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好大家快去祠堂。”

&ep;&ep;一伙人火急火燎的赶到祠堂,被水鬼害死的尸体都摆在那里,我撩开白布,万幸,尚未完全尸变,这些尸体比起上次来看,躯体已经有些变化,手指的指间开始变长变得尖锐,犬齿也变得锋利,整个面部开始像狗一样前凸。身体的毛发也变成发灰厚实,好在上次我走前塞了柴灰封住了他们的眼耳口鼻。

&ep;&ep;“快把它们搬到一起烧了,在拖下去就变僵尸了。”

&ep;&ep;村民们把帆布里的东西和尸体搬到了一起。地面上洒满柴灰。铺上稻草,浇上油点上火。一个村民怯怯的靠过来附耳对我说道。

&ep;&ep;“大师,少了一具。”

&ep;&ep;“艾迪迪,是你吗,艾迪迪。”

&ep;&ep;老女人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多年来的相处让他可以辨认出,虽然比起平实多了几分厚实,但这感觉确实是它儿子才会有,它儿子的左脚比右脚短。所以新买的鞋子都要垫不一样的鞋垫。在家的时候喜欢赤着脚,所以脚步声不同。

&ep;&ep;女人扶着床沿起身。

&ep;&ep;“等等,等等,我来给你开门。”

&ep;&ep;女人感觉自己的儿子不是在敲门,简直就是在撞门。快走到门口时,因为感情迷失的理智一下恢复过来。

&ep;&ep;自己的儿子不是死了么。

&ep;&ep;原本并不牢固的木门不断的迎着撞击。

&ep;&ep;“艾迪迪,是你么。”

&ep;&ep;女人开始害怕,哆哆嗦嗦的问道。门外一下安静了,许久没有动静,女人小心的移步上前,想从缝隙看看外边的情况。缝隙外是一只眼睛看着她。门一下被撞开。

&ep;&ep;“啊!”

&ep;&ep;女人大叫一声。

&ep;&ep;尸变的艾迪迪弓着腰,嗅了嗅正要咬,菲菲及时敢来。抓住艾迪迪的脚踝直接一个大回旋一百八十度拍在了地上。那艾迪迪背脊已经长处了一排白毛,长长的犬齿戳破嘴唇而出,双手的指甲也从平甲变成了锥钩的形状。我蹑手蹑脚双手举起燕尾翎想刺入他的脊柱,被它发现转过头朝我咆哮,猛的朝我扑来,我连忙后退闪身,几个村民提着扁担拦住,一根横着的扁担被它咬出深深的牙痕,乖乖,要是咬我身上还得了。

&ep;&ep;村民夹住艾迪迪,开始捶打。

&ep;&ep;“快打,用力的打,打死这个又矮又丑的死秃驴。你们不把他打死,他要是咬了你们家的孩子啊,家人啊可就惨了。”

&ep;&ep;我怕村民不努力故意添油加醋,想想它也挺可怜的,死了一次又一次。村民用扁担按住他的四肢,我用燕尾翎刺断它的脊髓神经。它这才不动。我让村民赶紧用火烧了它,那艾迪迪身体里的红色血管,在烈火中开始剧烈蠕动,最后动作开始减弱,变为黑色,和尸体一起化为灰烬。

&ep;&ep;原本失声的艾迪迪妈,这才大哭起来。

&ep;&ep;那红色的东西是水蝗的幼体。水蝗是一种上古生物,外形和水蛭类似,其实是通体白色,因为吸食了血液才看上去是红色。传说可以无限生长。生长到一定程度就会分裂。它以人血为食物,会在人体内产卵,她的幼体会沿着动物的血管不断生长,最后达到控制整个身体的效果,是一种很不可意思的东西。与地蚂是同种的两个亚种。

&ep;&ep;湘西曾流传一种赶尸术,死去的人可以通过摇铃昼伏夜出的行走。用的就是水蝗的幼虫,不过这东西风险实在太大,所以逐渐被别的方法代替,百年来已经很少见到,都以为这种虫子已经灭绝,想不到。

&ep;&ep;师父,这东西怎么办。菲菲捡起那水蝗身上掉落的人头。我鄙视了菲菲一眼,正要往火堆里一抛。

&ep;&ep;喜多惊讶的看着人头叫道。

&ep;&ep;“这不是陈家二夫人的吗。”

&ep;&ep;“二夫人。”

&ep;&ep;我一下扑过去抱住人头从火堆里跳了出来。

&ep;&ep;菲菲赶紧用捡来的木匣装上。

&ep;&ep;“这女人身份不明,死的很可怜。我决定给他做场法师。大家累了一天都去休息吧。”

&ep;&ep;我和菲菲待人群散去,对视,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两个字。

&ep;&ep;十万,十万。发财了发财了。

&ep;&ep;“牡丹,牡丹。”

&ep;&ep;陈平看到人头的时候顿时伏地大哭,几个佣人在一旁搀扶。

&ep;&ep;“快,快扶老爷去后面休息。”

&ep;&ep;“不,我要看着牡丹,牡丹啊。”

&ep;&ep;大夫人见大老爷不肯走,就吩咐下人先把二夫人的人头搬到家里的祠堂里暂且供奉。扶老爷在一旁坐下。

&ep;&ep;“夏大师你们是如何找到二夫人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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