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日夜煎熬,守着一个恐怖的秘密。如今,他再也熬不下去了。薛朔以雷霆之势杀回来,短短几月就掌控了整个薛家。他所有的权力,几乎都被架空,生杀大权掌握在薛朔手里。

&ep;&ep;这个压死他的秘密就是,他根本不是薛朔的亲大哥。

&ep;&ep;当年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大戏,换走了薛夫人的长子。那之后,随着薛夫人与薛先生的离世,再也没有人去追究埋葬在光阴里的旧事。

&ep;&ep;薛钊在得知这个秘密之后痛下杀手,没想到薛朔大难不死,反而卷土重来,杀得他一败涂地。

&ep;&ep;他不能等着薛朔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一旦薛朔知道了真相,一切就全完了。

&ep;&ep;不过,就算逃,他也要带着尚若依一起。

&ep;&ep;薛钊干脆把心一横,告诉了她真相。

&ep;&ep;尚若依脸色大变,狠狠推开薛钊:“你这个骗子!”

&ep;&ep;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简直要悔出血!

&ep;&ep;她抛弃了薛朔这个阳痿的变态选了薛钊,哪里会料到薛钊这个不中用的东西不但没能弄死他弟,反而让他上位!如今一个重磅炸弹炸得她头晕目眩,悔不当初。

&ep;&ep;不行,她不能跟着薛钊一起死,她要去找薛朔,本来她就是他的未婚妻,只要好好解释,薛朔一定会原谅她的!

&ep;&ep;尚若依眼神厌恶地拿起鸵鸟皮手包,尖尖的玫红色指甲撩了撩头发:“你自己去死不要拖着我,我走了!”

&ep;&ep;她没有看见,薛钊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怕无比。

&ep;&ep;“若依,若依,我这么爱你,”薛钊仿佛精神错乱似的念叨着,朝尚若依走过去,“就是死,我也要你陪我一起啊!”

&ep;&ep;“你干什么!呀啊!放开我——救命啊啊啊啊啊——”

&ep;&ep;女人歇斯底里的绝望尖叫,没能传出别墅。

&ep;&ep;过了很久很久,薛钊才松开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女人那张娇媚如花的脸,已经失去了血色。

&ep;&ep;男人发出濒死般的惨嚎:“薛朔——我不会放过你——”他抱住女人尚带余温的尸体,眼神阴郁得可怕。

&ep;&ep;他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凭什么还要让薛朔心爱的人活着呢?

&ep;&ep;齐睿秋,对,齐睿秋!他要杀了他,让薛朔也尝尝这种痛苦!

&ep;&ep;薛钊哆嗦着点了一根烟,手指用力按下一串号码。在黑暗中,他露出一个颓丧扭曲的笑容。

&ep;&ep;***

&ep;&ep;今日的天气很好。

&ep;&ep;阳光被繁茂的树叶割碎,在松软的草皮上落了一地金斑。

&ep;&ep;花圃里的花们长势十分喜人,齐睿秋提着喷壶,给它们仔细浇水。

&ep;&ep;他脸上的印记已经淡了许多,还差最后一期手术,他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ep;&ep;这期间薛朔经常打电话来骚扰他,最后还总是要他在电话里隔空亲两下,并叮嘱“一有空就想我”,才恋恋不舍地挂电话。

&ep;&ep;除了电话之外,还有雪片一样的信。薛朔坚持每天给齐睿秋写情书,尽是些肉麻兮兮和很不和谐的话。连信纸都是粉红色香香的。

&ep;&ep;而且薛朔怕齐睿秋寂寞,还让人送来一只长得跟雪球一样的垂耳兔给他当宠物。

&ep;&ep;“少爷说,这只兔子跟您很像,因此起个名字叫秋秋。”手下如是说。

&ep;&ep;齐睿秋嘴角抽搐,收下了兔子。他细心地照料着兔子,把它养得胖了点,兔子窝在他手心里吃草饼,很乖很可爱。

&ep;&ep;于是他不得不承认,这只垂耳兔很像自己。

&ep;&ep;午后薛朔的手下又来了,只是换了一个人,这回却并没有带薛朔的情书或者礼物。他只是恭敬地对齐睿秋说:”少爷让我们来接您。“

&ep;&ep;齐睿秋一开始没有多想,跟着他走了。不料走过一个无人的角落时,齐睿秋突然感到后颈一痛,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p;&ep;***

&ep;&ep;此刻刘涟内心是崩溃的,万万没想到有这一出。他猜薛朔手下肯定是背叛了他,并且打算通过绑架齐睿秋来达到一些目的。他有些后悔自己不够谨慎,居然着了这种道儿。

&ep;&ep;在薛朔的庇护下他日子过得相当安逸滋润,都快要忘了人心险恶。

&ep;&ep;男主这样的身份,就意味着无数潜在的麻烦甚至危险。

&ep;&ep;刘涟肠子都要悔青了,真是记吃不记打!

&ep;&ep;系统焦虑地在他胸口转来转去,用力地揪着光秃秃的脑袋:“怎么办怎么办,人家没有攻击技能!”

&ep;&ep;它越想越害怕,最后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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