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拿白子。”对方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并已经替她做了选择。

&ep;&ep;谢书引微窘,嘴角微抽,“二公子,我的棋艺不精,从没赢过。”

&ep;&ep;“哈哈哈!”听了她这话,卫砥迟大笑出声,分不清赞扬与贬谪,“你不是没赢过,只是没赢过祖母!”

&ep;&ep;“祖母的棋艺在凌岳都是数二的,你赢不了并不稀奇。”打击的同时,并没有忘记给点福利。

&ep;&ep;“那数一之人又是谁?”他的话成功吸引谢书引的注意。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得知老太妃的惊人事迹,她更想知道那数一的人到底为谁。

&ep;&ep;卫砥迟并没有告诉她,只是让她拿起了白子,两人对决起来。

&ep;&ep;起初她并不明白,后来才发现了些门路。“你好厉害,竟然反其道而行之!”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夸赞这个古人,不得不说,在某些造诣上,自己欠缺的不只是一点。

&ep;&ep;“顺应时变,时时顺应时时变,做事情不应该拘泥于规则。”两人一来一往的,一个下午很快过去,谢书引发现自己的棋艺已经达到了很大提升,虽然一局都没赢过。

&ep;&ep;“我输了,心服口服!”

&ep;&ep;“欢迎常来对局。”卫砥迟似乎很闲,直接发出了邀请。在他看来,这丫头是个可造之材。

&ep;&ep;“二公子很闲?”谢书引不乐意了,老太妃每每在她面前念叨自己孙子多么孝顺,可如今他竟然下闲棋打发时间,也不去老太妃跟前请个安,着实难理解。

&ep;&ep;“我很忙,如果你不那么多废话……”

&ep;&ep;“再见!”她头也不回地转身。

&ep;&ep;“站住!”卫砥迟丢下手中棋子,慢悠悠起身,转身朝书房走去,“你跟我来。”

&ep;&ep;有事不能早点说!谢书引抓狂,她一定是上辈子和这个男人有仇。她极不情愿地走进书房,在某人“毫无威压”的眼神下,找了个最远的椅子坐下。

&ep;&ep;“二公子,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我要回去照看老太妃了。”她只是与老太妃之间有协议,可并不代表任何一个成王府的人都能对她指手画脚。

&ep;&ep;卫砥迟账册随手一丢,直接落到她的手上,大手一摊坐下,“找你来自然有事,这上面的东西既然是你来负责,有始有终,就负责到底吧。”

&ep;&ep;“凭什么?”她只是个小丫头,凭什么在成王府任劳任怨?谢书引心里极不舒坦。

&ep;&ep;“我想老太妃可以给你解惑。”

&ep;&ep;他丢下这样一句欠揍的话,再不理会一边生闷气的人。

&ep;&ep;谢书引满心怨恨回到合欢院,朝着老太妃一通抱怨。末了才发现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欠妥,再如何,毕竟对方才是亲祖孙。

&ep;&ep;“那小子确实做得不妥……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这些产业牵涉甚广,由你出面更合适。”老太妃没有说明缘由,只一句“牵涉甚广”便将人打发了。

&ep;&ep;京城脚下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一个月的时间,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景芝任家成为最大的供酒之商,由一个碌碌无为之家,越为皇商之首,如今举家迁到京城。据说他们的乔迁之喜去了好几位朝中威望之臣,实在壮观。

&ep;&ep;据说上一次轰动全京城之事,还是去年常渠升任工部尚书。

&ep;&ep;谢书引依旧待在王府,能不出门绝不出去。

&ep;&ep;只是今日府上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ep;&ep;“谢姑娘,老太妃请您去一趟二公子那。”她正在里边查账,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ep;&ep;近来新买回一些丫头,她留下了几个机灵的,其它的都放在外面,视情况而定。至于原先的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则被打发到了远处。

&ep;&ep;她怔怔抬起脑袋,“可有说是何事?”

&ep;&ep;“蓝侍卫亲自来找老太妃,太妃让奴婢请姑娘,那边叫快些。”

&ep;&ep;谢书引不喜做为难下人的事,放下手中事朝清欢院走去。一路上遇到打招呼的下人,只是些微点头。

&ep;&ep;“表哥!你怎么在这?”刚踏进书房大门,迎面看到熟悉的人,她惊呆了。

&ep;&ep;许是身体的直接反应,她不顾尊卑忘了行礼。卫砥迟眉头微皱,轻斥道:“见了太子殿下还不行礼?”

&ep;&ep;“太子殿下,府上人不懂事,还请太子不要见怪。”他礼仪周到,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ep;&ep;他总是这样,不亲近任何一方,也不轻易与任何势力为伍。让人钦佩的同时,也让人头疼。凌无双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ep;&ep;“参见太子殿下。”谢书引福身行礼。

&ep;&ep;“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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