说着。

&ep;&ep;苏妤低头,“在宫里曾经听一个小太监说过,他之所以进宫是家里被盐商迫害,我有些抱打不平就细问了一下。”

&ep;&ep;“那你还要挖盐?”萧景似乎越说越气,“你还打蛇随杆上,我估摸着几个人进韩家不方便,你倒是会借力打力,是不是装模作样的让他们装作打井,然后你能更加确定这个问题。”

&ep;&ep;苏妤看着被利用的人有些生气,她也委屈的道:“有些事情没有被证实,说出来都是空穴来风,我只是想等着更加确切的跟你说。”

&ep;&ep;“真的?”

&ep;&ep;“真的,没有要瞒你。”苏妤试探他,“我还想当个盐商呢,就想着和你商量,结果外面起了大火。”

&ep;&ep;萧景没听那句商量的话,反而坚决的道:“你要当盐商没那么容易。”

&ep;&ep;苏妤点头,然后讨好的一笑,“所以这件事情要劳烦侯爷大人,给我弄来这身份,也好帮助这一方百姓。”

&ep;&ep;萧景有些犹豫,“我怕陛下不放心!”

&ep;&ep;苏妤一听笑了,想要说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可是转念一想这人忠心着呢,于是话锋一转扯着身上的那块随身玉佩道:“那他交给谁会放心?本身这就是个没有数量的东西,我以卖出去为单位计量上缴国税,难道给了别人掌管就能统计出多少盐,不会被人中饱私囊吗?”

&ep;&ep;“可是自古盐商多败类!”萧景不加掩饰的说着,“你走这条路不可。”

&ep;&ep;“我败类不到哪儿去。”苏妤一笑,“我顶多就打点你这一位,回头富得流油也不怕你忌惮,自然做不出出格的事情。反而是现在这些小鬼儿不好答对,他们显然也盯上了这块肥肉,不然韩月初不会死得不明不白。”

&ep;&ep;苏妤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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