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和叶幸司谈完话后,言岑匆匆忙忙赶到池乔家,替她签收了快递,然后去伺候小祖宗——多多。

&ep;&ep;它是一条白色拉布拉多公狗,很好色,只给女的摸,也只吃女的递的狗粮。所以言岑觉得,池乔来让她签收快递是假,喂狗才是真的目的。

&ep;&ep;摸了摸狗头后,言岑正要离开,却见池乔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ep;&ep;池乔接过快递,瘪着嘴,幽幽道,“哎,大小姐的相亲会砸了,波及到我身上……”

&ep;&ep;池乔口里的大小姐,是他们公司老总的女儿,典型的白富美,外加高学历,在整个S市都是有名的富家千金。池乔为了能升职,平日里就尽量奉承那个大小姐。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处得不错。所以这次大小姐相亲,就拉着池乔陪她。

&ep;&ep;池乔虽然知道拉着她是为了衬托出大小姐的优雅美丽,可还是屁颠屁颠的过去了。池乔说,这就是劳动人民心中的苦啊,面包和尊严只能二选其一。

&ep;&ep;不过看现在这情形,面包和尊严都没有保住。

&ep;&ep;言岑见她状态不好,连忙问道,“怎么了?”

&ep;&ep;那千金大小姐虽然任性,但是条件还不错,不至于被别人嫌弃,所以言岑又继续问道,“难道她对相亲对象不满意?”

&ep;&ep;池乔闻言,深深叹了口气,然后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随手将快递扔到一旁去。

&ep;&ep;“不是她对人家不满意,而是人家看不上她。”

&ep;&ep;言岑愣住,然后又无奈一笑。那大小姐养尊处优惯了,对于男人一直是呼之即来招之既去,如今竟然被相亲对象嫌弃,估计自尊受了创伤,没处可发,所以只好去残害池乔这个可怜的劳动人民了。

&ep;&ep;“那男方很优秀吗?居然会看不上赵小姐。”

&ep;&ep;言岑坐到沙发上,揉着肩膀。池乔倒了两杯水,递给言岑一杯。然后坐到言岑身旁,微微晃动着杯子,凝目望着前方,道,“不是优秀,而是极品!”

&ep;&ep;说完话后,池乔大口喝了一杯水,眼底掠过一抹精光。

&ep;&ep;“我在S市这么多年,还没见到过这么一个极品的男人!他跟你楼上那位叶幸司有的一拼。不对,就冲这气质上,叶幸司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输了一大截。”

&ep;&ep;言岑张了张唇瓣,没说什么话,似乎在判断池乔的话是真是假。末了,言岑拧着眉头,问道,“有那么极品吗”

&ep;&ep;男人如果以十分来算的话,叶幸司就是九点九分。其中那零点一分,言岑和池乔给他扣在了个性上。所以言岑现在对那个满分男人,充满了怀疑。

&ep;&ep;“当然!”池乔咕噜咕噜喝完水,不知想起什么,又道,“哦对了,岑岑,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ep;&ep;“是谁?”言岑拿起水杯,头也不抬的问道。

&ep;&ep;“申城新贵陆以周。”

&ep;&ep;言岑握着水杯的手一抖,透明玻璃杯从她掌心离开,坠落在地上。“砰”的一下,碎渣犹如撞击礁石的浪花,向四周散开。

&ep;&ep;陆以周……周以陆……

&ep;&ep;名字怎么会这么相似?

&ep;&ep;池乔见言岑脸色苍白,眼神呆滞,一副失了魂的样子,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岑……岑……你没事吧?”

&ep;&ep;言岑缓过神来,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玻璃渣,歉意的笑了笑,“对不起小乔,我刚刚有些失神……”

&ep;&ep;她立即起身拿起一旁的扫帚,却被池乔夺了过去。

&ep;&ep;“岑岑,你小心点,玻璃渣我来扫。”

&ep;&ep;池乔担忧的说着话,三下五除二将玻璃渣扫进了垃圾桶里。

&ep;&ep;她放下扫帚,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言岑,她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ep;&ep;难道自己刚刚说错什么话了?

&ep;&ep;池乔坐到她身旁去,赶紧岔开话题道,“听说明天要降温,哎……柜子里都没换季的衣服……”

&ep;&ep;言岑扯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池大美女会没有衣服?”

&ep;&ep;池乔“哎”了一声,慌忙道冤枉。她衣服虽然多,但是奈何跟不上温度的变换!而且,她这人还略微有点喜新厌旧,所以衣服穿了几次后,就再难得到她的“临幸”。

&ep;&ep;看着言岑的脸色稍转,池乔只好就衣服话题,继续跟言岑闲聊。

&ep;&ep;过了一会儿,言岑没有说话,嘴角微抿,似乎在思考着事情。

&ep;&ep;池乔见状,只好弱弱问道,“岑岑,你在想什么?”

&ep;&ep;她感觉言岑自刚刚玻璃杯摔碎后,就一直不太对劲,跟中了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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