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崇善,看着冻在冰箱里的各种兽禽的生肉,不由开始发愁。

身处国外的邢应苔还没来得及开始想念崇善,那人的消息就已经如同子弹一般飞射而来。邢应苔开会时不会接电话,崇善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白天很少给邢应苔打电话,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短消息,因为崇善知道邢应苔有空会看,哪怕是在开会时。

邢应苔都不知道崇善怎么有那么多话题要说,不过说起来,两人生活在一起,专业方向类似,自然有不少共同语言。

转眼间,过去四天。

邢应苔坐在会议桌前,听着一位年纪轻轻但很受学生喜欢的老师做汇报,听着听着,手机桌面浮现一条信息,当然是崇善,信息的内容简短:

应苔,有空回我电话。

邢应苔迅速回了个‘嗯’,见崇善没有继续回复,有点在意到底是怎么了。

会议刚一结束,邢应苔还走在人群拥挤的楼梯上,就打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崇善的声音有些诡异的拉长,听到邢应苔问有什么事后,崇善拖着腔调说:

“我发/情了。”

“……”

邢应苔沉默了一下,快步穿过人群,站在了远离出口的花园边角。

“我好想你,”崇善嗷嗷叫了好几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变成了招财,但他又继续用人的声音说,“我想你想得……后面都痒了。”

顶着同事好奇的目光,和‘老板你不会酒店吗?’的询问,当四周终于清静下来,邢应苔才尴尬地开口说:“崇善……公猫发/情不会后面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