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悬浮车又疾驰了一个小时,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终于驶入一座古式园林,颐洛随意一扫,便是古木繁荫,亭台楼阁。

&ep;&ep;这里是洛洛以前住的地方,斯弥从颐洛手里接过虫蛋,两虫并肩走着,流川先生应该在这里养老,他顿了顿,说:洛洛应该喊他一声师傅。

&ep;&ep;被流川骗的喊了一次雄父的颐洛忽然觉得喊师傅也不是不能接受,流川真的是虫神?

&ep;&ep;斯弥侧过脸,是。

&ep;&ep;颐洛脸色变得有些奇怪,那我以前真的是虫神的备选虫?

&ep;&ep;斯弥握住颐洛的手紧了紧,现在不是了。

&ep;&ep;颐洛仔细想了想,忽然觉得过去的自己也不见得有多正经;能为了斯弥放弃所谓的虫神继任虫的位置八成也是馋斯弥的身子,色的不要不要的。

&ep;&ep;两虫没走一会,很快就有一只侍虫过来引他们去住处,退下前告知他们流川晚上才能回来。

&ep;&ep;颐洛说了一声知道了,侍虫便退了出去。

&ep;&ep;斯弥将衣物和生活用品取出来一一放入柜中,颐洛抱着虫蛋进浴室洗澡,顺便也帮虫蛋冲洗蛋壳,把蛋壳上沾着的零食碎屑洗干净;不过花花绿绿的汁水却是怎么洗也不掉。

&ep;&ep;过来,我来帮你吹头发。斯弥手里拿着吹风机,坐在床上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颐洛,因为刚洗完澡,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一层水汽,昨晚疯狂过后留下的痕迹经这一洗,愈发醒目。

&ep;&ep;等会。颐洛先将虫蛋擦干水,用宝宝专用的乳液替给蛋壳做了个护理,然后才走到斯弥身前蹲下,斯弥只用一只手就将颐洛拎起来,放在他腿上,别动。

&ep;&ep;颐洛也就没动了,靠在斯弥怀里,任他替自己吹头发;斯弥怕颐洛着凉,连便宜也没沾,利索地将柔顺的黑发吹干,将昏昏欲睡的某虫抱起来,放在床上。

&ep;&ep;颐洛似有所察,睁开眼睛望着斯弥,斯弥轻声道:累了就睡,明天再出去玩。

&ep;&ep;颐洛唔了一声,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ep;&ep;再醒来外边天已经黑了,屋内亮着一盏小夜灯,颐洛没看到斯弥,喊了一声;门外守着的侍虫说了一声:流川先生唤斯先生去谈话了,先生交代,你要是醒了便去前厅。

&ep;&ep;颐洛想到什么,立即起床,跟着侍虫去前厅,他本以为流川和斯弥会打的不可开交,却不料一进前厅,就看到这两只虫表情严肃地捏着手里的扑克牌,明明是打牌,却有一种打战的架势。

&ep;&ep;洛洛,斯弥率先看到颐洛,他朝颐洛招招手,坐我身边,我打完这局就陪你睡觉。

&ep;&ep;流川直接一把将颐洛按在他身边的椅子上,乖乖坐着别动。

&ep;&ep;颐洛不明所以,你们这是干吗?

&ep;&ep;流川道:这小子把你骗走这么多年,聘礼都没给,我作为你的师傅,自然要替你收一收聘礼。

&ep;&ep;斯弥点点头,也道:我的错,聘礼我会尽快奉上。说完就丢下王炸。

&ep;&ep;流川脸一黑,你还想不想娶阿洛?!

&ep;&ep;斯弥看了眼颐洛,默默收回王炸,过。

&ep;&ep;流川甩下最后五张牌,你输了,连打牌都能输掉的虫怎么配娶阿洛?

&ep;&ep;颐洛:

&ep;&ep;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诚心诚意的问道:难道不应该是我娶斯弥吗?

&ep;&ep;流川扫了眼颐洛,冷漠问道:你有聘礼吗?

&ep;&ep;身无分文至今还靠斯弥养的颐洛:没有。

&ep;&ep;流川一脸你看你看的表情,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嫁给他,我还能收个聘礼。

&ep;&ep;斯弥颔首:师傅说的对。

&ep;&ep;流川:滚,还叫什么师傅,叫雄父。

&ep;&ep;斯弥也不恼,只是淡淡道:你确定要我这么喊你?

&ep;&ep;流川忽然想到斯弥的雄父和雌父,幽幽道:算了,你还是喊我师傅吧,这样能活久一些。

&ep;&ep;斯弥顺从地喊了声师傅;流川应了一声,将颐洛推到斯弥怀里,好了,你们去洞房花烛吧。

&ep;&ep;当事虫颐洛:???

&ep;&ep;不是,你们哎?!

&ep;&ep;斯弥横抱起颐洛,颐洛下意识搂住斯弥的脖子,斯弥眉眼含笑:洛洛,你师傅答应把你嫁给我了。

&ep;&ep;流川提醒道:聘礼别忘了。

&ep;&ep;颐洛无力吐槽,一脸无奈的被斯弥抱回卧室,门一关,他就被斯弥压在门上吻,颐洛躲了几次没躲过,只能由着斯弥动作。

&ep;&ep;片刻后,斯弥松开他,拇指按着颐洛发红的唇,哑声问道:可以吗?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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