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完了,你暴露了。

阿芮尔:……

灭霸的话她没有回答,鹰眼的话她也没有回答,更别提1000号这种没意义的话了。

阿芮尔脸色惨白,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产生了本能逃跑的欲望,血液都倒灌到脚底。

可四周都是Daddy紫色的严肃脸,阿芮尔根本无处可逃,她直接瘫坐在地上,腿肚发软。

即使周围没有镜子,阿芮尔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肯定不会太好。

她赶紧低头,然后懦懦的含糊回复:“是的……”既回了灭霸,也回了克林顿。

头发与暗光遮住了阿芮尔的眼睛,没人注意到她的瞳孔在颤抖。

克林顿在入座后又看回阿芮尔,恰好看到她上衣胃部上面积不小的污渍,奇怪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把香槟洒在身上?遭了,这可比奶渍难清理多了。”

他指着阿芮尔的衣服。

当了奶爸后克林顿满脑子都和孩子有关。

阿芮尔低头看看身上的污渍,勉强扯了下嘴角:“看到你太激动了,鼎鼎大名的鹰眼先生。”她笑的有些僵硬。

但阿芮尔说谎技术实在算不上好,尤其是两边都在向她施压,双重掉马压力夹击在一起的这种情况,她费了相当大的劲儿才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子,双手抠的凳子都要散架了。

“抱歉,”阿芮尔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手机,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她需要赶紧找到一个没有超英的地方,好好和Daddy谈谈。

“好,洗手间在那里。”托尼帮她指了下位置。

阿芮尔走的匆忙,没注意到在她离开餐厅后,灭霸的脸并没有跟着一起离开,他还停留在每个屏幕上,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刚才坐着的那张桌子。

克林顿还沉浸在被小姑娘夸奖的幸福里,美滋滋地在心里想着:我克林顿的魅力还是不减当年,原来她接近复仇者都是为了我。

#复仇者联盟的团病#

托尼看着阿芮尔的背景消失在视线范围后,才慢慢转回头,用手指敲敲桌面吸引他们的注意:“看到阿芮尔刚才的表情了吗?”

“看到了,”史蒂夫放下刀叉,擦了擦嘴,“很难看,她的脸很白,包括唇色也都白了。”

娜塔莎跟着放下刀叉:“她好像很害怕,刚才我看到她的手在使劲地抠凳子。”她蹙眉思索着。

可刚才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阿芮尔这么害怕,那表情就像是……

“就像是看到了老巫婆的丑脸似的。”托尼发表了精准地总结,看向一旁的克林顿,“啧啧,不行,一定是你的长相太凶恶,把我们的小甜心吓到了。”

知道托尼是在开玩笑,鹰眼摇头笑了两声,因为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

其他两个人瞪了眼托尼:“吃饭呢!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但比喻实在是太形象,克林顿头戴巫师帽桀桀怪笑着的老巫婆模样立刻跳入大家脑海中。

所以刚制止完,他们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我的手机怎么越来越卡,五分钟的视频缓冲多久了!”旁边传来也在用餐的男人的声音。

依旧在屏幕上没走的·老巫婆·灭霸:“……”怒气值爆表的他关掉了餐厅信号。

两秒后,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哦,居然不卡了,现在信号都改成声控的了吗?”

**

阿芮尔不可能真的带着手机去洗手间的,她出门后拉了个服务生问路,然后一路小跑到四层阳台,确定了没人会跟过来后,她才拿出手机摆到自己平视的位置。

“Daddy,你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阿芮尔摸了摸腰间口袋里的信号接收器,“信号器好像出问题了,它没有震动……”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屏幕里的灭霸拧起了眉。虽然这张脸看了几十年,阿芮尔早已经习惯这个长相,还觉得有些亲切。

可每当他拧起眉时,阿芮尔就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这个信号器既然是我给你的,你会觉得我在里面没有做过其他防范吗?”灭霸的语气听起来还算比较平静,但他一向会克制自己的情绪,阿芮尔不敢随便判断,“你挂了两次电话后,我就让乌木喉解除信号器的人工接收系统。”

又是乌木喉?

“也就是说,以后您打电话过来不需要我手动接听也行是吗?”阿芮尔复述一遍才琢磨过味儿来,连连摇头,“不行的父亲,这样不行。”

“不行?”想起刚刚女儿看到自己出现的时候惊恐的样子,灭霸就觉得有股气堵在胸口,“说起来,你刚才看到我的时候好像非常害怕?Kid,你到底在怕什么?”

怕什么……

阿芮尔可以用‘如果我正在上厕所,你突然出现,那怎么办?’这种听起来智障但很有道理的理由去搪塞他。

可直觉告诉阿芮尔,她不能这么做。

看着灭霸的双眼,阿芮尔仿佛知道他在猜什么,以及怎么说才是对的。

“我害怕暴露,”看着屏幕上Daddy的眉头跳动了下,阿芮尔赶紧快速把下面的话说出来,“Daddy,我在帮你当卧底,刚打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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