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菜鸟们看着这一切,心中都是戚戚然,兔死狐悲的感觉更为强烈了。

&ep;&ep;沉默着,他们向着宿舍走去。

&ep;&ep;可刚一进宿舍,顿时就炸开了锅。

&ep;&ep;“这,这什么都没有,让人怎么睡?”

&ep;&ep;“就是,就这么一间空荡荡的破屋,怎么住人?”

&ep;&ep;“吵什么吵。”头狼一声怒喝,立马让人都消了音。

&ep;&ep;“你们是来参加训练了,不是来享受的。难不成你们将来到了战场上和敌人拼命时候,还要跟敌人要张席梦思,来一个高床软枕不成?”

&ep;&ep;“我告诉你们,我们以后随时会在野外作战,别屋了,你就是能找到一个能躲避风雨的地方,都够你偷着乐了。别以我是在开玩笑,我们怒血战队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曾经在野外作战时,我们在大雨滂沱中,就那么在草窝中趴了一宿。”

&ep;&ep;“现在你们还能有屋住,够优待你们了。还敢叽叽歪歪,要是谁再这里条件差,住不惯,就给我趁早滚蛋,还真以为你们来郊游了。”

&ep;&ep;头狼完,转身就出去了。

&ep;&ep;留下一堆菜鸟大眼瞪眼。

&ep;&ep;“他的真的假的?”有人疑惑的问道。

&ep;&ep;“不知道,也许是为了故意这么和我们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对他们更听话?”

&ep;&ep;言外之意就是头狼在吹牛。

&ep;&ep;这话的张逸风都忍不住了,他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刚才话的那个兵,开口道:“刚才头狼的都是真的,没有一个字假话。”

&ep;&ep;“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在特战队待过,怎么就知道真假了?”

&ep;&ep;刚才那个兵不服气道。

&ep;&ep;郑南眼神沉了沉,这场景很眼熟啊。

&ep;&ep;现在三八号与二十六号之间,多么像自己挑衅银狐教官时的场景。

&ep;&ep;就是不知道,最后被打脸的是谁。

&ep;&ep;张逸风蓦地一笑,放下已经整理好的行礼,一步步走到二十六号身前,对眨了眨眼睛语调轻松的道:“我当然知道,因为他们身上有杀气。那是真正杀过人,见过血才能有的。我敢打赌,头狼手中的人命至少有二十人以上。”

&ep;&ep;他话语并不阴森,可二十六号却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向后猛的退了两步。

&ep;&ep;“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杀…杀过人。”二十六号着,话里还有些颤抖,他们即使再出色,但是杀人……还是距离他们太遥远。

&ep;&ep;他们想不出,在这和平的年代中,还真的需要特种兵上战场杀人。

&ep;&ep;张逸风闻言舔了舔嘴唇,还是那副不甚在意的姿态,微微一笑道:“因为,我闻到了同类的味道。”

&ep;&ep;那是在经历过真正战役后,身上才能有的气质。

&ep;&ep;平常人,就算再怎么凶恶,也不会有那种气势。

&ep;&ep;“你这是什么意思?”二十六号对于他的话,有些懵。

&ep;&ep;什么叫同类的味道,难道这个三八号也杀过人不成?

&ep;&ep;“字面意思。”张逸风淡淡一句,便不再理他,直接只找了一个靠墙的地方坐了。

&ep;&ep;他敢打赌,他们不会有太久的休息时间的。

&ep;&ep;怒血战队的人,也不会给他们机会彻底恢复体力。

&ep;&ep;他虽然没再话,但是那群男兵们已经被他给镇住了。

&ep;&ep;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高声话了。

&ep;&ep;他们明显觉得,现在这里的气氛有些诡异的感觉。

&ep;&ep;静默中,一号悄悄挨着张逸风坐了。

&ep;&ep;“哎,三八号,你真的杀过人?”

&ep;&ep;他问的声音虽不大,可还是成功的让所有菜鸟的耳朵都支棱了起来。

&ep;&ep;男人也是八卦的,虽然和女人着重点不同,可不代表他们没有浓重的好奇心。

&ep;&ep;张逸风睁开眼,扫视了一下都在等着他回答的菜鸟们,摇摇头。

&ep;&ep;看来他要不,想要休息是不可能的。

&ep;&ep;“杀人有什么难的。”他声音平淡,话语中却带了一抹铁血之气。

&ep;&ep;“你不会做噩梦吗?”一旁的十二号开了口,还是不信张逸风杀过人,就是认为他在吹牛,只是大家不熟,便不好罢了。

&ep;&ep;张逸风有些讶然的看了他一眼,这种话不是应该女人来问吗?大男人家家问的这么娘气,这没问题吧?

&ep;&ep;不过他也没直接出口,而是反问了他一个问题“假设你和一个穷凶极恶的敌人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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