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傅斯弈是温润的,温润地看着你,温润地等待你的抉择。这样的他,让沉欢觉得,如果她拒绝的话,那她简直是罪无可恕。

&ep;&ep;其实即使他不用功名来诱惑,光是他这个人坐在这里,就足够她犹豫好一会了。

&ep;&ep;该不该答应呢?

&ep;&ep;她咬着唇,目光里是担忧,挣扎,茫然…………

&ep;&ep;过了片刻,她忽地抬起头,目光坚定,“傅老师,以后请您多指教了。”

&ep;&ep;这算是答应了。

&ep;&ep;霎时,傅斯弈微凝的表情一松,再抬头,目光比这四月的阳光还温暖,“彼此彼此。”

&ep;&ep;沉欢又红了耳朵,慌忙端起杯子,她无法和他直视,只得再次喝水做掩饰。

&ep;&ep;想起她无意间又对自己用了敬称,傅斯弈舒展的眉微不可察地一皱,决定以后一定要改掉她的这个习惯。

&ep;&ep;“助理,经纪人之类的你都不需要担心,我会给你安排好。两周后,我会全面开始包装你,到时候,可能会比较辛苦。你做好准备。”他的语气开始公事公办。

&ep;&ep;“嗯,好。”

&ep;&ep;她决定再贪心一次,同夏娱的签约期限是五年,已经过了两年,三年后,凭借傅斯弈的能力,她应该会像上一世事业发展的比较顺利,那时候就离开夏娱吧。

&ep;&ep;这一世,她不想得到什么,也不会把自己束缚在虚妄的爱里,只能看着他三年就够了,到时候,合约到期,她能安心地走,过自己的人生,找一个爱她的人平平淡淡过日子。

&ep;&ep;视线凝着在桌上陶瓷杯的那竿细细翠竹上,沉欢心里的欢喜一点点溢出来。

&ep;&ep;“还喝吗?”傅斯弈看着她又空了的杯子,嘴角勾出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ep;&ep;“啊?”她怔了一下,顺着傅斯弈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那盏小杯子,果然又空了,她咬了一下唇,尴尬到不行,“不不不,我喝够了。”

&ep;&ep;喝够了?怎么能这么说呢!,她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的意思是说…………”

&ep;&ep;门忽地一声响,阔步进来一个人,也打断了沉欢想说的话,“斯弈,你今天有安排吗?”

&ep;&ep;沉欢看一眼来人,心头泛起疑惑,怎么会是江时慎,听那语气,似乎和傅斯弈的关系还不错。

&ep;&ep;江时慎见到沙发上端坐着的小姑娘时,呆了一呆,好奇心起,走向傅斯弈时,不免又多看了沉欢几眼。

&ep;&ep;假装没注意到江时慎过分关切的眼神,沉欢站起来,说了声,“傅老师,那我先出去了。”傅斯弈也不挽留,略一颔首,默许了。

&ep;&ep;等到不见了沉欢的身影,江时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目光牢牢盯着正收拾杯碟的傅斯弈身上,探究的意味相当浓厚。

&ep;&ep;“这就是那小姑娘。”十分肯定的语气。

&ep;&ep;傅斯弈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ep;&ep;江时慎意味深长地“啧啧”有声,几分挑衅地看向傅斯弈,“小家碧玉啊!原来你好这口?”

&ep;&ep;傅斯弈眸光一沉,不悦地瞥了眼吊儿郎当的江时慎。

&ep;&ep;“我就是担心你的名声……”江时慎讪讪一笑。

&ep;&ep;“不用你瞎操心。”傅斯弈毫不客气。

&ep;&ep;被呛了一句,江时慎一顿,而后又不死心地开口,“你和沈蓉的事成了吗?”

&ep;&ep;“后天签字。”他答得简单,显然是不想多谈。

&ep;&ep;“哎,成了就行,总比一直拖着好。要说,沈蓉也聪明,就凭做你的访谈,她这次职称评比主编的位置就拿到手了吧!”

&ep;&ep;“那是我欠她的。”

&ep;&ep;“什么欠不欠的,没感情就散,虽然我不懂当初你从山上跌了一跤后,从医院醒来就要离婚,可这几年来你在她事业上你也帮了她不少,也算还清了。”

&ep;&ep;听到江时慎说起他以前的事,傅斯弈目光幽深,面色也绷起来,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默不作声。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中午和室友从宿舍出来,见一对情侣,光天化日之下互啃脖子,室友瞄一眼,切了一声,“还吻脖子呢!有种吻她颈动脉窦,吻晕她!”

&ep;&ep;作为专业是护理的我,噗一声笑出来。

&ep;&ep;室友好凶残,不过,我喜欢。

&ep;&ep;注解一下:颈动脉窦位置是位于颈部的总动脉的末端和颈部动脉的开始的地方的膨大部分。

&ep;&ep;容易受到外界的刺激影响,导致供血不足,容易引起晕厥等不适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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