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庄悯:“喜欢与否,爱的深浅,不是用时间来衡量的。”

&ep;&ep;易子琛:“所以,你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是吧?”

&ep;&ep;庄悯终于抬起头来看他,眼神很认真:“易子琛,你为什么不肯给自己一个敞开心扉的机会呢?”

&ep;&ep;易子琛顿了顿,嘴角一撇,突然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与嘲讽:“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

&ep;&ep;庄悯垂下眼睛:“对不起,我说太多了。”

&ep;&ep;当天,两人不欢而散。

&ep;&ep;晚上,易子琛吃过晚饭在,蓦地听到一阵细细的吉他声,穿透墙壁传过来。那声音并不大,隔着墙后显得极为遥远,仿佛是从无尽夜空中传来的,旋律悠扬静谧,一片情深,却带着莫名的哀伤,正应了歌名,SecretLovingHeart。

&ep;&ep;这是FrancisGoya的曲子,易子琛知道这首曲子挺难的,没想到庄悯把它弹得很好,很有韵味。

&ep;&ep;那边的庄悯弹完了SecretLovingHeart,又弹了两首曲子,却是易子琛没听过的了,弹完,便没声了。

&ep;&ep;易子琛看了看时间,快九点了,于是合上书走到窗边,深蓝的窗帘被晚风拂动,他站在窗边往外看,街上仍旧很热闹,满天星辰与霓虹灯交相辉映,预示着明天又是一个好日子。

&ep;&ep;易子琛看着自己的手,握了握,曾经这也是一双能玩音乐的手。

&ep;&ep;☆、第章

&ep;&ep;新的一周开始,易子琛照常去上班,庄悯照常时不时来易子琛面前刷存在感。萧怀静最近似乎勾搭上了别人,既不来撩易子琛了,也不撩庄悯了,易子琛乐得清静。

&ep;&ep;六月,庄恬临近期末,六月下旬她考完试后,就来易子琛所在的公司报到了。

&ep;&ep;庄恬不怕生,即使在一群公司的前辈面前也落落大方,又虚心好学,肯吃苦,很得他们部门前辈的喜欢。财务部的经理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名叫谢嘉宁,长得瘦瘦高高,相貌温润儒雅,气质沉稳老练,保养得很好,看着才三十出头,是典型的精英形象。

&ep;&ep;谢嘉宁对部门晚辈向来严格,财务部的人就没有没被他骂过的,新来的庄恬在各方面工作上都是新手,不可能做得尽善尽美,因而成了这两个月谢嘉宁的主要□□对象。

&ep;&ep;刚开始,庄恬几乎每一天都会被骂很多次,骂完后她也不哭,憋着眼泪等出了公司再自己悄悄哭,第二天把重新做好的财务报表给谢嘉宁看,得到他一句勉强的:“不错。”才喜笑颜开地走了。

&ep;&ep;这种日子持续了近一个月,庄恬才渐渐地对各种工作比较得心应手,挨骂得少了。

&ep;&ep;谢嘉宁或许是很少见到这样的新人,本以为是个娇滴滴的温室花朵,没想到却极有韧性,愈挫愈勇,面上没什么异样,暗自留意她许多,时常指教提携。

&ep;&ep;庄恬在公司待得久了,偶尔也跟员工们一起唠唠嗑,嚼嚼经理的舌根。同事说,谢嘉宁是结过婚又离婚的单身男人,带着个十来岁的孩子,这么多年没有再娶,可能是憋得慌,所以脾气才暴躁些。

&ep;&ep;庄恬就问:“那他前妻为什么跟他离婚呢?他这么多金又有型。”

&ep;&ep;其中有个姓孙的女人就笑:“那谁知道呢?可能是以前脾气就爆,被前妻甩了,现在脾气更爆了,所以也找不到续任,就单着。”

&ep;&ep;庄恬吐着舌头笑,正笑着,对面的员工一个个突然噤若寒蝉,庄恬顿感大事不好,忽听身后传来一个低低的男音:“是工作太少了,所以才给了你们时间闲聊?”

&ep;&ep;庄恬猛然回头,正对上身后站着的谢嘉宁,两人大眼瞪小眼,一秒、两秒,庄恬突然一个深鞠躬:“对不起经理!我错了!”

&ep;&ep;她这一弯腰,把谢嘉宁撞了一个趔趄。

&ep;&ep;场面一时死一般的寂静。

&ep;&ep;谢嘉宁脸色黑如锅底,盯着庄恬半晌,最后扫视一圈:“看什么?还不干活?!”竟也没把庄恬怎么样,径自走了。

&ep;&ep;等谢嘉宁走了好半晌,庄恬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天哪好可怕……”她照了照镜子,摸摸脸,为什么脸有些热……还好没红。

&ep;&ep;这件事给庄恬的内心造成了极严重的伤害,加上想跟未来哥夫培养感情,当天下午,庄恬趁着谢嘉宁不在,偷偷跑去易子琛办公室摸鱼,吐槽上午被谢嘉宁抓包的事,顺便诉诉苦。

&ep;&ep;因为最近庄恬总往易子琛眼前凑,两人已经慢慢熟悉起来。易子琛听了就笑,说:“嚼上司的舌根,本来就是你理亏,活该。”

&ep;&ep;庄恬可怜兮兮,心想还是得回去找哥哥求安慰。但她回想起上午的情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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