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乔笑眯眯:“看吧,我就说她一定会愿意跟着流语一辈子的。”

vilian看着正冲他直笑的人,暗骂了一句笨蛋。

那边,流语也听到了楚小乔的话,手上的动作略微停了一下,才又继续。

薇薇现在完就是孩子心性,什么好玩儿她就喜欢什么,谁有趣她就恨不得整天都和那个人黏在一块儿。

“流语,”楚小乔觉得自己还得下一剂猛药,“薇薇她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特别的爱笑,我看以后不如就你养着她一辈子算了。”

薇薇在玩儿自己的,估计是觉得和自己没多大关系,所以没有搭理。

流语抬起头,面含笑意看向楚小乔:“为什么要我养着她一辈子?”

连凑合着一起演个戏也做不到?

楚小乔郁闷了一下,拼命的朝着流语使眼色,可是他就像是没看见一样,倒是旁边的vilian注意到了:“挤眼睛做什么,有沙子?”

“没……没什么,”展露笑颜,楚小乔对着vilian说,然后又用余光死命的瞪了瞪流语,“流语,你是一个男人,难道不应该由你养着委薇薇一辈子?”

面含微笑,楚小乔却是咬紧了牙才说道。

流语稍微愣了愣,再看了看薇薇,又扫了vilian一眼,然后很快明白过来楚小乔的意思,乐呵呵很高兴的点头:“好啊,我照顾她一辈子。”

楚小乔满意的点头:“vilian,你看,流语也愿意照顾薇薇一辈子,而且薇薇一定觉得和他一起很开心……我看我这媒人做的真好!”

“少夫人,一辈子……这话有点儿过了,你确定薇薇她现在知道什么叫一辈子么?”

vilian一句话就把楚小乔给问堵了。

那边,开心的不得了的薇薇,踮起脚尖朝着流语的额头就是“吧唧”一下响亮清脆的声音。

在楚小乔和流语的呆滞之中,不知道自己已经闯下大祸的人被vilian给拖走了。

******

废弃的厂子,周围寂静一片,里面的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围充斥着各种腐烂的气息和臭味,而慢慢的,在大油桶的后面,伸出一双手来。

颤抖的手,上面染红了一大片的血,略带暗红色已经干涸。

像是花费了多大的力量,那只手终于攀上了油桶的顶端。

粗重极喘的呼吸声响起,一下一下,绕过油桶,可以看见一个人正在费力的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

小腹中枪,略微动一下像是浑身上下都牵扯着疼,地上一片血迹,还略微有些粘稠。

费诺轩好不容易才把手放在油桶上,想要帮助自己站起来,可是小腹的伤口动一下下身就痛的他倒吸凉气。

又试了几下,眼前一花,费诺轩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外面把守的人听到了这个动静,一脚踹翻两个小油桶走了进来,嘴里面骂骂咧咧的说着话:“又闹什么闹?被打了一枪还不规矩,一个劲儿的闹一个劲儿的闹!信不信老子今天一棍子把你打晕了!”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走了进来,轻而易举的踢开油桶,他眯了眯眼,看着奄奄一息像是就快要死了的费诺轩:“真的快死了?”

之前有大油桶的遮挡,所以费诺轩眼前一直都是一片黑暗,现在那个人把大油桶给踢开了,刺目的光线霎时涌过来,叫费诺轩不得不闭上眼睛。

“还能动?那就是没死了!”看见了费诺轩的动作,他说了一句,脚尖不知道轻重的在费诺轩的伤口点了几下,痛的费诺轩倒吸气的同时身子蜷缩起来,捂住小腹,白了的脸色又青了一些,他嘿嘿一笑,“记住,要是再闹出一点儿动静,我下次可是用踩的!”

费诺轩痛苦的躺在地上,眼前忽明忽暗,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各种的景象纠结在一起,像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却又乱糟糟的。

伤口又痛又痒,叫人恨不得用手去挠一下,可真要是碰到了,却是钻心的痛。

浑身燥热,费诺轩喉咙干涩,嘴皮也泛起白色的老皮来。

外面,隐隐约约的听到什么声音,然后,有悠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费诺彦把外套随手扔给了自己的手下,心情大好的走了过来。

这个废弃的厂子本来是费诺轩和娜安谈生意的地方,没想到,最后却成为了费诺轩的将死之地。

想起那一天的场景,费诺彦忍不住讽刺的笑了笑。

费诺轩的心计远远没有费诺南那么深沉,所以不过是他几句话,就落入了他的圈套。

用残缺的右手,来拿枪射击那个油桶。

费诺轩的手当初是经脉被人用瑞士刀给割断的,所以尽管五年来一直都在治疗,右手却还是废了,而且,当初在那把刀上面还另外隐藏着玄机————刀刃上事先放下了一些东西。

是一种细菌,可以在人的伤口处寄生,并且无条件的分裂繁衍下去,而那些细菌的最大作用,就是吞噬皮肉,叫伤口很难愈合。

费诺轩扬了扬右手,冷哼:“好,我就用用手!”

费诺彦垂眸,隐去眸底的笑意。

娜安会意,把枪给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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