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竹,你来啦。”

&ep;&ep;花原都显出温和的笑容,招呼花簇到桌前坐下,给她递了一份纸质的文件。

&ep;&ep;花簇努力不去在意站在身边的花筝,垂眸扫了一眼处理结果。

&ep;&ep;“这是什么意思?”

&ep;&ep;“如你所看到的一样,我已经责令他们的父母进行教育了。”

&ep;&ep;“就只是这样?”

&ep;&ep;花原都不明白地反问道:“否则呢?你期望的是什么结果?”

&ep;&ep;花簇下意识地看了低着头沉默不语的花筝一眼。

&ep;&ep;她记起了那些少年的话,说是父亲对花筝并不重视。而之后留心的结果也证实了这个事实——花原都一次都没主动去看望过她。

&ep;&ep;究竟是怎么回事?

&ep;&ep;花筝看起来对这件事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态度,只是略有些好奇与期盼地偷偷望着她。

&ep;&ep;花簇懒得征询她的意见,只对花原都道“就算构不成刑事案件,少管所十天的再教育难道都不行吗?”

&ep;&ep;“你在说什么天真的话?证据呢?”

&ep;&ep;“我的目击证词和花筝的受害者证词不够吗?还有帮她换衣服的侍女……”

&ep;&ep;“物证呢?你是她姐姐,会降低证词的可信度。至于衣服湿透了,他们也完全可以说是花筝自己摔倒的。”

&ep;&ep;“他们否认了?我又不是想帮她才——”

&ep;&ep;“不,他们没有否认,所以我才可以责令他们的父母进行教育。可他们不敢否认是基于你王女的身份,而你没有物证又是花筝姐姐的这件事不会改变。如果想送他们去少管所,至少当时该录下影像证据,这是你的失误。”

&ep;&ep;花簇呆呆地看着父亲。

&ep;&ep;“不要以为王女的身份可以让你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