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啧,还是卖木头的高瞻远瞩——

&ep;&ep;黑心的嘞!

&ep;&ep;业主群热火朝天,皂荚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找上午卖货的老板又定了一批日用。

&ep;&ep;批发老板:......

&ep;&ep;大名鼎鼎的黄金路,居然缺这些?

&ep;&ep;想不到啊想不到!简直痛失一个亿!

&ep;&ep;***

&ep;&ep;朱富贵买东西的钱算是皂荚自力更生的,不用捐出去,但卖符咒的钱却是要拿一半去做善事的。

&ep;&ep;只是在打开某宝的时候,皂荚心念一动,不知怎么的想起昨晚上来打劫的那个张勇。

&ep;&ep;身怀大功德的鬼,怎么还见天儿的打劫街坊邻居?

&ep;&ep;朱富贵店里的符箓是歪瓜裂枣,但整条街的却不都是,清安市有名的道馆这么多,依照黄泉路被叫做黄金路的程度,不可能没有店主请高明的大师来收了它们。

&ep;&ep;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ep;&ep;***

&ep;&ep;是夜。

&ep;&ep;皂荚特意加固了后院的禁制,坐在柜台前,接着研究她的香草。

&ep;&ep;按照昨日张勇上门的表现,他是极其看重这三只小鬼的。

&ep;&ep;昨日她没有掩去小鬼们的气息,所以他知道小鬼们安然无恙,自然不着急,而现在气息无影无踪——

&ep;&ep;皂荚目光落在祖师爷牌位前的香烛上,心头默念:祖师爷,我能不能搞定黄泉路做出第一件大事,让你香火鼎盛后继有人,就看这把了。

&ep;&ep;祖师爷没什么动静。

&ep;&ep;皂荚心满意足,当祖师爷默认了。

&ep;&ep;十二点刚过不久,皂荚明显感到阴气重了起来。

&ep;&ep;她手稳稳地编着香囊,面上不显,但人已经戒备起来。

&ep;&ep;——哒、哒

&ep;&ep;——哒、哒。

&ep;&ep;门响了四下。

&ep;&ep;皂荚抬头,正好十二点半。

&ep;&ep;正是鬼气最浓阴气最重的时候。

&ep;&ep;不过还会敲门,看样子还是个懂礼貌的鬼。

&ep;&ep;皂荚正声道:“请进。”

&ep;&ep;——嘎。

&ep;&ep;木门被一股力道推开,一晃三搖的,空气里散发出一股腐朽的味道。

&ep;&ep;但大开着的门外空无一物。

&ep;&ep;刚才还浓厚的鬼气,也在门开以后,消失不见。

&ep;&ep;皂荚放下手里的东西,眯起眼睛:“既然来了,何必还装神弄鬼?”

&ep;&ep;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小妇人本身就是鬼。”

&ep;&ep;“皂荚姑娘处处不留情却又处处留手,想来是我们并不是无所求。”

&ep;&ep;“我已经在您屋内。”

&ep;&ep;“可是既然是有事所求,我们也得看看皂荚姑娘的诚意不是?”

&ep;&ep;皂荚摸摸鼻子。

&ep;&ep;果然能当路霸的,还是有些脑子的,看出来她在放长线钓大鱼。

&ep;&ep;被鬼看穿了,皂荚也不恼,笑眯眯的:“那就多有得罪了。”

&ep;&ep;“只是不知道这位大姐,您有多少这样的法器供你来看我的称意。”

&ep;&ep;女声依然温柔:“这点不劳皂荚姑娘费心了。”

&ep;&ep;皂荚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ep;&ep;话音未落,她轻叱一声“去”,摆在桌上的黄符蓦地朝她身后飞去——

&ep;&ep;空气中传来噼啪的破风声!

&ep;&ep;于此同时,皂荚翻身向前,带着翡翠珠串的手往前一伸,以掌为刃狠狠劈下——

&ep;&ep;掌下阴魂现身同时,对面一把阴刃堪堪贴上皂荚的脖子。

&ep;&ep;一人二鬼僵持着。

&ep;&ep;皂荚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男鬼:“你可以试试,是你的阴刃快,还是我的符咒快。”

&ep;&ep;张勇目光下移,皂荚贴着女人脖子的指缝间,隐隐约约透着一抹黄色。

&ep;&ep;是符咒。

&ep;&ep;女鬼被皂荚制住,脖子挨着黄符的位置传来灼烧感。

&ep;&ep;在黄符的作用下,女鬼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

&ep;&ep;张勇阴狠地盯着皂荚,深吸了几口气,手腕一翻,阴刃在他掌心消失不见。

&ep;&ep;皂荚笑了起来,一字一字道:“张勇,南宋嘉定元年卒于清安,凌迟处死。罪名是——”

&ep;&ep;“通金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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