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傅温宴被林时吵得挂了电话,他抬眼就看见穿着他衬衫的叶兮走了进来。

白衬衫只落到大腿,叶兮里面什么都没穿,所以隐隐约约的很是明显。

傅温宴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眸。

叶兮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芳香。

微微的气息零零点点的落到的傅温宴的鼻尖,他只觉得周围连空气都泛着热气。

叶兮走到傅温宴边上,她道:“温温你房间在哪啊,我有点困了。”

傅温宴从沙发上做起,他把自己刚才脱下的西服盖到叶兮身上,“晚上天气凉,小心感冒了。”

叶兮看着他,手指捏住了西服,“夏天又不冷,不会感冒的,你放心。”

傅温宴只好把西服放下,他眉梢轻抬,再次看了眼面前的女人。

她现在穿着他的衣服,长发带着些水汽,似乎脸上都带着一股娇俏媚态。

傅温宴想着,他只觉得喉间都带了几分燥热,他握了握手,道:“既然累了就先去休息吧,我带你去房间。”

叶兮跟在他的身后,她上前一步拉住傅温宴紧握的手,她无意道:“温温的手怎么那么热埃”

傅温宴手指轻轻一颤,他感受到叶兮的小拇指勾了勾他的手。

“没事,晚上有点热。”

叶兮嘴角微扬,他刚才不还怕她着凉了嘛,现在又说热,估计又是害羞了。

她家温温这性子太单纯了些。

叶兮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乖乖的跟着他,没再说什么话。

傅温宴看到叶兮躺倒床上,他才拿着自己的衣服出了房间。

叶兮本来想等到傅温宴回来再和他一起睡,直到她最后意识模糊,叶兮也没能等到傅温宴回来。

只是意识朦胧中,她只觉得有一处温热的云朵朝自己靠了过来。

叶兮无意识的伸了伸手,她一把拦住云朵,脸颊轻柔蹭了蹭。

傅温宴醒了。

他下意识的低了低头,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女人的睡颜。

她的睡姿很是霸道,现在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紧紧贴祝

温柔的触感弄得傅温宴手足无措,他只是稍稍一动,软绵绵的感觉就让他一僵。

他有了反应,身上都沾着少许虚汗。

傅温宴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他轻轻捏了捏叶兮的脸,不由得说道:“还真是一个小妖精。”

他一边捏着脸一边又抚了抚叶兮的长发,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林时说的那番话。

他似自言自语道:“就对我这么放心,还是真的喜欢我很久了?”

说完,傅温宴慢慢叹了口气,他将叶兮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了下来,然后坐起身,将叶兮的腿也给拿开。

等到做好这一切,傅温宴这才下了床,起身往浴室走去。

半个小时过后,傅温宴才回到房间,身上还带着几分凉意,所以这会叶兮倒是没再往他身边凑。

他替叶兮盖上被她踢下去少许的被子,指尖微微触了触叶兮的脸颊。

傅温宴眉眼温和,他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这么晚了。

许是又过了良久,傅温宴无声的笑了笑,他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彻底的栽了。

对于他这个妻子,他们之前并没有怎么接触过,即使结婚这两年也是没见过几次面。

在傅温宴的印象里,叶兮是一个怯懦娇柔的性子,即使平常见了,她在大多数情况下也是躲着的。

只是现在,她倒是变了一个性子。

原本怯懦的眉眼在傅温宴印象中渐渐淡去,如今浮上心头的,是一个明媚清丽的郑叶兮。

…………

现在叶兮是恣意悠闲,只是另一边的宫家却是不太平静。

宫久泽自从醒过来,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端的暴怒之中。

“宫先生,我们已经给你做了全身的检查,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只是那处受伤倒是颇为眼中。”

医生说着倒是顿了顿,似乎在想什么措辞,“被人大力重伤过。”

宫久泽怒道:“这我当然知道,我是问你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要一个准确答案,不要在这里给我含糊其辞。”

他现在只觉得那处已经痛的没了感觉,现在腿也疼的厉害。

医生被宫久泽吼得一抖,他摸了摸自己脸上并不存在的虚汗,然后才说着。

“宫先生,这,这我们也无法给出明确答案,只是现在您最需要的是好好养伤,我们会倾尽所全力为您医治。”

“没用的废物”宫久泽摆了摆手,右手扶额,“我养你们有什么用,给我滚出去。”

那医生听到宫久泽的话连忙走了出去,那模样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宫久泽眉头紧皱,他靠在床上,现在只觉得全身发软。

那些保镖找到他时,他已经疼晕了过去,身上冰冷,以至于现在宫久泽还发着低烧。

宫久泽此刻对那位始作俑者是恨的牙痒痒,他恨不得啖她之肉,饮她之血。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昨天宫久泽一醒来,他就立刻叫人调监控,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女人这大胆,竟然敢这么对他。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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