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突然出现一个女子。

&ep;&ep;施落一怔。

&ep;&ep;回神,大概也猜出来人是楚胤止新娶进门的宋锦瑟。

&ep;&ep;当初也了解过宋锦瑟,出身贫寒,大字不识一个,送到楚家也是冲喜的。

&ep;&ep;现在一看,果然是无知村妇,粗鄙无礼。

&ep;&ep;当即眼神有了几分轻蔑,可面上却不显露半分。

&ep;&ep;“大嫂,我带来的太医正在为楚大哥诊治呢。”

&ep;&ep;宋锦瑟一看这施落的眸眼,便觉得这人跟书里写的那般,极有心机。

&ep;&ep;不然,眼神里面明明白白揣着轻蔑,可言语却是进退有礼。

&ep;&ep;在生意场上,大多都是这种有心机的,更何况施落又是出身经商世家。

&ep;&ep;宋锦瑟见惯不怪,只淡淡开口。

&ep;&ep;“我瞧太医下针的穴位,似乎是有些不对劲呀,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谋财害命呢。”

&ep;&ep;听到谋财害命这四个字时,白胡子太医侧头看向施落,眼中闪烁。

&ep;&ep;施落的眼神虚了一下,很快恢复镇定。

&ep;&ep;于是,便柔弱道:“施落与楚大哥从小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会害楚大哥性命。”

&ep;&ep;话落,还求救般看了旁边的楚鸿煊一眼。

&ep;&ep;楚鸿煊一向看不了女人那柔弱的表情,当即站出来替施落说话,“大嫂,施落请来的是宫中太医馆的太医,医术高超,将大哥的病交给施落,你就放一百个心,不会出事。”

&ep;&ep;宋锦瑟没有理会楚鸿煊,反而是往施落的方向又行近一步,嘴角吟着笑意,“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p;&ep;楚鸿煊还想说什么,宋锦瑟细细看了一眼手中的银针,又瞧一眼楚鸿煊张开的嘴。

&ep;&ep;看得楚鸿煊毛骨悚然,只下意识地乖乖将嘴闭上,怕继续说话宋锦瑟会将他的嘴缝上。

&ep;&ep;施落嘴角含笑,“若是大嫂心疼楚大哥,那我便让太医不再用这银针给楚大哥治疗便是。”

&ep;&ep;又道:“只不过我听人道,这针灸之法对楚大哥这病症是最行之有效的。”

&ep;&ep;虽心中不喜宋锦瑟,但如今宋锦瑟是楚胤止的妻子,又是楚鸿煊的大嫂,施落心里清明,不能与宋锦瑟撕破脸。

&ep;&ep;所以,施落聪明地给了自己一个台阶,顺溜地往下走。

&ep;&ep;不过,顺带,还装了一把委屈。

&ep;&ep;看,这是宋锦瑟蛮横无理,故意不让她的人给楚胤止治疗的。

&ep;&ep;楚胤止没有治愈的希望,最后也只能怪宋锦瑟耽搁了,不能怪在她施落身上。

&ep;&ep;好一朵楚楚动人的小白莲。

&ep;&ep;楚鸿煊也是这样觉得的,急道:“大嫂,你不让太医治疗,难道希望大哥一直就这样躺着不醒么!”

&ep;&ep;宋锦瑟不言语,拍了拍掌。

&ep;&ep;门外,府医应声进了来。

&ep;&ep;看到府医,施落心中一突,有不好的预感。

&ep;&ep;府医肯定是宋锦瑟安排好的。

&ep;&ep;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了破绽。

&ep;&ep;难不成宋锦瑟还真能未卜先知不成?

&ep;&ep;“我对针灸之法也没有什么研究,府医你替我瞧瞧。”

&ep;&ep;银针细小,新扎过的地方难以察觉,但细细看还是能辨认出来的。

&ep;&ep;府医扶着楚胤止的手臂细细瞧了好一阵子,才开口:“回禀大少奶奶,这银针扎下的地方不是穴位,都是筋骨处,寻常人被扎了这筋骨处,早已疼痛难忍了。”

&ep;&ep;事已至此。

&ep;&ep;宋锦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p;&ep;这施落明着是过来帮楚胤止瞧病的,虽说没有害楚胤止性命,但肯定心怀鬼胎。

&ep;&ep;也不知道是冲着什么目的来的。

&ep;&ep;“这?”

&ep;&ep;楚鸿煊看向施落,拧紧眉头,心中疑惑。难道施落真的是要害大哥不成?

&ep;&ep;可想到她以往与大哥青梅竹马,且施家与楚家一向是交情甚好,楚鸿煊便觉得这事没什么可能。

&ep;&ep;施落惊诧地睁大了眼睛,“还有这等事情,许是老太医一时手抖,所以才扎错了地方。”

&ep;&ep;这话一落。

&ep;&ep;白胡子太医也应声跪下,“是鄙人老眼昏花了,还请诸位宽恕。”

&ep;&ep;宋锦瑟冷隽的眸就这么盯着施落二人。

&ep;&ep;“不知道太医在宫中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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