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老子打听到,小少主的眼睛,因为刑罚出现暂时性失明,需要两三年的疗养方可恢复。

那一天,老子知道了,当时小少主踏出叶府时,发现老子的那一眼,靠的不是视力,是感觉,一种深埋于心中,久久得不到释放的压抑感觉。

从那以后,老子他娘的常会在梦中见到这种眼神。这仿佛就是一个诅咒,不管如何逃避,它总会出现在你面前,带给你无尽的折磨。”

讲完这个故事,大牛垂叹,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大笑脸。

“大牛哥,看开点,没事的。干咱们这行的,早把良心喂给狗吃了。我就想问一句,这小子是你的恩人,同时又是叶家的罪人。这下你要打算怎么办?”

铁娃靠近,打破沉默,压低声音发话道。

“我会怎么办?见死不救呗!你别忘了,我可是个坏人,彻彻底底的坏人。”

大牛吐出一口气,恢复正常道。

“大牛哥,老实说,干咱们这一行的,能把恩情当回事儿吗?七年前的事情,让它过去吧。咱们这些坏人,可不讲究什么知恩图报。前些日子的事儿还没过去呢。你也知道我那手底下的黄小二,前些日子不正是被他所谓的‘恩人’整死的。哼,黄小二那个蠢材,以为...”

“赶路吧!别叨叨了,赶紧地该去暗牢办事儿了!”

“大牛哥,听我一句劝,别想着这小子救你的事情。我们只能说,这是他自己的命运,闯不闯得过去,任凭他自己。”

“还贫嘴,当心老子揍你。抓紧点赶路。老子今晚还得出趟城,逮几个不怕死的蠢货回来。”

“哟!送钱的来了。大牛哥,这次我们赌什么多少?二十两?让你坐庄,这把我就单押零数如何?”

“你个小鬼想得美!要不以后咱两换换,由你坐庄,赌注也让你随便定,老子就把把单押个零数,如何?”

“大牛哥,这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做。我看咱们换个赌法,不赌存活数,赌这些蠢货总共能捱几刻钟。我坐庄,一赔十怎么样?”

“滚滚滚,老子的钱自己花去,不白给你们这帮死逑货。”

......

“师傅,我回来了!”

叶家花圃,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从雷光中奔出,欢快地跑进木屋。

“小轩,怎么这么晚回来?快,进来先把这碗汤喝掉。”

一个年迈的老妇慢腾腾地走出厨房,手里端着碗反复加热过的浓汤。

“师傅,给!我从刘家给你带来的礼物——凝滞石,听说能有效减缓身体的衰老。”

孩童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花黄色礼盒,置于方桌上。

“你能经常回来,老妇我就已经够高兴了,干嘛还费精力儿给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婆子带礼物来。”

老妇假意叱怨,干皱的脸皮里藏不住喜悦。

“师傅,我可早就想送你这份礼物了。可是刘家的老头不爽快,对赌输与我后想赖账,不肯交出凝滞石。我一怒之下,跟他干了一架。谁知老头不经打,挨我几道雷击,便身消骨化了。没劲!”

孩童嘬着碗里的汤,口齿不清地说着他在刘家的事情。

“刘家没有为难你小子?”

老妇人宠溺地看着孩童,关切地询问。

“没有,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为难我。谁让我是师傅你的关门弟子呢!”

“也是,庆州城内里,除却几个老得快腐朽的家伙,真就没人不怕我。但是,出门在外,万事需忍耐,不能太招摇。”

“知道了!师傅,你的话我全记得,不敢丢掉。这次不是那老头先耍赖的吗?再说了,庆州之中,能打败我的人不出一只手的数,谁敢随随便便动我头上。”

“你这小子,说你几句就犯浑,下次可不许这样。我说最近,你在外面有没有碰到些离奇的事件?据我观察,近几日庆州可不太平。今早,庆州更是异象临空,元素全溃。”

“我说回来的路上,释放的神启为何会有汲取不到天空雷系元素的异常状况,原来是有异象的缘故。

对了,师傅,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生过几件不愉快的事情。

第一件事情:下午赶路的时候,有个疯癫的小沙弥,差点拿石头把我从雷光中砸下来。”

“能用石头把你差点砸出来的沙弥?这小沙弥可不简单!小轩,他被你杀死了没?”

“没有,我刚想出手,他师傅出现了。晦气!这沙弥的师傅居然是法华寺的主持。我估摸着打不过老秃驴,忍着这口怒气,走掉了。”

“法华寺主持?赤水大师!幸好!幸好!你若出手,今天十有八九得栽在赤水大师手里。”

“师傅,看你脸色不是很好。难道那个法华寺主持很厉害吗?”

“厉害?岂止是厉害!若是我跟此人较量,怕是在他手里撑不过三五个回合。”

“不是吧,师傅,法华寺主持这么强大的吗?连你都要忌惮。”

“赤水,怕是庆州城里唯一一个让我心寒的人物。

要不是六十年前,他明悟佛法,放下屠刀,恐怕庆州内的所有顶尖强者都不够他杀的。

老婆子当年因为他的突然入佛,侥幸捡回一条性命。”

“师傅,你没说错吗?法华寺主持,那个快老死的秃驴,当真如此彪悍?整个庆州内的强者,联合起来都对付不得他吗?”

“岂止是对付不得!我私以为,在那个蛮狠无理的年代里,他一人,便顶了庆州的一片天。

试问,谁能够格与天作对?

我就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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