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回到合欢院,她径直走向小厨房,就着现有的食材,做了几个家常菜。

&ep;&ep;老太妃是被侍候惯了的人,没见过那些菜式,好奇之外仍是好奇。尝到那些自己不曾吃过的东西时,眉心一动。

&ep;&ep;“真看不出来,你这丫头还有一手!”

&ep;&ep;“那是!这些算不得什么,我的拿手菜可多了!”别的她不敢说,但对于一个在外求学工作惯了的人,厨艺肯定不会太差。

&ep;&ep;老太妃深深看了她一眼,想起自己的儿孙,不由得叹气起来。

&ep;&ep;谢书引狐疑地看着她,“您有心事呀?”

&ep;&ep;“唉!”老太妃放下手中碗箸,痛惜道:“我那儿子媳妇都是无福之人,早早就去了。如今大孙子病逝,小孙子在外多年,府中只有我这老婆子……年轻时谁还敢放肆,如今是老了,就连下人都能欺上头来。”

&ep;&ep;这话她不知如何接,只能选择当一个听众。努力在记忆中寻找,却并没有太多关于成王府的记载。

&ep;&ep;“你虽行为粗鄙,但从言语中,我知你身份不浅。我不问你出处,你也别嫌弃我麻烦。等我那小孙子回来,你如果要走,绝不强求。”活了大半辈子,她却也不愿意勉强人。

&ep;&ep;谢书引有些无语,她就当这是在夸自己了。不过说起成王府的二公子,那可是个传说,不免好奇几分。

&ep;&ep;“后面的事后面再说,老太妃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就是。不过明日我需要请假一天。”来到京城,怎么也该去家里看看呀!

&ep;&ep;老太妃没有问她去处,也没有问做什么,只嘱托她办好分内事,其他时间自行支配。两人歇下,一夜无话。

&ep;&ep;谢书引起了个大早,她担心安定侯过早离府,专程来门口蹲守。

&ep;&ep;谢均安正准备去上朝,出府门就被人拦下,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瞪大眼睛。“你是……”

&ep;&ep;“父亲,我是书引,您不记得了吗?”

&ep;&ep;谢均安有些恍惚,看到这个可怜兮兮,与前妻有着七分相似的小丫头。他环顾四周,见并没有人看见,直接把人拽到了一边,低声叱问道:“不是说你娘已经……你怎么……”

&ep;&ep;“父亲是想问我娘死了,为什么我没死吗?”她装不了可怜,冷哼着道。

&ep;&ep;“不是!”谢均安心虚着,实在弄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收到的消息是妻子病逝,女儿饿死,如今这个女儿好好地站在面前,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p;&ep;“老爷,该去上朝了!”管家上前提醒,打破了父女俩的僵局。

&ep;&ep;谢均安惊魂未定,加之疑惑,只得搪塞着,让管家将她安顿好,自己先去上朝。

&ep;&ep;如今这府中早已非昔日可比,管家纵然曾受过夫人的恩惠,到底现在当家人已变,将谢书引安顿在一个小院子,立马去禀报三夫人。

&ep;&ep;府中上上下下都是三夫人的眼线,早在她出现在门口时,那边三夫人已经收到了消息,母女三人正在商量对策。

&ep;&ep;“娘,这谢书引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她死了吗?”谢淑贤再没有往日外面那般淑女,脸上满是恼火。

&ep;&ep;谢书引回来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她若真的和她那个娘死了,自己就是府中的大小姐。可谢书引的存在一直在提醒她,再如何,自己都是一个庶女,这是她最不愿意提起的痛!

&ep;&ep;常三娘没办法,看向自己的小女儿,“青研,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

&ep;&ep;当初相信这个女儿,才将事情交给她去做,如今倒好,留下一个祸害。

&ep;&ep;谢青研也懊恼不已,“我怎么知道?”当初任远初给她做了保证,才有后来的任家来京,那人要是敢骗她……

&ep;&ep;谢淑贤见她脸色不佳,给常三娘使了个眼色,“娘,您也别怪青研了,这事儿经手之人就那么几个,左右任家不日就到京城,到时候寻个机会,问上一问就得了。”

&ep;&ep;“更何况如今是娘当家,还怕她一个小丫头翻天不成?”虽然谢书引的到来让她们堵心,却也今非昔比。

&ep;&ep;她们最大的筹码,就是父亲对娘的宠。

&ep;&ep;常三娘也赞成这样的理,立马端上自己当家主母的样儿,嘴角一勾,“走,我们瞧瞧那个丫头去!”

&ep;&ep;那边谢书引待着的小院子,已经不能用小形容了,除去一张茶几一张床,只剩下庭院中萧索的杂草。她冷笑着,这院子曾是自己的不假,只是已经被院墙隔了大半,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ep;&ep;而里间的东西也被洗劫一空,倒是没多少灰尘,也不知谁这么勤快。

&ep;&ep;外面传来吵闹声,回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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