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叩叩。”陆嚣重轻轻的敲了敲梨花木造的木门,声音清脆得让人不得不感叹陆家到底是有钱到什么地步。敲了门的陆嚣重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他那好看的眉头不禁又皱了,他扭了扭门把,房门竟然没有上锁。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不大的房间一目了然,他要找的人似乎不在房间里头。

&ep;&ep;午后的微风微微的吹动了窗台的淡黄色的薄纱,把房间里的那股淡雅幽香吹进了陆嚣重的鼻腔里。陆嚣重闻着这好闻的淡雅气息,停住了脚步,他环顾了房间一圈,不大的卧室里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也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摆放装饰品。有的只是一张淡黄色的梳妆台,一张大床,一张床头柜,一个不大的阳台,一个浴室,仅此而已。

&ep;&ep;不知情的人可能以为顾曼锦在陆家不如丫鬟,只有知情的人才知道。陆将于给顾曼锦,不是最贵的,却是最好的。

&ep;&ep;这不大的房间外连同着的阳台,从那里看出去,景色最为美丽。春天是嫩绿,夏天是翠绿,秋天是淡黄,冬天是雪白。那张淡黄色的梳妆台是上好的梨花木做的,名师设计,款式简洁却是独一无二。那张大床则是用极好的金丝楠木造的,陆将于特意从国外运回,且不说物品的价值,单单是那份心思,就足以让其他姨太太妒忌生恨了。

&ep;&ep;静下心来,安静的房间竟然有一股潺潺的水声。或许是被刚才那股幽香迷惑了心智,陆嚣重才没发现,原来他要找的人,竟然正在浴室。父亲的六姨太正在沐浴,他本来应该退出房间避免尴尬,可是陆嚣重并没有。他放轻了脚步,只消几步路,他已经站在了浴室的门前。眼前所见的美景,让他一时之间都忘记了身份,忘记了礼义廉耻,忘记了于理不合。

&ep;&ep;站在男人的立场,陆嚣重其实也明白为什么父亲就算已经有心无力了,还是坚持要把这第六房姨太太娶进门,这只会慑人魂魄的小妖精,任谁也想要将她据为己有。站在儿子的立场,陆嚣重从心里厌恶自己的父亲如此的用情不专,常常让自己的母亲独守空闱暗自垂泪。

&ep;&ep;浴室里的顾曼锦沉浸了舒适的热水浸浴中,浑然不知自己的赤身裸体被人悉数看在眼里。她闭着双眼把头枕靠在浴池边,如同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水珠闪烁着亮光。陆嚣重看着闭眼小憩的顾曼锦,视线从她那如同蝴蝶停靠的浓密纤长睫毛开始慢慢往下蔓延,小巧可却挺拔如山峰的鼻子,粉嫩如果冻的嘴唇,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亲吻,白嫩的颈部让人产生兽欲,想要放肆撕咬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ep;&ep;陆嚣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所站的位置已经不能看到再多,只有往前一步,只要往前一步。在风起云涌的商场上,他做每一个决定,没有犹豫,没有恐惧。可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身体正在颤抖,他害怕打破这一片宁静,往前一步,沉重的石头落于平静的水面必定泛起一片荡漾的涟漪。

&ep;&ep;陆嚣重看着顾曼锦,一秒,两秒,三秒,他往前走了一步,投掷的石头终于是落在了水面泛起一片涟漪,眼前的美景豁然开朗般,从羞答答春季一下子迈进了热情奔放的夏季。

&ep;&ep;虽然这并不是君子所为,可是陆嚣重很是满意他做的这个决定,毕竟,真小人永比伪君子要更加的坦荡。顾曼锦曼妙的身材悉数落入了陆嚣重的眼里,傲人的双峰在清澈的水里丝毫无法遮掩,挺拔在双峰的蓓蕾像惹人采摘的沉甸果实,陆嚣重的表情没有半点的变化,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他,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已然让人无法透过脸上的表情查探到他的内心了,陆嚣重突然转身,轻轻的退出了房间。

&ep;&ep;回到楼下,陆嚣重拿起听筒,电话那边的人早已挂断了电话。陆嚣重把话筒挂回在电话上,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一手托着脑袋,修长的食指轻轻的叩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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