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经过一个晚上的治疗,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废物,全是废物!这点问题解决不了!”郑泰然忍不住破口大骂,看着病房里的小女孩,他的心就忍不住抽搐。

这事出半点差漏,他那些医疗项目投资不就泡汤了么。

上午,医疗小组顶着层层压力下进行治疗,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郑泰然的心却是越来越凉,种种治疗方案下去,那病情却始终不见好转。

显然纸是包不住火的,临近中午的时候,一个穿着普通的老者步履匆忙地走进医院,而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近三十的美『妇』人。

“爸,爸!地板滑,您慢点,小心别摔着了。”

“你们可真是会办事啊,甜甜生病了都不告诉我一声!”老者冷哼一声,脚步却越走越快,恨不得马上飞过去,一想到宝贝孙女此时正在病床上躺着,他那个心跟火烧一样。

“我们这不是怕您担心嘛,鹏云现在公司忙抽不出身,但是医院这边都打点好了,一点小病到今天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说不定下午就能去上学了。”美『妇』人跟在后面追着说道,她昨天下午便来看了一趟,孩子只是有些头晕咳嗽,而且郑院长又对她一再保证,陪了一会儿孩子她便又回了公司。

“诶,你们干嘛……怎么『乱』闯啊,这里是高级病房区,前面还有专家在开会呢,不允许闲杂人等随意进出,你们找谁?”保卫人员诧异道。

老者一再被阻挠,沉着脸道:“我找我孙女!”

美『妇』人见状,直接拿出手机按了个号码。

不过一会儿,郑泰然就神『色』匆匆地出来了,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迎上来:“楚夫人你怎么来了,这位……是楚老爷子吧?”

“不用再废话了,我孙女呢?”老者心中烦躁得很,直接开门见山道。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郑院长心想这事儿彻底凉了,只好道:“在那边,我带您过去。”

老者走进病房,一看到躺在床上的孙女,脸『色』惊怒,斥问道:“这怎么回事,不是说一天就好的吗,怎么我的甜甜病成这个样子?”

此时,小女孩手臂上『插』着输『液』管,脸蛋烧得通红一片,嘴唇干涩发白。她觉得很不舒服,看着美『妇』,皱着小鼻子道:“妈妈,我好难过呀。”

那原本清脆动听的声音,干哑得直令人心疼。

美『妇』一见女儿这样,眼圈都红了,她用力捏着扶手,努力让自己情绪稳定,“郑院长,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令千金的病情可能,可能还有些其他的问题,院方正在努力治疗。”郑泰然面对两人的目光,额角不禁冒汗。

“昨天你不是这么说的,我女儿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这……”郑院长忍不住低头回避,此时也没信心再去回答这个问题了。

老者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孙女,只感觉心都碎了,他掏出老人机拨了个电话。

“喂,爸啊,我这边还在开项目会呢……不是给你说了,馨儿现在在医院呢,您就不用担心了。”

老者脸『色』阴郁如水,胸中更是怒火烧起,一字一句道:“我现在就在人民医院,你马上给老子滚过来!”

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交流会上,楚鹏云缓缓放下电话,一众股东都以十分惊诧的眼神看他。

三十分钟后。

楚鹏云气喘吁吁地赶到病房,凌『乱』的衣摆和头发让他再没了一丝身为企业家的风度。

一见病床上的女儿,他的脸『色』更是阴沉下来,原本只是发烧感冒的小『毛』病,怎么住了一天医院搞成这样?

“郑院长,这怎么回事?”

早站在病房外的『毛』专家小心翼翼凑上前,道:“楚总,令千金的病情可能不是普通的的呼吸道感染,以省院的医疗水平暂时还检查不出来更多的信息,建议……”

“建议什么?”楚鹏云转过头冷冷道。

『毛』专家只感觉压力山大,咬咬牙道:“再这么拖下去病情可能还会产生其他的变故,建议转院,京都的医疗水平和专家都远胜这边,或许会有解决的办法。”

楚鹏云几乎要骂娘了,把孩子送进来的时候你们院长是怎么再三保证,现在治不好就要转院,京都离这里还隔着两个省,我现在开直升飞机过去吗?

且不说病重的孩子受不受得了这般颠簸,京城五环以内的领空,没有审批文件,任何人敢开私人飞机当场就击落了,对于『毛』专家这个建议楚鹏云只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你们这么大个医院,这么多医生,竟然连个具体的病因都查不出来?”楚鹏云气急,“我看都是一群废物,我每年那么多项目资助都喂狗了!”

郑泰然闻言脸一黑,他好歹是个院长,楚鹏云当面这么骂,实在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但他想了想楚鹏云在省内那庞大的影响力,只好压下心头的不满继续当孙子。

“楚总,楚总您消消气,京都虽然远了点,但邻省还是有几个享誉盛名的儿科专家,我已经打电话联系其他医院,估计晚点他们就能到了。”

楚鹏云沉默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又围到床边,“馨儿,你觉得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跟爸爸说。”

小女孩皱着小鼻子,“我不想待在医院,我想回家。”

楚鹏云在公司一向是雷厉风行,此时面对自己的女儿竟然有些局促,“馨儿乖,先看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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