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司怀沉着脸带着腿断了的陆怀恒离开了。

&ep;&ep;人走后,宋锦瑟也将大厅内的下人们都摒退掉。

&ep;&ep;傅明礼吐了口气,道:“这陆司怀背后有人靠着,就算是我也不能随意动他,无法替你们出了这口恶气。”

&ep;&ep;“大人您已经很帮忙了。”宋锦瑟顺势说着。

&ep;&ep;楚鸿煊在旁,连连点头:“是啊,出事之后,就只有大人您来了,这份恩情楚家上上下下都记着呢,莫不敢忘。”

&ep;&ep;“你要真记着的话,就收敛些。”傅明礼严肃的看向楚鸿煊:“如今不比从前,你再不收敛些早晚会出事。”

&ep;&ep;楚鸿煊愧疚的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ep;&ep;“此次也是匆匆而来,还忙着事儿,就此告别了。”

&ep;&ep;楚鸿煊寒喧着让傅明礼留下来住,留不住便去送人离府了。

&ep;&ep;宋锦瑟望着傅明礼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心中疑惑着。

&ep;&ep;傅明礼匆匆而来的目地是什么?

&ep;&ep;难不成提前知道楚府有难?

&ep;&ep;可傅明礼好端端的会派个人去守一个副将府吗,想想也不太可能。

&ep;&ep;更奇怪的是傅明礼帮了他们,起初她还以为他是和楚幽之有着交情,可人被赶走后,傅明礼也没有上柱香给老友,这态度似乎与楚幽之完全不熟悉的样子。

&ep;&ep;倒是提起了楚胤止,难道与傅明礼真正交好的人其实是楚胤止?

&ep;&ep;这样的想法刚生起,就被掐灭。

&ep;&ep;书中楚胤止是从头睡到尾的,自然不可能和傅明礼有什么交情的。

&ep;&ep;古怪,实在是古怪。

&ep;&ep;更古怪的是那个暗中对陆司怀出手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又为何出手帮她。

&ep;&ep;宋锦瑟想了半天也没有想通,见着楚鸿煊回来了。

&ep;&ep;楚鸿煊一路哼着小曲儿,神情轻松,走过正厅的时候,停了下脚步:“大嫂,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我也去休息了。”

&ep;&ep;“站住。”宋锦瑟出了声。

&ep;&ep;刚把人送走,歌都哼起来了,这三少爷是典型的刚打就忘记了疼,丝毫没有将教训记在心里。

&ep;&ep;宋锦瑟更是下定决心,要对楚鸿煊下重手,今天不让他记得狠,只怕过了三两天,又要输掉家产。

&ep;&ep;那种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ep;&ep;“随我过来。”

&ep;&ep;事情都过了,宋锦瑟还沉着脸一幅长辈的模样,楚鸿煊一直隐忍的不满,这会儿发作了打了两个哈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ep;&ep;楚鸿煊刚走两步,突然被抓住肩膀,止了脚步。

&ep;&ep;宋锦瑟手抓住他的肩膀,丝毫不跟他客气,一脚踹向他的膝盖,再将他的双手锁住。

&ep;&ep;一套动作下来,楚鸿煊丝毫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彻底懵了。

&ep;&ep;直到像是被扔垃圾一样扔给王川,楚鸿煊这才稍微反应过来。

&ep;&ep;他被大嫂制服了!

&ep;&ep;就那么三两下!

&ep;&ep;她身体那么瘦瘦小小的,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啊!!!

&ep;&ep;宋锦瑟冷冷的丢下了句,带到我房间来,人就先走了。

&ep;&ep;王川如今见识过宋锦瑟的厉害,不敢不听,也不敢再起什么小心机,规规矩矩的把楚鸿煊带了过去。

&ep;&ep;婚房门里门外都贴着大大的囍字,房内的烛火隔着灯笼透出来的光都是红火色的,印着整个房间喜气洋洋,但在夜晚里又有股别样的阴森感。

&ep;&ep;至少双手被绑,跪在地上的楚鸿煊是这样觉得的。

&ep;&ep;宋锦瑟站在房间内书架前,挑选着物品。

&ep;&ep;花瓶不行,太容易碎,打着不顺手。

&ep;&ep;剑也不行,打起来不疼,楚鸿煊看着挺皮实,打不疼不长记性。

&ep;&ep;然后她就看见书架角落里放着一条鞭子,鞭柄还是用的动物皮毛制成的,顿时觉得满意,拿起来试了两下。

&ep;&ep;‘啪啪’作响的清脆声音。

&ep;&ep;楚鸿煊有点慌了,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问道:“你拿着鞭子做什么?”

&ep;&ep;宋锦瑟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抽你。”

&ep;&ep;“什么!?”

&ep;&ep;楚鸿煊从小就没有人敢打过他,如今刚进门一晚都还没有过去的大嫂,轻飘飘的一句要抽他!?

&ep;&ep;“你敢!”楚鸿煊脸都黑了,望着床榻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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