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夜幕降临,冷雨霏霏。小阁楼十分古朴,精美的檐角上,几盏灯笼高高挂起,在风中悠悠摇曳,映出夜空中细细的雨丝。四个人坐在栏杆边,面前桌上摆着几碟精致诱人的糕点与小菜,还有一只形态优雅的白壶,琥珀色的葡萄酒在玉杯中轻轻荡漾。

&ep;&ep;若非是在错误的时间与地点,杨念晴会觉得这一切很美好,面对三位古装男人,她总算接受了现实——落水未死,却穿越了。

&ep;&ep;旁边三人都不说话。

&ep;&ep;此女来历不明,装束奇异,想方才她听到“南宫别苑”四个字时的反应,更令人难以置信,南宫别苑不论在朝廷还是江湖上都大有名气,连三岁小儿只怕都会说这几个字,她竟一无所知。

&ep;&ep;能悄无声息潜入南宫别苑的人少之又少,此女无半分武功,如何做到的?她与那神秘凶手究竟有无关系?

&ep;&ep;杨念晴并未留意到三人神色,她此刻想的是怎么回去,无奈看了一个时辰的天空,仍未想出可行办法,她不由叹了口气,随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再倒一杯……

&ep;&ep;看她把珍贵的葡萄美酒当成水喝,三人皆无语。

&ep;&ep;一直到第七杯时,杨念晴才回到现实,忙放下酒杯自我介绍:“我叫杨念晴。”

&ep;&ep;所有人都看着她,没有表示。

&ep;&ep;杨念晴问那黑衣人:“你说发生了凶杀案,不让我走,难道你怀疑我?”

&ep;&ep;黑衣人点头承认。

&ep;&ep;杨念晴顿生反感,站起身道:“那么抱歉了,你只是怀疑,并没有相关证据,我要走了。”

&ep;&ep;“你走不了。”

&ep;&ep;“你可以试着从我身上找凶器。”

&ep;&ep;“凶器有很多种。”

&ep;&ep;毫无预兆地,两根冰冷的手指掐上喉咙!刹那间,杨念晴只觉一道寒气如利刃般逼来,穿透肌肤,由脖子向全身蔓延,身上鸡皮疙瘩一粒粒冒出来,。

&ep;&ep;没等她出声,那手已经缩回去了,黑衣人坐回椅子上,仿佛没有动过。

&ep;&ep;旁边华服公子摇头。

&ep;&ep;杨念晴吃这一吓,忍怒道:“你什么意思?”

&ep;&ep;“意思就是,出现在南宫别苑的人都有嫌疑,你若执意离去,他只好拿你当凶手办了。”说话之人身穿白衣,正是白天那位救命恩人。

&ep;&ep;当凶手办了?杨念晴渐渐冷静下来。

&ep;&ep;这是古代,严刑逼供的事不新鲜,目前自己一个女的,又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还是配合的好。

&ep;&ep;想到这,她便没再坚持离开,只是心上到底不悦,冷笑道:“难道这儿没有王法?既然说每个人都有嫌疑,那他自己也可能是凶手了。”

&ep;&ep;闻言,白衣恩人与华服公子都笑了。

&ep;&ep;白衣恩人咳嗽了声:“别人都可以是凶手,他却一定不是。”

&ep;&ep;“哦?”杨念晴挑眉道,“那也未必,你们有没有听过‘贼喊捉贼’这句话?”

&ep;&ep;白衣恩人抚掌大笑:“很有道理,看来老何你今日也难逃嫌疑了。”

&ep;&ep;黑衣人道:“一张利嘴。”

&ep;&ep;杨念晴本就是故意气他,见他不计较,反而有些佩服了:“既然你要拘留我,总该让我知道你的身份,有没有那个权力吧?”

&ep;&ep;白衣恩人眨了眨好看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扇了扇:“你果真不知道他是谁?”

&ep;&ep;“我叫何必。”冷冷的。

&ep;&ep;“何必?”杨念晴满肚子气瞬间全消了,故意笑了几声,“竟然有这样的名字?”

&ep;&ep;黑衣人似没听见。

&ep;&ep;“好笑就对了,”白衣恩人道,“他并非必要之必,乃美玉之璧也。”

&ep;&ep;何璧?杨念晴明白过来。

&ep;&ep;旁边华服公子开口,声音温和好听:“何兄号称天下第一神捕,查案是他职责所在,才会对姑娘有所冒犯。”

&ep;&ep;原来是个警察,杨念晴体谅他不少,于是重新坐下,问白衣恩人:“你尊姓大名?”

&ep;&ep;不问还好,她这一问,本来只顾喝酒的何璧立刻放了酒杯,冷漠的脸上居然泛起看笑话的神色,华服公子也忍不住咳嗽了声。

&ep;&ep;白衣恩人看看他二人,苦笑:“在下以为,还是不说的好。”

&ep;&ep;“怎么?”

&ep;&ep;“因为说出来,姑娘必定又要笑了。”

&ep;&ep;杨念晴“啊”了声:“难道你的名字也很好笑?”

&ep;&ep;“其实一点也不好笑,”白衣帅哥摇头,“只是在下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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